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那凶汉爬起来后,破口大骂,朝另外几名恶汉道:“还他娘的不帮忙?”
另外几名恶汉闻言,便向聂无心这边扑过来,当先一名恶汉拎起大刀朝聂无心颈部横砍过来,聂无心抽出长剑格开,顺势一个横扫,啪的一声,剑脊打在那名恶汉脸上,那名恶汉当即倒地,脸上一条红红的剑脊印。突然这名倒地恶汉身后又冲出两名恶汉,两柄长剑齐刷刷的递出,直刺聂无心心窝,聂无心提剑格开两柄长剑,飞起一蹬,两名恶汉顿时朝后方飞出,将后面四名恶汉全都撞倒在地。几名恶汉疼的哇哇直叫,与刚才嚣张凶恶的面相大相径庭。
这几名恶汉虽然凶恶,却不会丝毫武功,平时多半也只是全凭着人多欺负人少,所以聂无心轻而易举便将其一一打倒在地。
一名大汉骂道:“他奶奶的,这小子使的什么功夫,老子还没看清楚呢,就被踹倒了。哎哟,疼死我了!”
另一名大汉道:“哎哟,我这脸都肿了这么高了!”
先前那名调戏赵清漪的凶汉道:“都他娘的叫嚷什么?没用的东西。”于是朝其余几名恶汉使了个眼色,几名恶汉纷纷点头会意。蓦地三名恶汉提着兵刃,两人在前一人在后一齐向聂无心扑将过来,聂无心长剑剑脊连续挥舞几下,又将这三名恶汉打翻在地,而此时三个人影却急奔向赵清漪,赵清漪虽然平日里常和王兄赵兴、聂无心一同练剑玩耍,但也仅仅是玩耍,剑招根本不熟,毫无临敌经验,加上此刻她手中并无兵器,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聂无心心中暗叫不妙,急忙转身奔向赵清漪,使出全身之力,先是唰唰两剑,剑脊将身前两名恶汉拍倒在地,两名恶汉立时便痛的起不了身。就在另一名恶汉提着剑伸出魔抓即将挟持到赵清漪时,聂无心长剑突然迅捷无伦地架在了那名恶汉脖子上,剑刃已割破了那恶汉脖子上的皮肤,渗出几丝鲜血,那恶汉吓得瑟瑟发抖,全身上下包括那只正伸向赵清漪的手,不敢有丝毫动弹,生怕稍稍一动聂无心那柄剑便割断了他的喉咙。
这时身后又有几名汉子扑过来,聂无心啪的一剑,又使出全身之力,将身前那名恶汉狠狠地拍倒在地,以防止他再爬起来攻击赵清漪。
聂无心猛地转身,将从身后攻来的当先两名恶汉踢翻在地。突然,一把粉末向自己喷撒过来,聂无心未及防范,被这些粉末撒在了脸上,有一些还进入了眼中,顿时视线变得模模糊糊,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忽然一只脚踹在自己胸口上,聂无心感觉胸口一阵疼痛,身子不受控制的急速后退,赵清漪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无心!”那郝掌柜也大叫一声,两人不约而同上前扶住即将摔倒的聂无心。
那名被聂无心讥讽过的凶汉见聂无心已遭暗算,怎会放过如此良机,他迅速地朝聂无心奔过去,长剑直直地刺向聂无心的心窝。聂无心看不清眼前的情形,自然无法躲开这一剑,而身后扶着他的赵清漪和郝掌柜立足尚不稳,也无力为其格开这一剑,就算是想用身体去挡,也是不及。
那凶汉眼中露出一道狰狞的寒光,他方才被聂无心羞辱,这一剑决计不会手下留情,定要将聂无心毙命当场不可。眼看那剑尖离聂无心心口已不过数寸,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铛”的一声,那大汉手中长剑似被什么物事击中,那大汉只觉左腕又痛又麻,长剑立时脱手飞出,深深的插在右侧一根木柱上。那凶汉呆在原地,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半晌,手腕上的酸麻才消失,可手心似乎剧痛未消,而且越来越痛,他缓缓地抬起右手,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只见一根筷子穿在那凶汉手心上,血流不止,而另外一根筷子击在那凶汉的剑脊上后,掉在了地板上。那凶汉忍住手心剧痛,对西面那桌客人大喝道:“你们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那桌客人中有一名方脸汉子冷冷地道:“你这个败类,也配问我!”
那凶汉怒道:“兄弟们,把那桌人全给老子抓起来!”话毕,几名恶汉恶狠狠地便向那几人冲过去。
只听见嗤嗤几声,冲出去那几名恶汉顿时停步不前,只见他们每人的右脚都被一根筷子穿过鞋肉死死地钉在地板上,全都大声嚎叫起来,其中一名恶汉想要伸手去将那筷子拔出来,可不但拔不出来,反而痛得更加入骨,便不敢再动。
“岂有起理!这番禺城中竟然还有这等泼皮无赖!”那桌人中另一名汉子猛地站起身来喝道,只见他浓眉大眼,身形魁梧,稳稳站定远处,虎虎生威!
那名手掌被筷子穿透的凶汉怒道:“你们几个狗杂种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别以为会点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实话告诉你们,大爷们是吕匡公子的人,你们敢得罪我们,那就是跟吕匡公子过不去,定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聂无心这时眼睛已经可以看清了,听到那大汉嘴里说出“吕匡”二字,才知原来他们是吕匡的狗腿子,怪不如此嚣张跋扈。
赵清漪愤怒得咬牙切,道:“吕匡这个混蛋!”
