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郗也觉得不可能,可是他送叶梦菲回去的时候,见过她的女儿,那孩子跟叶梦菲还是有几分相像的。
算一下年龄,她应该就是在那段时间怀孕的。
可他们从来没发生过关系,叶梦菲怎么会认定他就是她女儿的父亲呢?
他想不通,也不想去想了,知道她还活着,就已经够了。
“你家里有吃的吗,好饿啊。”宋承郗说,他的胃已经在不舒服了。
凌霜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他竟然还没吃午饭。
“有挂面,给你煮面吧,这个快一点。”凌霜站起来。
“我自己来,你不用管了。”宋承郗怕她再伤到手。
“大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凌霜带着他往厨房走,又开始呛他。
宋承郗也故作叹息:“不学点手艺怎么行,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凌霜看他还算熟练地坐锅烧水,说了一句:“给我也煮一份吧。”
“那位袁总,没让你吃饱吗?”宋承郗的眼神,多少有些试探的意味。
“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吃饭挺可怜的,所以陪陪你,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牛排和蛋糕,我已经吃饱了。”凌霜转过身。
宋承郗站着没动,却是回手扯住了她后面的衣领,把她拉了回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牛排蛋糕有我好吃吗?”
“你应该说,牛排蛋糕有你煮的面好吃吗,”凌霜给他纠正,“你这语言表达能力是谁教的。”
“你教的。”宋承郗把她转过来,低头吻她的唇,觉得不够,便一再地加深。
蜻蜓点水变成了长吻。
凌霜被他吻到快缺氧了,用力掐了他一下,他才肯放开。
“我好吃吗?”他看着凌霜涨红的脸,声音低低的,却如红酒般香醇。
凌霜瞧见他的眼神,庆幸这也就是在厨房,不然早被好一顿折腾了。
“不好吃。”凌霜还想保持点矜持。
宋承郗双手去抓她腰间的痒痒肉:“给你个机会再说一次。”
凌霜一边躲一边笑,她最受不了这个了,赶紧求饶:“好吃好吃!”
“谁好吃?”
“宋承郗。”
“不对。”
“橙子?”
“连起来说。”
“橙子最好吃了。”
听到想听的,宋承郗终于放过了她,但是手还是在揽着她的腰。
看着凌霜笑倒在他身上,他心里那些空缺的地方,慢慢地被填满。
忽然砰的一声,凌霜被吓了一跳,抱得他更紧了。
然后才向发出动静的方向看去,见是沸腾的水把锅盖顶开了,锅盖掉在了地上,水也溢了出来,弄得流离台上到处都是。
宋承郗过去把火关了,一边收拾一边说:“你先出去吧,在外面等我。”
她在这里,太影响他发挥了。
“哦。”凌霜乖乖的,低头憋笑,站在一边洗手。
洗完手,她把水故意往他脖子里弹,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跑了出去。
“凌霜,你给我等着啊,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你来呀,我怕你啊。”
凌霜在外面笑得停不下来,过了许久,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幼稚。
就好像又回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
这么多年她拼命地武装自己,怕别人看到她的弱点,像玫瑰长满了刺。
可其实,她的内心还是那朵娇嫩的花儿,也渴望被人怜惜。
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被宠成公主呢,只是没遇到那个人罢了。
宋承郗端了一碗面出来,凌霜看到,问:“不是说煮两份吗?”
“你家碗太大了,一个人吃不完,我们一起吃。”他在碗上放了两双筷子。
这是什么蹩脚的借口,吃不完可以少盛一点啊。
但凌霜也不揭穿,看着碗里红色的西红柿,绿色的小油菜,还卧着两个荷包蛋,闻着也挺香的。
她先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看他又往厨房走,问道:“你去干什么?”
“忘了火关没关。”
凌霜没理他,自己先吃了。
等他过来坐下,凌霜很自然地夹了两根面条喂他。
“胃疼了吗?”见他一直揉着胃部,凌霜问。
“嗯。”
“下次别傻等了,先打电话。”凌霜去给他拿了药,倒了热水递到他手里。
宋承郗把药咽了下去才说:“怕你生气不肯接我电话。”
凌霜哼了一声:“那你以后就别惹我生气。”
“我还敢啊。”宋承郗苦笑一下,她发起脾气来,是真的太吓人了。
怕他难受,凌霜没让他吃太多,只是又给他倒了杯热水。
见他又倒出两颗药要吃,凌霜忙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你刚已经吃过了。”
他蒙了一下,然后放下:“我忘了。”
“才几分钟啊就忘了,你阿尔茨海默症啊。”凌霜把药瓶收了起来。
“你才老年痴呆。”宋承郗笑了下,却笑不及眼底。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那天,凌霜正好在宋承郗的办公室。
解蠡看到她在,都不敢往前走了。
凌霜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了结果,但还是从他手里把纸质报告拿了过来。
看着报告下方,宋承郗是叶晨涵生物学父亲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这一句话,她冷着脸,把报告扔给了宋承郗:“恭喜你啊。”
宋承郗看看报告,又看看解蠡,好像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解蠡轻咳一声说:“你别看我,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没有和叶小姐那什么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检材被掉包了。可是,那两份检材,是我亲手交到鉴定机构的,怎么会出错呢?”
“不是。”宋承郗想到了什么,沉声说道,“菲菲姐也碰过,你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是她捡起来给你的。”
“是掉在地上,可那不是我不小心,我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解蠡恍然,“所以,她是故意的?”
为了能留在宋承郗身边,所以想利用这个孩子的身份。
“问题是,她怎么能保证结果是现在这样呢?”解蠡有点迷糊。
“那还不简单吗,”凌霜说,“只要她本来就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拿到那个人的头发就行了。”
“那个人不会是——”解蠡看向宋承郗,欲言又止。
宋承郗也想到了,甚至还有更狗血的,所以,叶梦菲这是在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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