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腹黑男主的百变妻

第57章 大毒枭的才女妻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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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侯英沉着脸听着手下的汇报,一双阴晴不定的眸子虚无焦距地落在眼前摊开的信纸上,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早已醒过来的司婵,并没有急着去找谢侯英,而是神情扭曲的盯着窗外颜色渐深的杨树叶,恨不能用目光逐个将它们射穿。
    上次到底是她大意了,以为跟着谢梓睿那个草包,多少能从罗云那里捞到点好处。岂料赔了夫人又折兵,谢梓睿最后是全身而退了,自己却险些搭了进去。
    “夏侯盈”,司婵心里恨恨的默念着这个名字,只觉得是她的出现夺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罗云,也是她的出现让无往不利的司婵头一次陷入窘迫的境地。
    夏侯盈就是司婵的克星,只有让她消失,罗云才会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司婵如是的想着,丝毫不觉得其实是罗云对她提不起半点兴趣来。也全然忘记了司婵本身就是谢家家主的禁脔,一个时刻想逃离的禁脔。
    谢侯英谈完事,得知司婵已经醒来,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年近四十的谢侯英,比起年轻的谢梓睿多了一份沉稳,两张如出一辙的面孔上,均有令女人疯狂痴迷的俊美容貌。
    有着四分之一北欧血统的谢侯英,五官比之谢梓睿,夏侯宇更立体更深邃,再加上岁月锤炼出来的些许沧桑感,使得他看起来更容易让女人沦陷其中不能自拔。大约书上形容的那句“天然独领风骚,行动自带风流”,描写的就是谢侯英这一类堪比王侯将相般存在的世家家主。
    可惜在司婵见过比之更出色的罗云之后,早已失去了曾经深深迷恋谢侯英的变态情结。若说比之罗云,谢侯英乃久经风蚀的顽岩,于人性荒漠里自成瑰丽。那么罗云就是千锤百炼后打磨出来的玉石,于比肩接踵的广厦高楼中四散光芒。前者多有凉薄,后者虽带着冷漠,却不失耀眼个性。
    谢侯英站在床前,俯视良久,才缓缓问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司婵垂眸,遮掩住眼底的不甘和疯狂,淡淡地回道:“这不关你的事,总之是我大意了。”
    少顷,谢侯英收回犀利深刻的眼神,拿手指捏住司婵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冷冷的命令道:“我不管你大不大意,从今以后你的心只能放在我身上,否则我不介意亲自毁了你。”
    司婵抬起雾蒙蒙的美目,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高不可攀的男人,哀泣道:“你又何必强迫与我,明知……”我不甘心。何况你还是我的亲生父亲。司婵吞回后半句,心里又默默申诉了一遍她从来都不敢说出口的理由。
    父亲一词,如今于她而言,就是耻辱的代名词。
    她司婵为了权势地位,不惜出卖肉体,过着千人枕万人骑的肮脏生活,甚至隐瞒身份,和亲生父亲淫乱。好不容易遇到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阳光,她怎会不怦然心动,纵使飞蛾扑火也要成全心底执着的爱情。
    权势地位可以使她更好的活着,唯有爱情才让她觉得自己是人,而不是道德沦丧的畜生。只是这些理由她无法大声宣之于口,更不可能告诉眼前这个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哼”,谢侯英轻蔑地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女人,不屑地说道,“罗家小儿不过是个毛没长齐的崽子,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你是我谢侯英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配拥有你的心。”
    司婵淡漠的垂下眸子,紧紧捏着被角的手指到底出卖了她不屈的内心。
    谢侯英似是并不将她的小情绪看在眼里一般,松开手指沉声命令道:“好好养着,过两天到我房里来服侍。”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司婵的房间。
