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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我扔飘带的行为,同学们起哄的原因,无非是因为那样的举动像极了古代招亲抛绣球,后来我想了很久,总觉得那是我无法抹去的黑历史。
我的黑历史很多,这算是众所周知的,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
我有很大的强迫症,所以总是很想回到过去,将曾经愚蠢的行为一一纠正,一一做得尽善尽美。
但,假使那天领奖的我不那么紧张,把飘带送下去再上台,我的小学估计也没什么可以纪念或者想念的了。
因为不完美,所以才总是想起。
班上的同学在进了教室后才说起我愚蠢的行为,我红着脸,不好意思,此刻她们围着我,我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哦!不,是众月捧星,我远没有她们其中一些人优秀。
只是机缘巧合,我与伯乐相识,她慧眼识珠,我是一匹千里马,即将开跑的千里马。
得了这个奖项之后,我自然是要更加努力,上课自不必说,就算是我最讨厌的语文课,我都开始不那么瞌睡,下课了也会问一些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那时候老师的责任心很重,人心纯朴,我问问题时,她们脸上笑得跟花似的。
我渐渐成为了真正的好学生,成绩名列前茅,性格开朗,与很多人的关系都很好。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开始喜欢研究别人的心理。
我说过,我很现实,对于不适合做我朋友的人,我都会距之于千里之外,包括不想和我做朋友的人,我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地讨好别人,我就喜欢自己的圈子。
日复一日,听着“温晴,温晴……”这样的呼喊,我步入了六年级——小学最高年级。
我不是孩子王,在之前就有说过,我有很多姐姐,同年级的高年级的,我不是孩子王,我是妹妹。
从前不起眼的妹妹,如今成绩拔尖儿风头最盛的妹妹。
在我之前的六年级是不住校的,到了我这一届,学校宿舍刚刚修好,住校在所难免,尤其是我这种离学校远的学生。
代表着我在学校呆一个星期是死是活,是好是坏,我的父母无从得知。
他们可不会来学校看我,就算后来离得很近,都不会来看我,这是我终身遗憾的事情,我自小就显得很强势,不会受伤,一点也不脆弱,谁伤害了我,我就会像只小刺猬一样刺他,刺他,直到刺到我于心不忍。
我的初中,高中,离家都不远,我的父母却从不在我在校期间去看我,哪怕只是看看。
我是不是太听话,所以他们很放心?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很伤心。
——我不该显得乖巧。
六年级的我,伯乐成了我们班的班主任,她总是一副凶恶极了的模样,恨铁不成钢,而我们班少有的几个人是她心中的安慰,我是其中之一。
多了去的人在伯乐面前喊老师,背着她却喊黄药师的绰号。我偶尔为之,不是我不想一直尊重她,我怕我不这样喊她,别人就会疏远我。
——这都是借口,纵容我“作恶”的借口,我不该喊的。
是她发掘了我,是她照耀了我,我却以怨报德。
对不起。
她教了太多学生,我不是最出众的,她估计已经忘了我,不!是一定已经忘记了,我后来碰见她,她忘了我,以为我是她的另一名极棒的学生。
我很伤心。对于谁来说,我不是可有可无的人,却也都不是至关重要的。这是后来的我想到的最伤心的一件事。
最伤心的事。
哪怕一个人都没有。我好怕我死去之后,有人伤心,有人哭泣,旧人去,新人来。
我会被遗忘,而我是会被忘掉的。
伯乐是很凶的,她最喜欢拧人的耳朵,我没有被拧过,庆幸,因为她咧着牙揪着手指的时候像极了要把眼前的东西无论什么都拧成麻花。
我怕极了她拧“麻花”的样子,即使她明明对我很和蔼。
我有一个很好的玩伴,小名“青青”。
她遭受过伯乐的拧“麻花”,看上去让我心惊胆战,我与青青相识于小学学前班,六年级的我们仍在一起玩耍,关系很好。
青青说话声音细细的,人也长得很温柔水灵,皮肤极嫩又白,伯乐的手落在她耳朵上,非得把她弄得整个人都红彤彤的,我们都爱红脸。
她成绩不是很好,这是后来我和她分道扬镳的原因之一。
后来的分别,不是我现实,我很想和她在一起玩的,她很好!过往变迁,她在我脑海里留下的印象只剩下温柔又倔强的样子。
这又是后话了。
我很想念青青,我们有数不清的时间未见了,她可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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