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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原名沙丰,1951年生人,现年47岁,缅甸人,出生在缅甸扶余村,和大毒枭桑康一个地方出生,自1985年以来,一直在辅佐大毒枭桑康从事制毒、贩毒买卖活动,可以说是桑康的心腹。毒牙早期曾经参加过缅甸政府军集训营,练就一身好身手,并且此人枪法奇准,对带兵打仗也有一定研究。此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足智多谋、诡计多端,十分的狡猾。十年前,我局缉毒队长尚木和一家惨遭灭门,怀疑和毒牙有关。毒牙曾多次潜入我国云南境内,护送运输毒品,我警方多次出警围捕,但都被其逃脱。据消息报告,半个月前,毒牙再次潜入云南,这次并不是运送毒品,很可能是与凶煞有关。”在云开警局缉毒中心会议大厅,所有缉毒警员列席旁听,老缉毒人员古奇正在介绍屏幕上一个50左右岁的男子。
“这个凶煞,我们刚刚审理过,古奇,你在介绍下凶煞的情况” 苏安锁补充道。
“这个凶煞,是大毒枭桑康的私生子,母亲是中国人,凶煞在国内的名字叫李奇,其实他还有一个名字,他在缅甸的名字叫桑托,从事毒品贩卖多年…………,现在凶煞在我局关押,这次毒牙很可能是为了营救凶煞而来”
“看来这次毒牙是奔着凶煞而来的”王琪局长向苏安锁一脸严肃滴说道。“安锁啊,看来你立功是时候到了,因为尚木和的灭门惨案,这个毒牙可是咱们云开警局的眼中钉、心头痛啊”
苏安锁向王琪局长点了点头,“王局,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把毒牙缉拿归案,不抓到此人,我誓不罢休”
“呵呵,安锁啊,你可不能小看这个毒牙呀,我现在担心的不是能不能把毒牙缉拿归案,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能不能守的住凶煞呀”王琪局长接着说道。
苏安锁听了王琪局长的话,不禁一愣,他的眉头一紧,斜着眼十分惊讶地看着王琪局长,“王局,您说的这个毒牙有那么霸道,敢打咱们警局的主意”
王琪笑了笑,又一本正经地说道“安锁,你来缉毒大队时间还少,对缉毒工作了解的还不多,这缉毒的工作可是很复杂的,也充满了各种危险,尚木和就是个例子,虽然说大毒枭桑康活动在金三角一带,但也就在这中缅边境附近,离这里也不过区区几百里地,他的有些势力其实已经渗入云南了,反正咱们不能放松警惕呀,你我都刚上任不久,在这个时候出了乱子,和上面不好交代呀”
“王局,您放心,我一定谨记您的话” 苏安锁回应了王琪一句,并向参加会议的缉毒干警喊道,“近期全体警员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要加强对凶煞的看守,增加看守力量,防止万一出现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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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红和杜军对于杨昆的跳楼唏嘘不已,杨昆起码也是昔日的缉毒英雄,曾经驰骋过沙场,枪林弹雨也不是没经历过,但他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会如此脆弱,杜军很疑惑不解。
虽然杨昆为毒贩提供保护、充当毒贩的保护伞一案已经大白于天下。不过的他的跳楼一命呜呼,给往下查办中断了线索。警局里还有没有杨昆的帮凶,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为毒贩提供保护,这也成为了很大的疑问。
杜军对那份真口供的再次出现还是很疑惑,按理说苏安锁应该知道那份口供的分量,怎么就会放在他那里一直不拿出来,非得到检察院查办的时候拿出来,况且他安排人重新审理凶煞杜军也产生了很大疑问。
肖红对这一连串的疑问现在还不感兴趣,肖红现在着急的是陈强的案子,现在有凶煞这个关键的人证在,可以说对于陈强的翻案很容易了,不过苦于现在找不到陈强。肖红现在也是心急如焚,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就不帮助陈强出逃了,不过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啊,当初肖红帮助陈强出逃也是万般无奈的选择。这个陈强怎么过去好几个月了也不联系他,他能不能出现什么状况呀,肖红不断地担心起来。
这天肖红和杜军在一家饭馆正在吃饭,突然肖红的电话响了。肖红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并没太在意地接起了电话,一听对方的声音,肖红激动的差点没哭出声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碍于杜军在身边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其实这天陈强刚在一家手机店里买了个新手机,为了试一下手机好不好用,陈强现在脑袋里只记得肖红的号码,就给肖红打了过去。陈强刚说了一句“喂,是肖红么”,陈强就只听见手机里那边肖红叽里呱啦说的没完,手机店里人来人往,噪声也很大,陈强也没听清肖红说些什么。
