红尘劫之秘而不宣

第五章 双宿双栖恩爱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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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熹微,寒意褪去,新月心血来潮,想要和大家一同策马而行。有新月的陪伴,贺雅着实欣喜。
    新月许久不曾骑马,有些生疏,拓跋夜和拓跋辰同时在新月面前伸出手扶她上马。新月向拓跋夜微微一笑,搭着拓跋辰的手翻身上马。那一刻拓跋夜心中的失落提醒了他,必须放手了。
    而那一幕,钰儿全瞧在眼里。拓跋辰眼中的笑意,新月脸上的娇羞,拓跋夜转身的背影,一切似乎在朝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钰儿驾马行到小辰旁边,抿嘴笑道:“钰儿姐姐有话问你,你可会老实回答?”
    小辰挑挑眉:“你先问,我再看答不答。”
    钰儿撇撇嘴,还是问了:“你与新月现在是什么关系?”
    拓跋辰耸耸肩:“既然你这么问了,想必你已经知道答案了。这么说吧,大哥呢还是钰儿姐姐你的,今后便请不要难为新月了。”
    钰儿心花怒放:“放心吧小子,今后新月便是我的妹妹了,哪有姐姐欺负妹妹的道理!”
    荒原无际,长途跋涉,小奇不再感到寂寞。他扬起笑容与阿珠并肩骑行,即使阿珠回应冷淡,他还是乐此不疲的主动搭讪:“你个姑娘家,武艺不错,是如何爱上习武的?”
    阿珠淡淡回道:“因为有要保护的人。”
    “是家人?”
    “或许吧。”
    “难道是新月?”
    阿珠没有回答,只是难得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她不禁陷入了一段甜蜜的回忆。而一旁的小奇正正被这个绝世笑颜吸了精魂,已然一刻倾心,顿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而阿珠正沉浸在长久的回忆中痴痴笑着。
    那年七岁的阿珠被善良的宇文楼夫人贺兰柔接进府中,正不知如何安排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的宇文昌见着新来的小丫头,好奇问道:“你是谁,为何到这里来?”
    “我叫阿珠,母亲病逝,如今我无处可去,才跟着夫人到府中。你是这里的小主人吗?”阿珠眨着清澈的眼睛一点也不怕生。
    “小主人?有意思,我是宇文昌,若说小主人呢,该是我那可人的妹妹,咱们家看起来父亲说了算,其实呢,父亲事事要问母亲的意见,而母亲呢总要考虑我的想法,我自然处处要维护妹妹。所以这个小主人呢,自然是我妹妹宇文新月。”
    阿珠有感而发:“你妹妹可真幸福。”
    她的童年没有父亲陪伴,也没有兄长照顾,唯有娘亲相依为命。好在她伴在母亲身边,袭承了母亲的善良,否则童年的不幸会导致她因这个幸福的宇文新月燃起嫉妒之火,从而改变她的命运。
    “新月幸福我便开心,我已立志要一生保护好她,你看,”宇文昌从腰带中取出一柄弯刀,“我要学好武艺,长大了就由我来守护这个家。”
    那一刻,小小年纪的宇文昌在阿珠心中,形象无比光辉伟岸,许是她没有父亲的缘故,她总觉得长大了的宇文昌会是自己父亲的模样,会是值得交付一生的男人。
    她想到了自己,她不知自己活着对任何人的意义,苦恼道:“可我如今孤身一人,实不知活着干什么。”
    “你难道没有想要保护的人吗?一个让你愿意付出一切,只愿她能一直开心的笑。”
    “你的那个她,是你妹妹新月吗?”
    “没错。”
    “你来保护她,那谁来保护你呢?”
    “啊?这个问题我倒是没想过。”
    “那不如你来保护她,我来保护你。如何?”
    从此以后,在宇文府的林香苑中,两道小小的身影持剑飞舞,寒剑冰冷而情暖意重,为阿珠的童年添了一道彩虹之光。
    霞光渐渐染红了天空,一声轻咳惊醒了二人。
    原是钰儿已跟着二人许久,这二人神思远游,无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小奇慌忙收回停留在阿珠脸颊上的目光,“我……我去找绍言兄去。”不及钰儿开口,小奇已策马远去。
    行过数日,翻过前面几座连绵的青山就到拓跋境内了。
    月色清明,山下的风泛着徐徐凉意。拓跋辰来到新月帐中,琉璃和阿珠心照不宣双双退避。如今拓跋辰与新月得到拓跋夜的支持,只待回到榆城,向拓跋可汗回禀拟改婚书呈报宇文部即可。
    拓跋辰抚弄着新月垂落的长发,嘴角上扬:“鬓挽乌云,眉弯新月。绝代芳华,美人如画。”
    新月娇怯道:“油腔滑调。”
    拓跋辰笑道:“怎么,你不喜欢?”
    “你若没个正经,我便不与你说了。”
    “夫人,夫君知错了。”
    “不许胡说,你再这般我就找来阿珠教训你。”
    拓跋辰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道:“阿珠定是被小奇缠着呢,你呀现在是羊入虎口,危在旦夕了。”
    新月转身娇怒道:“你现在便这么欺负我,今后……今后若是嫁了你,岂不是任你宰割?”
    拓跋辰笑得合不拢嘴,从身后搂住新月温情道:“你是我心尖上的宝贝,我哪里舍得欺负你呢?”
    新月在拓跋辰的怀里感到很舒心,她什么都不再想,只静静感受这一刻的温柔。
    久久,拓跋辰问道:“上次我见过的那幅画,送给我好吗?”便是清岚所作的那一幅。
    “你要之作甚?”
    拓跋辰想了想,编了个不像样的理由:“我没能去灵犀宫接你,感到很遗憾,就想着留一幅灵犀宫中雁湖的风景画。”
    不过是画中有你,赏之悦目。
    新月转过身与拓跋辰四目相对,认真说道:“此刻赠你被旁人瞧见不好,待你娶我之日这画便作嫁妆同我一起嫁入拓跋。”
    拓跋辰俊朗一笑:“今生能娶到你,诚然三生有幸。”
    帐外“啪嚓”一声,茶杯坠地。
    拓跋辰和新月闻声出来查探,贺雅神色茫然,盯着二人不敢置信道:“月姐姐,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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