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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哈额娘寝房
话接上文,索尔哈的额娘在喝茶
婢女:“福晋,已将进补之药送到公主别苑。”
福晋:“是按我说的做的吗?”
婢女:“是,主子,我说这是福晋派人煎好的保胎药,请公主按时喝。”婢女似乎有疑问,便有说:“主子,这明明是大补的药,不是保胎药,为何要骗公主。”
福晋似有生气地说道:“多嘴!”
婢女害怕地磕头跪求福晋宽恕:“奴婢失言,请主子恕罪。”
福晋拿起茶杯,用手拿着茶盖,笑着说道:“我早就知道公主并未与索尔哈有夫妻之实,我做这些只想把这层纸捅破,如今,他二人已是真夫妻,有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婢女称赞道:“主子英明。”
福晋喝完茶说道:“仔细瞧着公主别苑的动静,退下吧!”
婢女松了口气,说:“是,主子”
福晋此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刚刚刚与驸马圆房的阿图,正在甜美的梦中酣睡着,在梦中,她与索尔哈在田野中嬉戏打闹,不亦乐乎。这时,一个穿戴异样的年轻男子拿着手枪对阿图说着:“你是我的女人,谁都抢不了。”,神秘男子开了枪,索尔哈跑着站到阿图前面,试图挡枪,子弹穿透索尔哈的胸膛。
梦就这样醒了。
阿图从睡梦中惊醒,吓得脸上都是汗水。璃芸带着梳洗的脸盆从房内走过来:“主子,您醒了,奴才这就伺候您梳洗。”
阿图似乎还未从噩梦中醒来,璃芸看到公主此时的模样,便蹲到公主面前:“主子,怎么了?看着汗出的?”
璃芸的话让阿图从过去回过了神,说道:“没有事情,就是睡得不太好。驸马呢?”
璃芸笑了笑,:“驸马去处理公务了,早就走了。奴才以为……”
阿图看着这个有幻想的小丫头,说:“小机灵鬼,别瞎想,我跟驸马没什么事?”
璃芸:“奴才可什么都没说呢?主子,今天是您进宫面见庄妃娘娘的日子,可勿要让娘娘等。”
阿图:“璃芸,你赶快去准备一下进宫的事宜吧!”
璃芸:“主子,不要慌。我都吩咐好了。现在呢,我先伺候您梳洗,过会儿驸马处理完事务后,便会跟您一同进宫。”接着笑着说道:“这算是主子”第一次“与驸马进宫。”
阿图听见璃芸强调“第一次”时,不觉得涨红了脸,便侧躺了下来:“不要再说了。”
璃芸:“主子,真的要起来了。”
阿图想到了刚才做的梦,心里想:“幸福的日子还多吗?”
就这样幸福的时光就过了10年,阿图今年24岁,曾育过一子,阿图5岁时夭折。阿图因饱受丧子之痛,此后未要孩子。索尔哈因去年在马上摔倒,缠绵于病榻,享年34岁。
丈夫死后,阿图终日待在别苑,郁郁寡欢。阿图的生母庄妃的儿子福林已继位,其母尊为圣母皇太后。皇太后不忍其女痛苦,时常召见进宫。那一日阿图又奉诏入宫,在御花园遇到了第二个丈夫色布腾。阿图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着外面百花争艳,心中的郁结在眼神中显露出来。这一幕被在远处的色布腾看见了。
随行的侍卫对色布腾说道:“巴林郡王,这是刚刚丧夫的阿图公主,太后时常召见,可见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色布腾不动声色:“今日还有些许事情要处理,快些去觐见皇上吧!”
侍卫:“嗻!巴林郡王,这边请。”
侍卫引色布腾至养心殿,向皇帝行礼过后。
色布腾:“承蒙皇恩,晋封为巴林郡王,奴才定竭尽所能,为主尽忠。”
福林:“朕信任色布腾,定能治理好蒙古部落,为朕分忧。”接着说道,“色布腾还未娶亲,是否已有中意之人?”
色布腾回话娶亲道:“奴才一心为皇上,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
此时皇太后至养心殿,身后相陪的便是阿图。
皇上向皇太后请安,阿图向皇上请安:“阿图给皇弟请安。”
皇上起身径直去扶阿图:“姐姐,你我之间无须客气。”
阿图:“多谢皇弟体恤,对内,你是我弟弟,是血脉相连的姐弟;对外,你我是君臣关系。”
从这话语不难看出,昔日快乐的阿图,在丧夫和丧子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已经成为了封建统治下的一枚逆来顺受的棋子。
在场众人皆坐下。
色布腾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阿图,看着阿图的悲伤。这被皇太后巧妙地捕捉到了。
皇太后:“今日带阿图前来,是想成就美满佳话”
皇上:“皇额娘,此话从何说起?”
皇太后:“阿图孤身一人,哀家想为其找到中意之人。听闻巴林郡公仪表堂堂,文武双全。皇上何不赐婚?”
阿图立刻起身说道:“本宫刚丧夫……”
正说时,皇太后打乱了阿图的话:“色布腾,你意下如何?”