其实肖红一听是陈强打来的电话,心里很激动,也很气愤,还没等陈强怎么说话,先是叽里呱啦的数落陈强一番,“陈强你死哪去了,你去缅甸怎么样了,你知道人家很担心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想永远也不给我打电话了啊,啊,你,你在意别人的感受么………”
不过还得言归正题。肖红问了一下陈强的近况。陈强给肖红讲了一下去缅甸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两个人一顿感慨万千之后。
“陈强,你赶快回来吧,你回来你的案子可以翻案了,凶煞已经全部交代了…..”肖红有些焦急地说道。
陈强听肖红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现在陈强的心里也很复杂。其实在陈强心里对警方已经彻底失望,当初几进几出警局,仍然没有给陈强一个公正的结果,他现在不仅不相信警方,也根本不祈求为自己翻案了,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件事,就是为小翠报仇。陈强心想,就算是我的贩毒案和杀人案翻案了,但还有起码两项罪名在国内的法律里是成立的,那就是越狱罪和劫持罪,这两项罪名加起来少说也是三年五载,稍微上纲上线还可能判个七八年也说不准。如果入了监狱里,他还如何为小翠报仇啊。
“肖红,我现在不想回去,我现在还有小翠的仇没报啊”陈强手里拿着手机过了很长一会儿,才给肖红回了话。
“陈强,你这什么话,为什么不回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呀,你先回来把你身上的罪名去掉再说啊”肖红一听有些急了。
“我回去就一定能为我翻案么,肖红,你别傻了,现在我是一点也不相信警方了,就算能为我翻案,那我还有越狱罪和劫持罪呢,肖红,小翠的仇我不能不报”
“陈强,现在凶煞已经交代了,对你翻案十分的有利,这是难得的机会啊,况且我们会和法院积极争取,减轻你那两项罪名啊”
“肖红,你以前为我的案子积极争取的还不够多么,可法院到头来怎么判的,不还是一样判我有罪、判我死刑,现在我根本不相信法律是公正的,我现在看明白了,这法律就是给像我这样穷人制定了,看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犯了法不一样逍遥法外么”陈强说道。
“陈强,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们为了你的案子付出了那么多,难道你就……”肖红有些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
在一旁的杜军看在眼里也直着急,一边安慰着肖红,一边拿过来电话,也劝说着陈强。
“陈强,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来呀,啊,你知道么,不说我,肖红为你的案子曾经付出了多少,我们为你这个案子付出了多少,你现在必须回来,你现在回来你的案子就可以翻了啊,难道你不想么”
“杜哥,我知道你们为了我和我的案子付出了很多,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我必须为小翠报仇,你们知道么,这小翠的仇一天没报,我的心里就始终压了一块大石头,我就像陷入了万丈深渊里,前面一伸手一片阴暗,我时常梦到那些凶恶之徒,他们在不断嘲笑我,笑我白痴,笑我无能,笑我在爱人受到伤害面前的无助和无力,所以我必须先报仇,我必须除掉他们,我才能够解脱”
“陈强,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犯糊涂啊,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不能终日沉浸在仇恨里,况且你那两项罪名算什么,你还算个汉子不,是男子汉就得挺住,犯了法就得接受法律的审判”杜军也有些恼火的说道。
陈强听杜军这么一说稍微沉默了一刻,大声喊道“我没有犯罪,我本来没有犯罪,那两项罪名不是法院冤枉我,我不想犯的,我为什么要接受法律的审判,我也是受害人啊,我以前的遭遇还不够惨痛么,法律为什么要审判我,我为什么要接受法律的审判,这个世界上,我做的事天知地知,我对得起天地良心,我没有犯罪,没有人可以审判我,没有人有资格可以审判我”陈强几乎嘶声揭底地喊了起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陈强放下电话后,静默地站在窗前,思绪万千,心里翻江倒海。他不断地在想,这个世界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管是有规则的,还是没有规则的,在国内是有规则的,在缅甸孟拉是无规则的,相比之下,他更加喜欢这个无规则的社会,公道不需要向人索取,公道就在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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