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记,阿威毒龙钻!
伊之助怒吼一声后,夹紧屁股就跑。
他已经瞟见一道急速回旋的鞭腿点到日轮刀!
想起江晓那会记仇的变态猫科心理,吃饭的时候被自己顶撞过,以及他犯规的力量与体质。
黑暗笼罩,就像利刃贯穿心脏产生阵阵虚痛。
“要死,要死,要死了啦!都怪你们!”
嘴平伊之助仰头含泪大吼,他已经快跑不动了。
“嗷嗷嗷……”
跑了好几秒后,他意识到不对劲。
“嗯?怎么还没射过来?”
小心翼翼的回头一看,就看到让空的训练场里,一只江晓正抱着脚脚,痛苦的满地打滚,嗷叫不绝于耳。
“我特喵的!”时不时夹杂莫名优美的语言。
伊之助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
倒霉哎,这世界上竟然真的会有这么倒霉的家伙的吗?刀下坠的弧度没把握好,想踢刀柄,结果踢到刀刃了吗?好衰哦~
幸灾乐祸间,我妻善逸递给伊之助一个眼神,示意伊之助趁他病要他命,别愣着,赶紧上前补刀。
伊之助点头,在战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比起炭治郎少了几分仁慈的他,从来都认为竭尽全力击败对手是理所应当的。
而现在,就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噫哈!是我们赢啦!”
突然出现的伊之助让江晓一呆,下意识将手中的凯帝一甩。
啪叽。
伊之助,卒,‘死因’,撬棍砸到脚尖。
我妻善逸的双目圆瞪。
一个照面,伊之助竟然就被神秘的技法给打趴在地,这个家伙真是恐怖如斯。
等等,伊之助也输了,那岂不是……
“那边的黄毛,我赢了~我在的时候不许追求祢豆子酱哦~”
“知道了啦!很烦哎你!”
江晓看向祢豆子,露出阳光的笑容,探出头的祢豆子立马缩了回去。
“还有,暂时让我加入你们的队伍吧,炭治郎。”
“如果你有任何坏心思的话,总会有人来解决你的。”
炭治郎无奈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风雪中拯救他和祢豆子的可靠身影,接受了他的入队申请。
“那是当然。”
炭治郎刚想走,就听到江晓接下来充满疑点的话。
“如果不想出意外的话,下次行动的目的地-那田蜘蛛山,就请带上我吧。”
炭治郎犹豫了一下,想询问,就发现江晓已经不在了原处。
会有意外……或者说,会有死亡与生存的选择,他是怎么知道下一次目的地是那田蜘蛛山的……还有……祢豆子呢?!!!
爽朗的笑声从房顶传来,江晓背着修补过的箱子跑的贼快。
“混蛋!把祢豆子酱放下!”
双手捂着肾部的善逸,凄惨的跪倒在地上。
“啊~”
炭治郎也不知所措。
“哈哈哈……”
江晓的笑声消失在街角。
确认同伴关系后,灶门祢豆子已经接受了他的味道,所以只要不带有对伊之助、善逸,特别是炭治郎的恶意,祢豆子就不会太反抗。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争取一下?
“唔,唔唔唔唔唔?(你,你要做什么?)”
祢豆子的目光慌乱,又碍于阳光只能躲在箱子里,委屈巴巴。
江晓抱住箱子,伸手摸摸祢豆子的头,轻笑。
“等下你就知道了。”
阳光洒在江晓的面庞上,让祢豆子的脸略有红润,刚才的战斗让她情不自禁的有些兴奋,而对炭治郎留手令她对江晓的好感度上升不少。
“今天,我要让你笑起来。”
祢豆子心中一暖,这目标也太简单了一点。
“唔唔唔唔唔?(你怎么听懂我说话的?)”
“心有灵犀~”
江晓比划一个嘘声,示意她安心。
…………
紫藤花府邸一栋住宅瓦顶。
花伞底下,悄无声息的,站了两个窈窕的身影。
“蝴蝶忍大人……”
戴着蝴蝶头带的栗花落香奈乎开口,看向身旁的美丽女人。
深紫色边缘的薄荷色蝴蝶发夹,黑发紫瞳,紫色头发长及锁骨,梳着夜会卷发型长发,鬼杀队制服外披着蝶翅纹图案的羽织的,虫柱,蝴蝶忍。
从一开始,她们在这里,目睹了整场切磋,以及江晓可怕的自愈能力。
蝴蝶忍注视着远去的江晓,目光中充满忌惮。
“远离他,他给我一种蝴蝶靠近就会死亡的感觉,是个灾星。”
“是。”
一旁的香奈乎颔首答应,沉默看着面前的一幕。
她们也不知道主公这次的决定是为了什么。
只是遵从命令罢了。
“走吧。”
蝴蝶忍的离开,让香奈乎乖巧的跟上。
“怪物真多……”
香奈乎歪头,蝴蝶忍摸了摸她的头,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但,不包括你~”
“嗯呐~”
香奈乎舒服的眯起眼睛。
蝴蝶忍叹了口气,她差点忘记,出生在一户十分贫寒的城市人家的香奈乎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怪物。
香奈乎自幼在因生活困苦而变得冷血无情的父母的家庭暴力下成长着。
数个兄弟姐妹直接死在了父母的暴力之下,只有她因自身的视觉敏锐而得以避开不被打到要害活了下来。
但是,因为只要哭泣就会被父母拳脚相向,所以她不得不隐忍着自己的感情。
随着时间流逝,她变得逐渐感受不到痛苦,也变得不会再表达感情。就连后来被父母卖给了人贩子也没有感到丝毫的难过。
时代悲剧造就的悲剧。
…………
夜晚逐渐降临,一抹暗淡浮现。
花街区中心地带,江晓牵着祢豆子散步在醒来的大街。
橘黄的灯笼、闪烁的花纹牌,来往不息的路人,新奇的食物与别致玩意儿。
来自小山区的祢豆子完全被吸引住了目光。
没有异常浓郁的血腥味,再加上些许的江晓血脉压制,祢豆子行走在人堆里就像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
美丽,而又乖巧。
就是一个劲的想捂住江晓的眼睛,不让他看二楼上花枝招展的女人!
江晓虽然是禽......咳咳,兽......不是,绅士,却也不至于在千万人以往的游郭里寻找女人荒废身体,颓唐精神。
“想看烟花吗?”
“唔?(嗯?)”
“就是亮亮的,漂亮的,像你的眼睛那样会闪的。”
“唔!(要!)”祢豆子的小脸通红。
那天晚上,弥豆子打人生和鬼生中第一次见到了两种烟花。
一种,是天上的。
一种,是江晓眼睛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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