那凶汉冷笑道:“臭娘们!竟敢辱骂我们吕公子!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聂无心道:“你们几个蠢货,知道我身旁的这位是谁吗?”
那凶汉道:“我管她是谁?总之得罪了吕公子,你们都没有好果子吃!我奉劝你们,赶紧把大爷和我兄弟们都放了,在恭恭敬敬地赔礼道歉,兴许还能活命!”他此刻虽然还强自摆出一副霸道的姿态,但被这么一顿教训之后,底气却泄了不少!
聂无心道:“我问你,吕匡和赵王谁大!”
那凶汉道:“废话!当然是赵王大了!”
聂无心道:“你这脑子总算还有点救,不算太蠢,告诉你吧,我旁边这位便是赵王的亲妹妹清漪郡主!这是清漪郡主的玉佩,这南越王宫中,只此一块!”说着拿着赵清漪随身携带的玉佩在那凶汉面前晃了晃。
那大汉定睛看了一眼这玉佩,顿时吓得面色死灰,扑的一声跪下,全身颤栗,另外那几名恶汉见状,心知不妙,也跟着跪了下来。那凶汉战战兢兢地道:“小人该死,小的该死,不知是郡主驾临,求郡主饶命!”额头上豆大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另外几名恶汉也跟着求饶道:“求郡主饶命啊!”
那西面一桌四人脸色大惊,相互对视了一眼。
赵清漪道:“你们几个对本郡主如此无礼,还想让本郡主饶了你们,简直是妄想!”
那凶汉道:“小人有眼无珠,罪该万死,求郡主开恩!求郡主开恩!”
赵清漪看了一眼聂无心,示意他来拿一下主意,聂无心点了点头,道:“你们几个前倨而后恭的狗腿子!把你们最近干的坏事都给我供出来,如若有半句假话,定叫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那凶汉吓得魂不附体,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这都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便到这家酒楼来吃喝,只因平日蛮横惯了,所以看那跑堂和郝掌柜不顺眼,便想找点茬!小人们该死,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竟敢撒谎欺瞒郡主,好!给了你们机会自己不把握,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这就把你们全部带回去定罪!”聂无心怒斥道!
那凶汉吓得浑身颤抖,顿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豹哥!兄弟们的命要紧哪,不要再隐瞒了!招了吧!”另一个恶汉对那凶汉道,神情甚是害怕。
那凶汉道:“好!我说,我全说,其实是吕……吕匡公子指使我们这么干的,他要我们每天都到各家汉商酒楼去吃喝打砸闹事,把那些汉商酒楼里的客人全都吓跑,这样汉商就不会和吕公子的姑父田掌柜手下的那些酒楼抢生意了!”
聂无心大惊,怒道:“好卑鄙的计策!继续说下去!想活命的话就给我全都说出来!”
那凶汉道:“小的们只负责到汉商的所有酒楼里闹事,至于田掌柜有没有安排人对其他行当的店铺下手,小人就不知道了!”
聂无心道:“就没有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待清楚!”
那凶汉道:“小人命都攥在公子手中,哪里还敢撒谎!”
聂无心看了一眼赵清漪,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下,聂无心道:“好!你们全都滚吧!以后若再敢生事,决不轻饶!”
那凶汉道:“不敢了!不敢了!多谢郡主!多谢公子!”其余恶汉也跟着附和,起身便准备离去。
“且慢!”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正是那浓眉大眼的汉子。七八名恶汉立即停住脚步,那浓眉大眼的汉子走到聂无心和赵清漪面前,躬身行礼,道:“属下参见清漪郡主!”
赵清漪和聂无心一怔,均感意外,他们根本不认识此人!
赵清漪道:“你是谁啊?”
那汉子道:“启禀郡主,属下乃番禺城护军苏弘!刚才不知郡主身份,未能及时救驾,让郡主受惊了,请郡主恕罪!”
赵清漪道:“原来是苏将军,刚才若不是你们出手相救,聂公子必遭毒手,而我也难逃厄运,苏将军救驾有功,何罪之有!”
苏弘道:“多谢郡主!郡主容禀,这几个恶人万万不可就这么放走,他们受人指使,无端到各家汉商酒楼寻衅闹事,属下怀疑有人正在图谋暴力阻饶汉商在南越的经营,破坏汉越友好局面,公然违抗赵王与太后的施政国策,还请郡主允许属下派人将这一干人等押回去,严加审问!再将审问结果上报赵王和太后!”
赵清漪与聂无心对视了一眼,聂无心道:“清漪,这位苏将军所言甚是啊!”
赵清漪道:“好,就按苏将军说的办!”
苏弘道:“诺!属下遵命!”说完吹了一声口哨,一个满身黑衣的人突然跃入酒楼之中,那人恭恭敬敬地道:“参见清漪郡主,参见苏将军!”
赵清漪和聂无心二人一惊,聂无心在赵清漪耳边低声道:“这个苏弘倒是个神秘的人物啊!”赵清漪点了点头,对那黑衣人道:“免礼!”
苏弘对那黑衣人道:“你立即去找人来把这一干人等带下去,严加看管!”
那黑衣人道:“诺,说着身形一动,便在那七八个恶汉间来回晃了晃,动作极快,瞬间便将那几名恶汉全都点了穴道,纵身跃出,便没了踪影!”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