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嫡妻宠上天

第二百七十九章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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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风裳看出他的坚持,也知道一个帝王的尊严,是如何重要,只是话她还是要说:“皇上,我知你的心境,只是有些话,臣妇该是要说上一说。”
    “你又有何高见!”这女子,一直以来,他只以为她有些小聪明,却自刚才时初所说的,怕是不是一个小聪明可以说得过去的,所以对于她要说的,她甚是好奇。
    “臣妇且问,为君者,是否遇战事,事必上前线征战!”沈风裳问皇帝。
    “国家伊始,帝征战乃常态,复国初定,战事由将领所征,君可坐高堂待战事平。”皇帝说的很客观。
    “那且问皇上,国家现可定,你的大将可在!”沈风裳又问。
    “国安邦,自是有将在。”而且时初不是他的夫婿,这有何可疑问的。
    “既然如此,那你这个君自然该坐在将领看不到的地方,坐等战事平就好,这跟您的尊严不冲突。”沈风裳笑说道,然后推着他往暗门处走。
    皇帝一边被推着走,一边笑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沈风裳无语望天:“皇上,说理你听不进,你是宣姐姐的夫婿,我且胆大一回,把你当自个儿的姐夫说你可好。”
    “姐夫?呵!朕许了。”这么平民化的称呼,又联系到宣宜,皇帝不可否认,他心软了。
    “现在,皇上姐夫,你看你这副样子,该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了吧,这走路都是勉强着的,就这样你还要坐在这里等人来杀,你是不是傻!”沈风裳瞪她,一点都不留情的批评。
    皇帝被她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虽然她说的是大实话,但是怎么就感觉那么让人不舒服。且听她再说道:“还有,你的百姓还是需要你的,你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也别把你的子民的命运当儿戏,就成王之前做的事情,不把百姓的命当回事的,你就不怕到时候他把你的百姓都玩死了,那时候
    的你才是真无颜见列位先帝。”
    “朕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你这女子,如何就能颠倒黑白。”皇帝找不出形容词说她,只能如是说道。“颠倒黑白,皇上姐夫,你莫要乱用成语,我说的是实话,再白不过的大实话,且别磨蹭,快进暗室。”沈风裳说完,皇帝也已经被他推到暗室里头,她回头朝成雪咧嘴一笑,这么说话她可是向成雪学的,
    而且她发现,如此说话,真的是太过畅快。皇帝因为被下了药,所以沈风裳好掌握,但成雪可就没那么好摆平,只见成雪从刚才一直就这么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听她话的意思,在她还未开口时,她就抢先道:“你可别拿那套说词来埋汰我,我可不是
    什么一国之君,于百姓也没有一点干系,让我自己躲在里头,等着你们收拾残局,想都不要想。”
    说完,还抽身去把暗门给关了起来,沈风裳瞪大眼睛看她:“傻成雪,你忘了你还抱着我闺女呢。”
    成雪白她一眼,走上两步便把孩子丢到她怀中:“闺女又不是我的,你自己护着。”
    “可是你功夫比我好!”沈风裳反驳,却见房门此时被踹开了。
    苍瞿头发凌乱,衣服也好几道破口,且好似受了几处伤,那模样好不狡猾,他一进门便问道:“皇帝在何处。”
    沈风裳抱紧娃儿,冷静地看他:“无可奉告。”苍瞿举步上前,四下搜索着,成雪看他这样子,二话不说便上前攻击他,苍瞿皱着眉一边挡一边四下打量,便没有要伤成雪的意思,这让沈风裳甚是好奇,见成雪打得有些吃力,便让她退后,果然如她所
    料,成雪一退后,那苍瞿也没跟上来。
    所以她就忍不住问:“你不伤我们?”
    “我收到的指令,是取皇帝首级,无关之人,没兴趣。”苍瞿直接回应,说话一点都不拐弯日抹角。
    成雪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苍瞿,又回头看了看沈风裳:“夫人,这家伙莫不是个傻的?”
    沈风裳摇头失笑,且此时正门大开着,可看清广场的的情况:“你该叫苍瞿是吧,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俩浪费时间,外头那位成王,好像有些麻烦。”
    苍瞿闻言,转头看向司柬所在的地方,正好看见他被章时初打了一掌,身体正急速往后退去,还吐了一口血,这情况让他有些左右为难,不知是该执着地去杀了皇帝,还是要去帮成王的忙。
    沈风裳可是看明白了这个人,大概就是传说中二愣子的性格,便提醒道:“你再不去帮忙,成王要是死了,就没了下命令的人,你就算完成了他的命令,也是没个交差的人。”
    苍瞿看了她一眼,虽然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却又觉得她说的对,但还在犹豫着,成雪便大声说道:“还不快去帮你主子的忙,你主子死了你就没用了。”
    她的这一句话,可算是成了压倒他犹豫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当下也不理皇帝不皇帝的,直接就提剑上去要帮成王的忙。
    成雪突然呼出一口气道:“夫人,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我看他功夫挺高,你还让他去帮成王的忙,就不怕将军应付不过来。”
    “非常时刻,我们这边能全身而退最是重要,至于时初那边,成王已成败势,我相信一个受了伤的苍瞿不是他的对手。”沈风裳坚定地回应。
    “夫人,你对将军的信心可真让我佩服,要那个人是子默,我肯定没那么大的自信。”成雪认真地说道。
    沈风裳笑出声来:“可不是我对时初信心大,而是成王,他早就着了我的道,怕是再过半刻钟,他提剑的力气都要没了。”
    这话一提,成雪可正是好奇了:“夫人,你何时在他身上下药的?”“此事,还要多亏了阮公公。”沈风裳回忆前一晚,他跟时初出了这个暗室,就见到阮公公的情况,那时的阮公公该是大病初愈,脸色腊黄,且听到皇上差点被凶,心里急得还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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