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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点儿。”云心染毫无淑女形象地踹了她一脚,“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那日你偷吃了我做的佛跳墙,我至于忘了锅上还蒸着芙蓉糕吗!白白浪费了我半日的功夫。”后来不带她出去是作为这件事的惩罚。
锦瑟诺诺不说话,谁知道是这么回事。
云心染见她总算安分了,才转向阿曦,“这样吧,先给阿曦做盘芙蓉糕,好不好?”
好吧,我原谅你了。阿曦低下头亲昵地在云心染脖颈侧蹭了蹭,然后扬着马蹄欢快地跑开了。阿曦就是单纯,单纯得让她喜欢。
“阿曦这傲娇的脾气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肯定不是我。”言罢,转身对着倚柱而立的云楚寒问道,“哥哥可知,阿曦是从哪里来的。”不知是什么原因,幼年的事大多记不清了。记忆清楚一些的就是从五年前的万国宴前后开始的。
云楚寒微微摇头,眼中划过异样的神色,“不知,阿曦是七八年前你从府外领回来的,不曾告诉过任何人它的来历。如雪狮骢这般的良驹已渐有了灵智,既奉你为主,自然不会跟别人跑了去。也就只能是跟你学的。”不仅带坏了阿曦和锦瑟,还拐了我的逐风。
“哥哥,我哪有?”她明明很乖的,好伐。云心染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却心虚地不敢直视他。
云楚寒淡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她。云心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爱咋地咋地,反正她是不会承认的”模样,却是逗乐了他。几步上前伸手揉了揉她头顶的云发,“阿染,你也该收些心了,女孩子家的伤了自己怎么好。父王母妃不在了,哥哥也不能时时照看你,别让自己受伤,也别让爷爷奶奶和哥哥担心,好吗?”
“哥哥,并非我执意如此。”顶着一个纨绔的名声非她所愿,她当然也想静静地听夫子讲课,只是“荣耀与功名得的太多,总是需要一个拖后腿的。”眉眼弯弯似扶柳,笑靥浅浅如清荷,只是多了一丝哀伤,多了一缕枯寂。
几大王府名声显赫,荣耀荫庇后世,手上握有实权,虽无反叛之心,却终是因名利权势让上位者忌恨。每有新皇继位,王府中都要选出嫡小姐进宫为妃。既是为了获得几大王府为助力稳固江山,也是为了控制他们。奶奶就父王一个儿子,他们就硬是从旁系中选出一名女子记到奶奶名下,顶着云王府的名声成为现在的云昭仪,(虽然她们从未承认,也从来没有喊过她姑姑),当然这之间也有云氏旁系的功劳,想着入主京城。所以在她还没有能力反抗之前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自保。
“哥哥可还记得,当年父王母妃是何等的风华无双。我若是平庸了,就是给他们抹黑;我若是聪慧,就是遭别人嫉恨。如此,所幸就做个反向的极端。就像这样让他们以为我不是不够聪明,只不过是用错了地方。”云心染仰头,神色甚是俏皮地看向云楚寒。
云楚寒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这泼猴,哪里聪明了?”
“比如,京城里的夫子哪个没有被我捉弄过,京城里能喊得出名号的纨弟哪个没有被我揍过。”说着挥了挥拳头,玩笑的神情不见一点儿的杀伤力。
“好啦,阿染长大了,不需要哥哥操心了。无论你要做什么哥哥都不拦着你,只是有一点,别让自己受伤,知道了吗?”云楚寒现在兵部奉着一个无关紧要的职位,表面虽是风光,实际的苦处无人能体会。他无法护着云心染,只能尽量的避免。
云心染闻言又恢复了一副乖乖兔的样子,眯着半月形的双眼,天真无害,点了点头,“知道了。”
“小姐,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锦瑟站在落梅居小厨房的门口,戏谑地望向她。
“我让你准备什么了?”
“做芙蓉糕的材料啊。”锦瑟试探性地问道,“小姐,你不会忘了吧。”看她那迷茫的神情,铁定是忘了。云心染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哦,她答应给阿曦做芙蓉糕的。“哥哥。”
“阿染,这次可不能再推脱了,快些去吧,雪狮骢的脾气可大着呢。”云楚寒劝道,“记得多做一份给景世子送去。”
“慕景谦?为何?”云心染不解。
“几个时辰之前,景世子来府上看望爷爷,谈及你在一品居打架一事。爷爷说你自己惹出来的祸自己解决。若是不去赔礼道歉,他就不认你这孙女了。”
云心染的脸阴沉了下去,“臭老头子就是看上他了,拿我作筏子。锦瑟,我们走。”云楚寒见她负气走向小厨房,便径自离开了。
小厨房内,云心染一手搭在锦瑟肩膀上,一手随意地挑拣着食材,“锦瑟,本小姐待你不薄吧,是不是?”
“不是。”锦瑟果断地回答。
“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
“是”她竟然就这么屈服在听她的淫威之下了,锦瑟默默地在心中画着圈圈,如果你能同意让我找几个丫鬟的话,是挺“厚”的。
“那么,你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回报一下呀。”从小到大只有她愿意做什么,从来没有被迫做什么,更何况还是做给那个小气的,名义上的堂哥,明明她已经作出赔偿了,气愤气愤。
“你吩咐就是了。”
“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只是吧,我今日赛马,胳膊有点疼,还要做芙蓉糕——”
“我做。”
“锦瑟最好了,我最爱你了,来,啵儿一个。”
“……”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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