色布腾很是慌乱:“但凭皇太后和皇上做主”,其实色布腾内心很是欢喜。
阿图知道自己话是最弱的,嫁给索尔哈是皇阿玛摆布的一颗棋子,即将要嫁的色布腾是自己亲弟弟和亲额娘早已部署的“计划”,无疑就是为了与蒙古的交好。
阿图再一次妥协了,但这一次她要抓住主动权
在双方决定联姻后,阿图专门请色布腾到一处私宅相聚
璃芸引色布腾至一处房子:“巴林郡公,公主在里面等候,请。”
色布腾虽不知公主意图,但一想到可以与公主相聚,就开心不已,顾不得什么了,走了进去,璃芸关上了门。
阿图拉帘端坐咋床榻之上,色布腾慢慢地走进来。
色布腾:“公主,不知何事找我?”
阿图:“你我即将成为一家人,说话不必如此谨慎小心。”
色布腾:“公主,其实我对你……”色布腾欲言又止,不知所云
阿图:“我还爱他”
听到这句话时的色布腾,犹如晴天霹雳般,他冲到了公主面前,将其扑倒在床上:“阿图,我是喜欢你的。”
阿图挣扎着说:“色布腾,你干什么?你想以下犯上吗?你快放下我。”
色布腾:“我可以容忍你不爱我,但我绝不让你还爱着他”,大声地说道:“一个死去的人。”
阿图:“如果你还不放开我,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阿图哭着说:“我说道就做到。”
色布腾慢慢地从阿图的身上起来,将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床榻上:“对不起,阿图,我刚才……”
阿图也坐了起来:“两年,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试着忘记他。”
色布腾:“两年,绝对不行,既然你已经决定嫁给我了,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
阿图:“我只不过是满蒙联姻的牺牲品罢了,即使我不愿意嫁,最后跟你回蒙古的,只能是我,爱新觉罗。阿图”
色布腾从床榻上起身,走了出去,打开房门,说道“一年,只有一年。一年之后必须跟我圆房,这是我的极限了。”
阿图哭了,声嘶力竭地趴在床上哭着。
璃芸看着色布腾气冲冲地离开,急忙进屋去看。
璃芸看到主子在哭:“主子,怎么了?是不是巴林郡公对您做什么了?”
阿图抱着璃芸:“璃芸,我到底该怎么做?”
璃芸看着伤心欲绝的阿图:“主子,不要怕,小芸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来生。”
慈宁宫皇太后住所
皇上向太后请安
皇上:“儿子给额娘请安。”
皇太后:“免礼,皇上刚上完早朝,就来哀家这里,甚是辛劳。你姐姐的婚事筹办的怎么样了?”
皇上:“安排好了,我自小与阿图姐姐关系最好,姐姐地位尊贵,所有礼节均是按照最高规格办的。儿臣有一事不明,一个巴林郡公就让姐姐嫁,似乎……”
皇太后:“有句话说得好”谋定而后动“,满蒙联姻才是王道。一个公主能做到的事情,又何须军队驻守。得王位容易,守却很难,让你的亲姐姐去帮你守,不好吗?”
皇上:“儿臣明白”
过了些日子,迎亲的日子到了,阿图穿上了嫁衣,穿上了嫁给索尔哈时的嫁衣。
新人行过了礼,便向太后和皇上拜别,去了蒙古部落。半月过后,迎亲队伍到达蒙古,一路上色布腾与阿图公主并无交流,二人各做各的。到达后,按照蒙古习俗行礼后,来到大婚过后公主住的蒙古包,等待与驸马合饮交杯酒、吃甜汤。
礼毕,众人退下。
阿图和色布腾都很紧张
阿图小声地说道:“说好了,一年的。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
色布腾:“我没有索尔哈的温柔,有的只是草原的铁血男儿应有的刚毅,所以,你才不喜欢我,对吧!”
阿图:“我跟他在一起12年了,不是可以割舍得掉的。我愿意去死,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可以摆弄的棋子。”
色布腾:“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做是一枚棋子,在8年前,在皇宫里见过你之后,就喜欢你。那时你的笑容像依兰花那样,圣洁美好。那时你是索尔哈的妻子,是我无法触碰的界限。在部落这几年,每当在草原上看到有跟你长得像的姑娘,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一样。额祈葛和额赫给我定下的亲事我都回绝了,为了你,只是为了你。”色布腾将阿图一把抱在了怀里。
阿图想到了索尔哈在婚房跟她说的话,此时的她对眼前的这个叫色布腾的男人有了一丝的感动,同时也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幻想成了索尔哈。
阿图:“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我才能……”
色布腾亲吻了阿图的嘴唇:“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相信我。”
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
阿图在床上醒时,想起与色布腾晚上的缠绵,心生悔意。留下了一封信便骑马到了崖边。
阿图来到悬崖边,跳崖之前说道:“索尔哈,我来找你了,原谅我这么晚才能与你相聚。”
跳崖之时,色布腾却来不及阻止,在崖底找了三个时辰才找到阿图,阿图奄奄一息,色布腾抱着阿图:“阿图,没事的,我现在就让太医救你,你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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