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反派归来

三十五章、疯子重景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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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晚溪刚为魅影解了蛊,魅影就变了脸,手中长剑一挑,用力的劈下,“贱人,受死!”
    偏生重景离双手抱胸的看热闹,项晚溪狼狈的用短剑去挡,长剑短剑发出激烈的撞击声,火花四射。
    胸口的伤瞬间撕裂,鲜血似喷泉般往外喷。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幸好她留了一手,解了奴蛊的同时又下了另一种奴蛊。
    朦胧中,有人冲了进来,说了句什么,然后重景离淡淡的回了句话,接着有人过来给她包扎伤口,再然后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目送孟郊等人带着半死不活的人离开,重景离面色阴沉,他当然想弄死这贱人,但冥冥之中就是有种感觉,这次会像过去几次那样,无功而返!既然如此,索性卖老二一个面子。
    重景离坐在床边,房间空荡荡的,相杀的人总是杀不死,这叫他突然生出一种人生寂寥、生无可恋之感。
    伤春悲秋了一会儿,他想到老头子,前世老头子是中了噬心蛊而死,偏生那女人有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莫非老头子的死跟那贱人有关?
    他都忘记这一茬了,那贱人可是鬼煞的徒弟,鬼煞用活人炼尸,养鬼婴,那贱人会用蛊虫也不奇怪。
    亏得他刚刚还有点犹豫是不是认错人了,又被那贱人给骗了。
    想到这里,原本的那点怅然什么的顷刻间烟消云散,人生又一次有了目标,生命再次燃起斗志。
    胡思乱想之际,他看到一个小荷包,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这应该是那贱人身上掉下来的,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打开一看,一颗如海般湛蓝的珠子滚了出来,沧海珠!
    传闻有避毒,起死回生的功效,天下只有一颗,在柔然皇室,十七年前,柔然主帅歌舒朗被诬陷剥夺兵权外放,随后柔然被周遭齐国、魏国、姜国三国瓜分,那沧海珠也不知所踪,没想到在这里出现。
    那贱人身上怎么会有沧海珠这样的至宝,前世直到他临死前沧海珠都没出现呢!
    捡了个大漏,真想知道,等那贱人醒过来发现沧海珠不见了会是何等表情!
    他又在房间里转了圈,确定掉的只有沧海珠后,心情很好的回到隔壁房间呼呼大睡。
    第二天,他清神气爽的起床,魅影竟还在睡,重景离气笑了,二话没说的踹了门,“备好马车,回京城!”
    魅影揉了揉眼睛,迅速从床上翻身下来,面色酡红,声音瓮声瓮气,“是!”
    “你风寒?”重景离发现了了不得的大事儿,虽然现在是早春,很容易染风寒,可侍卫是什么人,那都是身体状如牛的品种。
    “主子恕罪!”魅影身子一歪,栽倒了,然后又艰难的爬起来。
    看来病得不轻呢!
    “休息两日,等你身体好了再走!”重景离被自己这体恤下属的作风给感动了,“叫个大夫过来瞅瞅。”
    “谢主子!”
    之后魅影留在客栈养病,重景离一个人去镇上体察民情,从战场归来后他就被老头子扔到了翰林院,和一群老头子一起起草诏书,编纂国史,一年后又担任了工部左侍郎,负责一些工事水利方面的事情,这一年没少在外面转悠。他感觉自己都黑了不少,要想回到之前的唇红齿白风华绝代不知要养多久。
    在镇上遇到了老二,重景离幸灾乐祸,那贱人胸口挨了剑,估计现在还躺床上呢。
    老二倒是个痴情种,可惜眼瞎。
    两人擦肩而过,连招呼都省了。这半年老二可是出尽了风头,由一个不受重视的懦弱皇子,摇身一变成了风靡大楚的商人,坐拥金山银山,一下子成了无数闺阁女子的春闺梦中人。
    他想弄死那贱人,老二就将他当做了仇人,诶,也不知孟郊有没有告诉他,那贱人是从他的身下被拖走的?!