    这场无声的较量,到底还是谢侯英胜出。司婵虚脱了一般瘫靠在床上,咸湿的泪水头一次肆无忌惮地滑落眼角。
    这种命不由己的无力感,已经不止一次深刻体会到了。她再命贱也想活得自由些,洒脱些。可这世道哪里由得她说了算。面对强悍如斯的谢侯英,司婵除了屈辱的臣服,别无他选。
    相比较司婵的水深火热,最近罗爷过得好不快活。虽然让司婵逃了,谢家小毛猴谢梓睿暂时也动不得,但天生爱转移兴趣点的罗爷,自从跟定了小娇妻夏侯盈之后,如今最大的爱好就是绞尽脑汁,斗智斗勇的喝肉汤蹭肉皮吃。
    反观不胜其扰的夏才女,恨不得用笔杆子戳爆某爷随时随地准备荡漾的小罗云。奈何文人对武夫,迷之自信的力的较量,往往会很挫败地一输到底。输到底的代价就是,时刻准备着奉献小手小脚加嫩腿,给某狼解馋。
    自从上次罗爷一枪打退了扰人的疯子二妹组,夏漪珊和夏罗裳很久都没在夏侯盈面前蹦跶,二姨太也本分了不少。如果忽略三人时刻准备化作利剑,射杀夏侯盈的眼神的话,夏才女在家宅和杂志社之间来回晃荡的日子还是蛮惬意的。
    就在一片惬意中,夏侯盈迎来了罗父罗母三催四催的婚礼。经历过一次比较奇葩的古代婚礼之后,对这种民国式的婚礼,夏侯盈表示还是很好奇的。
    出嫁那天南边几乎四分之三的大小世家齐齐闻风而动,不管收没收到请柬,都上赶着来罗家凑个热闹。
    拜完堂入完洞房,还没来得及吃肉的罗爷,就满脸不高兴的被拉出去敬酒。同样被赶鸭子上架的夏侯盈,也让一众罗家女眷拉着喝茶聊天。
    罗家的宴席比较传统,男客女客分了两边吃喜宴,中间隔着不大的戏台,上演的也是黄梅戏和昆腔混搭的喜庆剧目。
    如果能忽略冷不丁突然出现的司婵,夏侯盈觉得这种热热闹闹的气氛还是蛮不错的。
    司婵来的比较晚,一入宴会厅就受到了多方关注。原因无他,带着司婵前来贺喜的正是大名鼎鼎的谢家家主谢九爷。
    江洲滩知道司婵的人不在少数,大多数认识她的男人,不是与之现存暧昧,就是有过露水情缘,而知道她的女人大抵都是丈夫被其勾引过的正室,心底很瞧不上这种没有任何背景,只知道岔开腿给男人上的放荡戏子。
    只有少数比较新潮的年轻人,对这位演技颇高的新晋舞台剧皇后很是追捧。在这种场合见到自己的偶像,一个个摩拳擦掌,时刻准备着上前套近乎要签名。
    司婵就是在各种诡异的眼神注视下,面带微笑十分从容地挽着谢侯英的手臂,风情万种地进到宴会场的。
    一见到春风得意的司婵,夏侯盈瞬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对着周围人的笑都敷衍了很多。
    和夏侯盈坐在一桌的大多都是罗家的直系亲属,一众女眷年纪比较大,对风评不好的司婵自然看不上眼。很快就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八卦起这个晚到的风云人物。
    还在男宾区被拉着灌酒的罗云,自然注意到面带笑意眼含煞气的谢九爷。
    罗云正准备上前会一会这位“北境王”,罗父率先起身将手压在他的肩膀上,示意由同辈份的罗父去接待对方比较合适。
    俗话说王不见王,狮虎天然斗,世人尊称“南罗刹”“北境王”的两大巨头一碰面,连空气中都自带雷电撞击的特效。
    只不过罗承恩已是曾经的“南罗刹”,现下风头正劲的是他的儿子罗云,江洲滩和南边地界上的世家宗族首领,已经渐渐开始接受新的罗刹爷“罗云”这个名字。
    而素有“北境王”之称的谢侯英却仍在高位上操控北边全局,底下的一众儿子们不过是其散养的狼崽子,还没决胜出能与他这头狼王相匹敌的头狼。
    “谢老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能来参加犬子婚礼,实在是令我罗家上下蓬荜生辉啊”,罗承恩面带官方式微笑,毫不吝啬的恭维着对方,无甚情绪的双眼却是暴露了他对谢侯英的不屑一顾。
    “罗老兄老当益壮,多年不见还是那么精神,看来有生之年多抱几个金孙还是很有可能的啊”,谢侯英直截了当的讽刺着已近知天命年纪的罗承恩。
    罗承恩何尝听不出对方话语里的不善,既讽刺他年迈魄力不再,又嘲笑他膝下独有一子,承嗣无力。
    只是他的这番言论,罗承恩概不苟同。谢家家主私生活混乱,早就是摆在明面上的秘密,惯以痴情出名的罗家,断不会与这等滥情薄幸之人同流合污。
    罗云诡笑着看向嘴角下耷的父亲,从容起身缓步走到他身后,淡然回击道:“子嗣贵精不贵多,生一群草包和雕一块美玉所耗费的时间与心血,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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