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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阿深的手:“别怪珍珠,我和她是闺蜜,不应该有秘密的。”
虽然刚才珍珠损我,但是见她总是永远与我站在一条线上,不顾危险的帮我护我,替她说几句好话也是应该。
或许见我们聊的话题越扯越远,孤仲不高兴了:“喂喂喂,我说你们能不能照顾一下我这个大魔王的情绪?认真点行吗?言归正传,苏,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的,可你不该爱上深玖,怀了他的子嗣,我曾经发过誓,让深玖也承受这般丧妻失子之痛。”
我皱眉:“你怎么那么狠毒,少爷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挖你祖坟了?”
又想想,我说的这话好像又不对,他和阿深是亲兄弟,不可能挖他的祖坟。
一孕傻三年,说的就是我,可我才怀了两个月,就说话越来越不经脑子了,后面会不会变成帕金森啊。
正当我出神之际,阿深冷着脸,看了孤仲一眼,拉着我的手,一副不愿意与孤仲多费口舌的神情,转身离开。
珍珠见状,也跟在我们后面欲言走,却被蔓文甩出一道灵力链缠住她的脚,猛地一拉,便听见珍珠痛得哼了一声。
我眉头紧蹙,叫道:“珍珠!”随而甩开阿深的手,扑上去拉住蔓文的链子,凝聚灵力一扯,便将她的链子扯断了,而我的右手手掌也被链子上的刀片划破,鲜血不断溢出。
霎那间,孤仲挂在腰上的一个黑色的小荷包不停颤动,似有什么东西,欲要破袋而出。
不出一秒,一颗白色剔透的珠子冲出荷包,浑身发着白光,很是耀眼,直直朝着我流血的手掌飞来。
我条件反射地握住,再摊开手一看,珠子上沾染我的血,外表裹了一层透明的红色,但也掩不住珠子自身耀眼的白色光芒。
师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他现在是一只白猫的模样,从房梁敏捷跳下来,惊呼:“散灵珠!”
我心头一紧,原来这便是散灵珠。瞬间,潸然泪下,哽咽着轻唤一声:“娘亲。”
孤仲狠狠瞪了蔓文一眼,厌恶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蠢货!”
血浓于水,虽然我再唤不回娘亲,但是因为散灵珠认得我的血,便急切冲破束缚,到我的手中。
我抬眼,看了一眼孤仲:“看来,你是等不及要我跟你算账了。”
我刚想运起灵力,阿深忽地一把抓住我手上的散灵珠,道:“我来。”
说完,他挡在我的面前,未作任何动作,散灵珠却飘在他的胸前,原本珠子白色的光芒,变成了淡绿色,仿佛一团能量体,快速蓄着灵力,准备朝孤仲冲去。
孤仲见状,转身跃下楼台。
师父追了出去:“今日不能让他逃了,否则日后再抓他恐怕就难了。”
话音将落,再抬眼看向四周,原本安静宁和的琳壑,顿时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阿深将散灵珠的灵力蓄满之后,一把抓住散灵珠,跟着师父纵身而跃。
我担心珍珠,怕蔓文再出阴招,没有追上去,而是守在原地。
等薛然赶到的时候,看见珍珠的腿受伤,不停渗出鲜血,怒目问道:“谁干的?”
珍珠愤愤指着蔓文:“她刚才趁我不备,甩了我一链子。”
薛然脸气得通红,不知从何翻出一瓶药水,淡蓝色的,正朝蔓文走去。
蔓文面露惊恐之色:“你要干什么?”
薛然脸色一沉:“送你走,这个药水不会让你太痛苦,瞬间灰飞烟灭,也算是便宜你了。”
说完,拔下药瓶盖子,正准备撒向蔓文的时候,突然一道金色的灵力闪过,“啪”的一声,那瓶蓝色的药水打烂在地。
救下抹茶的,是修灵山的泰哲天者。
他扶起蔓文,问:“没事吧?”
蔓文摇头:“师父,还好你赶来得及时,不然徒儿今日算是死在这妖女手上了。”
泰哲天者目光如冰,扫视我一眼:“妖女,今日我与蓝风仙者和封安仙者,不可能再让你逃脱了。”
我就搞不懂了,这蔓文到底给这三个长者吃了什么迷魂药,她说什么都信。
我愤愤:“废话少说,出招吧。”
说完,我将手上的灵力凝聚,朝楼台下的湖水一挥,倏地,湖面冲出一根水柱,直通上天,我再一甩,将水柱散开,天空便下起雨,慢慢将孤仲燃起的烈火浇灭。
等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那是阿爹小时候为我锤炼的,刀把镶着发着淡蓝色光芒的宝石。这颗宝石是阿爹在南海中寻了很久的宝贝,可以蓄积灵力,再将灵力转化为一刀刀锋利的灵刃,将我自身的灵力威力放大数倍,速度之快,让敌人猝不及防。
第一次使用这把匕首的时候,阿爹满脸心疼地刺中我的手心,我只觉一阵痛楚,随而听从阿爹的话,将所有的灵力凝聚手心,让这把匕首融入我的灵力之中。从此之后,只要有水的地方,便随时召唤该武器。
趁其他两位长者没来,我得速战速决,一对一说不定还能有胜算。
我先展开攻击,拿着匕首,对着泰哲天者和蔓文之处挥了一刀。
泰哲天者也算看得起我,没有轻敌,直接化成一头雄狮,带着蔓文,轻易地便避开了我的攻击,并跳下楼台。
刚才那一击,我只是使了一层的功力。
我回头对薛然道:“好好照顾珍珠。”
薛然点头,抱起珍珠,回到房里救治。
我并没有直接去追泰哲天者,而是去阿深那一边。
我又不是傻子,泰哲天者肯定是想引我到其他长者所在之处,我去了,不就是自投罗网吗?我还不如先帮着阿深将孤仲封印,再去找蔓文算账。
事要一件一件做,账也是一笔一笔的算。
待我再见到阿深,他已经被一个褐色的网罩住,遍地鳞伤,脸色苍白,动弹不得。
师父正和蓝风仙者和封安仙者周旋斗法。孤仲此时已不知在何处,而泰哲天者那头狮子站在离我不到一百米处,旁边站着一身是伤的蔓文。
我急忙跑到阿深跟前,惊慌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
阿深说话都费劲,声音很轻:“这是耀金做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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