    他有点小兴奋啦。
    估计是知道了,擦肩而过的时候重景离看到了他眼底的嫉妒恨,“我劝你老实点,有的人不是你能动的,得罪狠了,连父皇都保不住你!”
    想到父皇,重景央心里不免升起一股酸涩,同样是没娘的孩子,偏生老四就是宝,父皇心心念念的捧在手心,看着护着,他们哥三儿就是草,娘早逝,爹不爱。
    他狐狸眼中一暗,若不是父皇在,凭着他对若儿做下的事情,他早就弄死他了。
    “你说的动是指杀她还是睡她,两样我都做了,现在说不是太迟了?!”重景离毫不含糊的回击。
    重景央瞳孔一缩,瞬间出拳,重景离早料到他会动手,轻轻一跃跳到而来数米之外,论功夫他有前世今生两辈子,能打得过他的人不多,那贱人的功夫太诡异,他是轻敌才着了人家的道。
    “你的忍耐力变差了很多呢,这可不是好事儿,之前二十多年都忍过来了,怎么偏偏到了这紧要关头就忍不住了呢,这样可不好,你母亲的仇的恨可等着你呢!”重景离加把火。
    重景央恨极,偏生一时奈何他不得,等父皇不再了,看这小子才怎么嚣张下去。
    他深吸口气,找回理智,“想挑拨离间,你还嫩着点!”
    “确实,你们可是亲手足,连衣服都可以共穿的那种!”重景离将衣服二字咬得很重,笑得越发欠扁,直言不讳的戳他的痛处,“哎呦,时间不早了,兄弟我要回去了,天气晚来秋,哥哥可要将衣服拢紧了,不然又叫别人穿了。”
    也不看重景央气得扭曲的脸,大摇大摆的走了。
    重景央回到府邸,头脑里不时回放重景离的那几句话,越想越气,怒气冲冲的冲进房间。
    绝美的脸因为失血过多,显出病态的苍白,衬得我见犹怜……重景央怒极,她就是用这幅模样勾引了一个又一个,气上心头,他双手用力的掐住床上人的脖颈。
    项晚溪吃痛,猛地惊醒,手脚用力的挣扎,接着伤口再次崩开。痛得她脑袋一阵阵犯晕。
    这疯子又犯病了!
    她是倒了血霉才会遇到他,第一次遇上,人家二话没说的就冲过来抱住她,深情款款的说着甜言蜜语,说着他的深情似海,此心不渝。
    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他脸色一变,像个妒夫似的质问她为什么跑了,为什么不去找他,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别人,难道他还不能满足她?
    然后就动手动脚的要对她不轨。
    她当然要跑,而且往厉害人的身边跑。结果好巧不巧的落到了他兄弟手中,莫名其妙的他兄弟又要杀她,口口声声的骂她贱人,还捅了她一刀。
    等她转醒,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然后这男人又是一副深情款款,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喂药还要口对口的玩暧昧……项晚溪誓死不从,极力辩解自己不是白若晴,是项晚溪,奈何人家根本不信。
    还声声泣泪的指责她变心,对不起他,喋喋不休的讲起两人过往的幸福……
    英雄救美的,连说书先生都不屑于再说的老套故事。
    只不过这里的美人举止怪异了些,敢女扮男装的做生意,敢袒胸露背的跳艳舞,还能一脸忧郁的赋诗,满眼愁绪的唱歌……
    项晚溪一点都不想再听下去,对于他们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
    “贱人,贱人……”他的眼睛越来越红,脖颈上的力道加大……
    要死了,项晚溪控制不住本能的翻了白眼。
    估计很难看。
    忽然,脖颈处的压力消失,然后男人一把将她捞起,深情款款的拥住,眼底满是哀求,“和我一起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别人,我哪里不好……”
    胸口流了很多血,还很疼,项晚溪又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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