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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炎本来打算让酒店的服务生送姚秦羽的,可是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要是路上万一出现什么事情,他可就是有嘴说不清楚了。
“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姚秦羽醉酒就连潜意识都是自己的遭遇,可见她到现在都不能释怀这件事。
傅子炎无奈的将挥舞着一双手的醉酒女人就这样放进了车子,他今天到底是怎么样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傅子瑜,要将这个醉酒的女人送回家,噢,不对是送到自己的地方,这个决定,简直是太不英明了。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别闹了……”傅子炎看着在自己身上挥舞的那双手,他突然有种想要将它折断的冲动,好像还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
虽然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可是傅子炎的话语还是依然无孔不入的进入了自己的脑海,家,自己哪里有家,姚秦羽好容易被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泛滥,她哭泣并不向其他的女孩那样小声的抽泣,而是任凭心里再难过,可是只会凭借生理的原因掉眼泪。
当朦胧的灯光打在了姚秦羽的眼泪,傅子炎觉得他的心突然被眼泪就这样烫了一下,这种感觉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可能就连傅子炎也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他的动作渐渐变得轻柔。
“走吧,我带你回我的家。”鬼使神差的,傅子炎就将这句话说了出来,将姚秦羽安放在后座上,他才坐在了驾驶座的位置驾驶自己的座驾而去。
很多人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下一秒钟可能遇到的是什么,因为生命给每个人赋予的价值都是不一样的……
当傅司年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并没有立刻的抽身离开,而是拿着刚才被向晚已经抽走的红酒继续震荡,眼角有着独属于傅司年的肆意和张狂。
“不好意思打扰了,能不能陪我喝杯酒?”巩雪自信的拿着酒杯就向前而去,眼睛里满是对于傅司年的惊艳,这样骄傲的男人就应该是属于自己的。
傅司年丝毫不将来者放在了眼里,只是一圈圈的震荡着自己高脚杯里的红酒,眼神霸道漠然,高高在上。
在向晚离去之后,杰妮去了卫生间,可是当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心里的痴笑简直是不言而喻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异想天开了,她倒要看看,在向晚的面前,她要怎么样来勾引傅少!
当自己的提议和话语并没有引起傅司年的注意,巩雪有着一瞬间的尴尬和难堪,毕竟自己是先提出来的,可是傅司年并没有接话,这让她自己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
可是看着傅司年的样子也不像是没有听到自己刚才所说的,似乎是有点醉酒的样子,所以对于刚才的难堪,巩雪也似乎是得到了合理的解释,于是又拔高了声音,“打扰了,能陪我喝杯酒吗?”嘴角的笑容不知不觉中也扯的老大,眼神充满了暗示和勾引,不时的让周围经过的人的注意力聚集在了这里。
巩雪还有点洋洋自得的样子,毕竟作为一个美貌的女人,都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众人的注意,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并没有发现,大家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是倾慕,而是惊恐,大家都纷纷惊讶巩雪竟然有着让所有的人瞩目的勇气去和傅司年搭讪,这简直是太有勇气了。
等待之中的巩雪手不知觉的有点酸,直到自己想要努力的微笑却发现肌肉已经僵硬的时候,才听到了傅司年的声音悠悠的传来,“我认识你吗?”
周围的人发出了窃窃私语的笑声,纷纷在讨论着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这个女人是谁呀,怎么这么大的面子,竟然还敢这样就上来……”
“谁知道呢,不过我可是听说了,傅少可是非常专情的,在座的谁不知道傅少对向小姐可是非常专一的,宠上天的那种……”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竟然这样的货色都来了……”
被众人议论纷纷的巩雪脸色非常的难堪,她没有想到这个人的身份会是这样的高不可攀,竟然会是大名鼎鼎的鼎丰集团的总裁,自己早该想到的。
“对不起傅少,是我的错。”毕竟在娱乐圈里大风大浪都经过的所以巩雪脸色虽然难看可是还是战战兢兢的道歉了,毕竟要封杀自己,傅少可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行色匆匆的杰妮在整个宴会场上都在寻找着向晚,直到看到和一位贵妇人正在交谈的向晚时,杰妮才松了口气,“抱歉,这位太太,向晚我就先借用一下。”说完之后就拉着向晚匆匆的离开了,开玩笑,那个贱女人都已经上门了,向晚还要不要这么的淡定。
看到杰妮这样惊慌失措的表情,向晚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也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那个白莲花竟然找到了傅司年那里,你觉得这件事还能容忍吗?”杰妮还是火爆的脾气没有改变,一边拉着向晚的胳膊,一边对着向晚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短的说明了一下。
向晚也没有想到,前脚杰妮还在念叨的那个女人竟然会去勾引自己的老公,还真是好样的,不过这件事,自己还真是不能插手,她要看看,自己亲爱的老公对于白莲花属性的女人会怎么样处理?
两个人到达人群的时候就看到巩雪梨花带雨的在哭泣,“傅少,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什么意思,因为之前向晚姐和我是同一家经纪公司的,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上来敬您一杯酒,谁知道您……”一边小声的哭着,一边偷偷的看着眼前人的反应。
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让自己起来别哭了,然后说,我误会你了吗,怎么剧情有点不太一样了。
其实向晚这次还真的没有说错,虽然傅司年没有喝醉,可是已经喝了不少的酒,这个时候心情有点烦躁,尤其是在听到这个女人哭声的时候,傅司年简直厌恶到了极点,“滚……”
宽厚的手掌在眉心处揉了揉,傅司年就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怎么就一片蜜蜂嗡嗡叫的声音。简直让人难以忍受,偏偏巩雪还没有看清楚傅司年不耐烦的样子,还在说着什么,“傅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别怪我了……”
巩雪也实在是哭的梨花带雨的,让周围不少的男性同胞顿时同情心开始泛滥了。
“你看看,这孩子哭的多么可怜的……”
“也真是的,人家女孩还不是没怎么样呢……”
不一会儿就有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传来,“怎么,你心疼了,我可是告诉你了,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个好货色,偏偏你还傻不拉几的,你看看,其他的男人怎么就不说话了,你男工能有人家傅少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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