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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万大军,身着黑甲,密密麻麻的南唐士兵行进在路上,仿若浮屠战车般,不可阻挡。
左右两翼各有三十万大军,前中后各有三十万大军,身在中军的慕容陆离此时身着极红与极黑相间,张扬霸气的幽冥荒龙铠甲,手持古老神秘铭文篆刻其上的擎天战戟,身下战马更是百年难遇的乌龙驹。
全军浩荡,气势冲天而起,渐渐靠近云州城了。
远远一名身着南唐将军盔甲的男子扬鞭策马,急急朝这边赶了过来。通过了盘查,被带到了千名黑甲维护其中的慕容陆离身前,立马翻身下马,朝着慕容陆离单膝下跪。
“报告元帅,属下乃是龙火统帅派来。”
“龙火统帅见到了元帅的龙虎堂,猜想定然是元帅派出去通知燕州城的。可是,燕州城方面龙火统帅一直在与之联系,都没有联系上,于是龙火统帅觉得其中恐怕有异!”
“呵呵,想不到冷冥渊长本事了,看来本帅得亲自走一朝了。”
随着慕容陆离话音落下,身上气势惊天,仿若慕容陆离体内藏着一头绝世凶兽,想要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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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好,等在那儿想要炖蛇羹吗?”
山林间,李钟隐没有理会都没有来得及嘶吼就被瞬间斩成七段的鳞甲蟒,身形一动,朝着前方掠去,颇有些嘲讽的话语便是响起在了被李钟隐瞬秒鳞甲蟒镇住的龙虎堂众人耳边。
被李钟隐略带嘲讽的话语惊醒过来,龙虎堂众人再度被李钟隐气得牙直痒痒。龙虎堂在军队中的地位向来很高,就连慕容陆离也是对其赞赏有加,哪成想李钟隐方走马上任,就不断地看低他们。
体内真气被死命催动,迅猛经过脉络,传至脚下,轻功身法全力施展开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紧朝李钟隐追去。
方才李钟隐竟是将野兽巅峰战力并且防御力惊人的鳞甲蟒瞬间,还是斩成七段,李钟隐的实力在龙虎堂众人的心中得到了肯定。
虽然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也能斩杀鳞甲蟒,可是哪能做得到如李钟隐那般行云流水,像切豆腐般瞬间将鳞甲蟒斩成七段?
他们虽然肯定了李钟隐的实力,在心中也有着期许,李钟隐将很适合他们。只是,李钟隐的话语实在是很气人,让人火大,龙虎堂个个都是傲气的主。李钟隐略带嘲讽的话语是在挑衅他们的傲气,如何能受得了?
不服气的他们,在山林中急奔,夜晚本就是野兽出来猎食的时候,可怜了众多野兽,只要是被众人碰见,免不了身首异处或是血肉模糊。山林中猎食的野兽,正好成了被李钟隐激怒的龙虎堂众人的发泄对象。
顿时间,山林里的飞鸟走兽惊恐万分,远远就开始逃离在山林里腾跃行进的一群煞星。
一夜无眠的山林,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星星点点的光洒在山林深处的时候,才开始迎来了平静。
不做休息地奔袭了一夜的李钟隐,从一颗大树下闪出,稳稳地站在了被他踩得微弯的树梢上,目光看向了远处的黑岩巨城,黑色的城池显得十分庄严肃穆,远远就透过来古老的厚重感。
“中将,那就是燕州城!”一名龙虎堂成员鬼魅般的身影闪现到李钟隐的身旁,在见识到李钟隐强悍实力过后的他,与李钟隐说话不再是不走心。实力为尊,他的话语间有着敬畏。
“传令下去,整理一番,之后全速步行至燕州城。”李钟隐并没有因为龙虎堂成员语气间的变化,而感到惊讶,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半个时辰后,李钟隐一行人出现在了燕州城的城墙之前。近距离感受燕州城,那股古老的气息更加厚重,使得初次见之的人要是控制不住,恐怕是难以喘过气来。
当然,李钟隐一行人,并非寻常人,都是在生死之间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人,面对燕州城的压抑,他们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让人啼笑皆非的举动。步履从容,步调几乎一致,比之一般的军队都是要强的整齐,行至城门处,李钟隐方才发现,有着百来守卫在此。
“干什么的?请出示令牌!”
就在李钟隐一行人行至城门下,想要进城的时候,百来守卫中窜出一人,应是这些守卫的将领模样,脸上有着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腰间别有一把长刀,走到李钟隐的身前,冷冷地说道。
“本中将奉命前来,需要见冷冥渊统帅!”
从怀里掏出慕容陆离给的令牌,都是南唐将士,李钟隐话语间尽量缓和,但是丝丝冰冷气息还是传了出来。
“奉的谁的命?统帅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听见李钟隐的话语,伤疤将领嘴角露出嘲讽,边说边伸手想去拿李钟隐手中的令牌。
“慕容元帅的命令,尔等若敢违抗,就地斩杀。本中将奉命前来,要见冷冥渊统帅,还不放行?耽误了要事,尔等十个脑袋也担负不起。”见到面前伤疤将士言语戏谑,面带嘲讽,李钟隐十分不满,语气冰冷至极地说道。
就在伤疤将领伸出来的手将要碰到李钟隐手中的令牌的时候,李钟隐周身煞气顿现,身后飘逸白发无风自动,淡漠脸上的凉冽双眸射出精光,李钟隐的气势惊人突显。
伤疤将领的感受中,李钟隐仿佛变了个人似得,不对,应该说从人变作了绝世猛兽,气势骇人。伤疤将领伸到半空中的手瞬间吓得僵直不动,面色惨白,身子都是在隐隐作抖。周围守卫没有伤疤将领直接感受得深刻,皆是不敢说话。
“本中将,可以进城了吗?”
本来李钟隐不想把气氛搞僵,只是伤疤将领的话语,李钟隐十分不喜。见到伤疤将领被镇住,李钟隐的声音再度轻轻响起,不过依旧是冰冷至极。
“可,,,,可以!”
伤疤将领却是被惊骇到了,李钟隐的气势直接锁定他,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这般恐惧,比之生命危机还要恐惧。李钟隐后面的话语惊醒了他,颤颤巍巍地半天方才将“可以”两字说出口。
在伤疤将领话语落下的时候,李钟隐身上的气势也是消失了踪影。
待得李钟隐一行人全都进了城,伤疤将领方才重重舒了一口气,伸手将额头之上的汗水擦了擦,拍着胸口一阵后怕,刚才李钟隐给他的压迫力实在是太大了。
凶神,绝对是一尊凶神,伤疤将领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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