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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回到了宫里,又投入了木器组的工作。
华师父把那张古筝的修复工作,交给她还有一个木器组比较有经验的老徒弟,一起完成。
两个人接手之后,就在研究,怎么修复。
忙着忙着,秦桑就把那个所谓的索局长,抛到了九霄云外。
……
另一边,林奕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周丰一的住所。
这个时候,周丰一已经早早地回到了家。
“来了?坐。”
周丰一看到林奕过来,倒不意外,开门之后,便坐回了沙发。
林奕见他神情自若,不由皱起眉来:“师父,您今天带过来的索局长,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周丰一戴着老花眼镜,翻看着手里的报纸,随意道。
林奕:“他一直追问秦桑的家庭情况,您不是没听见吧?”
“那又如何?”
“……师父,正常人第一次见人家一个小姑娘,有这么刨根问底的吗,还真把自己当成了户口稽查处的警察?”
周丰一偏头看他,“他问的是秦桑,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要这么激动?”
林奕不明了:“师父你一向不是也很喜欢秦桑的吗,怎么出了这样的事,你倒是漠不关心的?”
“出了什么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出事了?”
林奕:“那索局长问了秦桑的家庭情况,又要了她的联系方式,还约她私下吃饭,这明摆着是不安好心,还不算是出了事儿?”
“人家索局长,好歹是一个局长,你别把人想的太坏了。”
“是我把他想得太坏吗?”
明明是那个索局长自个儿,做得太明显了!
林奕不能理解,今天的周丰一是怎么回事儿。
突然说,要请秦桑他们吃饭,表达歉意。
还约在了今天中午,这么仓促的时间。
不仅如此,还带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索局长……
他看不懂周丰一到底要干什么。
周丰一淡定的很:“你想的那些事,不会发生的,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回去吧。”
“师父!”林奕皱眉。
周丰一却看他一眼,“林奕啊,你是不是都忘了,秦桑已经和文物稽查大队的队长陆行止领了证,她现在是有夫之妇,要是真有什么事儿,也该由陆行止来管,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奕一怔。
周丰一又道:“你该不会是,还喜欢她吧?”
林奕紧皱着眉。
“如果是,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你和她——没缘分。”
林奕没说话,转身就走。
是,没缘分。
他承认。
一开始他以为,是他先认识的秦桑。
但后来才知道,人家算是青梅竹马,而他?
从来都是一厢情愿。
所幸,他没有做过任何过分明朗的举动,戳破那张窗户纸。
这大概也是和他的性格,比较沉闷有关系。
但现在说什么都不重要。
他关心秦桑,也是出于过往的情分,就算今天这事,发生在李乐菲身上,看在一起去了陕西一趟,他也会帮忙询问。
可周丰一这态度,明显是不肯交谈了。
那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不如走人。
……
秦桑接到林奕电话的时候,刚和同事一起,在古筝上面补了几层灰胎,还在做基础工作。
“喂,师兄?”
“在忙?”林奕那边问。
秦桑架着手机,手里还在调着色:“嗯,还没下班。你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怎么想起来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了?”
“我……”林奕不知道该怎么和秦桑说。
听他欲言又止,秦桑动作一顿,换手拿着手机,“什么事儿,师兄你直说。”
“我去问了师父,但……师父什么都不肯说。”林奕:“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秦桑。”
秦桑顿了顿,微笑:“这本来就是我自个儿的事儿,是我麻烦了师兄,不怪师兄的。”
“无论如何,你还是离那个索局长远一点吧。”
林奕十分头疼,听着电话那边,秦桑软软的,却冷静过分的声音,他建议道。
秦桑:“嗯,我知道。”
……
挂掉电话,秦桑却皱起了眉头。
周丰一什么都不愿意说?
那就证明这里面一定有事。
可平时周丰一对她挺好的啊,那关怀也不是假装出来的。
怎么现在出来个索局长,他就什么都不愿意说了?
秦桑琢磨不透,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正常的日光,渐渐就会暗沉下来,即便开着灯,也不适合晚上做修复,所以他们还是准点下班了。
今天陆行止也准时下班,顺路过来接了秦桑。
“今天工作怎么样?”陆行止在她上了车之后,替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把顺路买来的奶茶,塞到了秦桑手里。
秦桑喝了一口,满嘴的珍珠,她咬了咬,“还行。”
“听你这语气,好像不怎么好。”陆行止敏锐的听出,她语气中有点不太愉快。
秦桑用吸管搅了搅奶茶底下的料,又吸了一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人。”
陆行止开动,闻言问道:“谁啊?”
秦桑:“文保局的索局长,这个人你了解吗?”
秦桑想,陆行止在这一行干了蛮久的,文物稽查的警察,和文保局应该也有很多的工作联系。
说不定他听说过。
可陆行止一听,却道:“文保局的索局长?”
秦桑:“嗯,怎么了吗?”
“谁跟你说,文保局的局长姓索的?”陆行止笑睨着她,“文保局的局长姓沈,你是不是听错了?”
沈?
秦桑喝奶茶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
沈?
怎么会是沈……
她明明听周丰一介绍的是索局长。
而且,索和沈,差别那么大,她怎么会听错?
在饭桌上,她一直称呼的也是索局长。
就算是她听错了,可喊了那么久,周围的人也会提醒她吧?
这……
秦桑明显觉得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来。
“沈和索,发音也不相似。”陆行止也意识到这一点,他问:“你怎么会见到那个索局长的?”
“今天考古研究所的周所长,说请我、李乐菲还有我师父一块去吃饭,表达歉意,说是陕西的事儿,怪对不起我们的,就摆了个饭局。”
秦桑说道:“去了之后,周所长已经带着索局长在那了,然后就给我们介绍。”
“周丰一?”
陆行止几不可见地皱眉。
“他又不是不认识文保局的局长,不可能是搞错的,那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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