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饲主太爱我

10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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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年都敢对依依出手了, 那陆家主那边, 难道一点亲戚情分都不顾了?
    “所以我让你们最近都安分点,大家都看着呢, 陆军华就算想动我们, 也师出无名。还有二爷那边盯着, 只要陆军华敢动手,我们就有理由反击了。”
    陆军华就是陆家主,自从他掌权陆家之后,在外面很少有人直呼他的名字。陆父也是气得狠了,叫名字的时候都咬牙切齿。
    陆母呐呐的应下, 陆莫沉默的点头。
    陆父见状, 略微安心的去了书房。
    *
    不一会儿,书房门被轻敲几声,陆筠推门而入。
    陆父看她一眼,淡淡的问:“那只猫, 你怎么看?”
    陆筠咬唇, 怯生生的道:“我、我没有摸到它。”
    陆父冷眼瞪她:“你姐姐都伤成那样了, 你居然连只猫都碰不到!”
    这个没用的东西!
    陆筠被他一骂, 哭了。
    陆父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哭什么,你这个性子也不知道像谁了, 我陆建国怎么会有你这么懦弱的女儿!”
    陆筠是他们家收养的, 但只有陆父和陆筠自己知道, 他和陆筠是实打实的父女关系。陆筠是陆建国一夜情的产物,本来不想要这个女儿,但他发现陆筠继承了陆家血脉,而且能力还很特殊。
    因为陆筠有了特殊能力,陆建国一直将她养在外面,去年才寻了个机会,以养女的名分收养回来。
    陆筠只要摸一摸,就可以分辨人和非人类,也因为她具有这个能力,这次才在他的授意下,撺掇依依一起去陆家探个究竟。
    毕竟,陆年好转的太突然了。
    之前都昏迷好几天的人,眼看熬不过去了。突然就好转,虽然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还是那副病秧子模样。陆家那边也说是挺过来了,依旧忧心楚楚的担忧着下一次陆年会熬不过去。
    但在他直觉这里面有猫腻,比如陆家突然多出来一只猫。
    那是真的猫,还是亚种人类?
    如果是亚种人类,那是不是可以推断,陆年和这个亚种人类结了命契?这代表着以后陆年不会轻易死掉,他们家和陆二爷的盘算要彻底落空了!
    陆父思前想后,最终决定让陆筠去一探究竟。只要陆筠摸一摸那只猫,就能知道那只猫是不是亚种人类。他们好为下一步,提前做打算。
    结果陆筠没摸到猫,还害的依依受了那么重的伤。
    陆父想到这,就忍不住生气,他硬着声音道:“你也算是近距离接触过,你觉得那只猫会是亚种人类吗?”
    陆筠犹犹豫豫的开口:“只是看的话,我觉得不太像。它更像是只普通的小猫。”
    小奶喵脾气暴躁的用爪子挠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般来说,亚种人类虽然有兽型,但在他们意识里自己是人。就算是兽型状态,也不会像真的野兽那样撕咬抓挠。
    可那只小奶喵表现的和一只流浪猫没什么区别,打架的气势都一样。
    陆父眉头皱起,还是比较相信陆筠的判断。
    他挥退了陆筠,想到陆年依旧苍白的脸色,略微安心了点。
    也是,现在亚种人类都被登记在册,哪里是说找就能找到的。更何况那猫那么小,就算是亚种人类,那么小的一只,结了命契也会当场死亡,根本承受不住陆年的力量。
    所以那只猫,应该只是普通的猫而已。
    陆年依旧是陆家最强大、却注定最短命的天才。
    陆家的一切,最终只会被他儿子接管。
    陆父在书房里笑了笑,拨通陆二爷的电话,汇报情况去了。
    陆父和陆筠的判断其实很准确,很符合这个世界的常理。可惜碰到的是初白,一个异世界的大妖怪,压根不能用常理去推断。
    在妖族,最强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牙齿爪子,真正豁出命打架的时候,都是脚踹嘴咬,血脉等级越高的妖怪,爪子和牙齿越厉害。
    许多法宝法器,都是人类用妖怪的爪子牙齿打造的。
    所以初白在挠人的时候,丝毫没有人类以为的羞耻心。它为它的种族骄傲,九尾灵猫打群架的时候,甚至有连尾巴毛都薅秃了的时候。
    现在只是亮亮爪子就解决了一个讨厌的女人,多简单。
    *
    陆莫他们一家子暂时安分下来,陆建国还以赔礼道歉的名义给陆年送了一堆东西,里面有一大堆是给小奶喵准备的。
    陆年看不上他送来的东西,陆家主冷笑一声让留下了。陆建国想要做戏博名声,陆家主也不会傻到将东西退回去,落人话柄。
    只是这些东西也不会往初白跟前送,鬼知道陆建国送来的东西干不干净。将那些东西扔到角落,陆年转身给小奶喵送了一大堆礼物,安抚它受伤的小身板。
    在给小奶喵准备礼物时,陆年还在街上偶遇了陆依依和陆筠。
    陆建国让家里人最近都安分点,别去招惹陆年。陆依依哪怕在不愿意,也没打算违抗陆建国的命令,今天是在家里实在窝不住了,陆依依才让陆筠陪着,一起出来走走的。
    她的目的地是帝都有名的玉雕大师的店,她之前在这里定做了一枚镂空雕的玉牌。
    可没想到的是,才进店,就碰上了陆年。
    陆年穿着正装三件套,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外面罩着一件及膝风衣,深色系的装扮透着一股清冷,笔挺的站姿让他只是站在店里,就没人能忽略他。
    陆依依一眼就看到了陆年,她的眼里闪过愤恨,转身就想要走。
    陆筠却拦下她,低声道:“现在走未免太有失风度了,你也是陆家的小姐。”
    陆依依抿唇,玉雕大师的店不大,能请他老人家出手雕刻的人,非富即贵。陆依依并没有特殊能力,她平时混迹的是帝都名媛圈。
    今天她要是就这样走了,明天就能有‘她和陆年不和、她家和陆家有龌龊’的流言传出。万一她摔猫的事被传的人尽皆知,那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再加上想到爸爸的命令,陆依依咬咬牙,上前打了个招呼。
    “年哥。”
    陆年目不斜视的检查着自己预定的东西,确定完美无缺后,他对店员点头,让装起来。
    陆依依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扯过一旁的陆筠介绍:“年哥,之前忘了介绍,这是陆筠,去年我们家收养的,我的妹妹。”
    陆筠怯生生的冲陆年笑,像是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年哥好。”
    她被陆建国带回家,还没来得及介绍给族内的人。上次是她第一次见陆年,这个帝都赫赫有名的陆大少,却发生了那种事。
    当时她只觉得害怕,而现在,收敛了杀气的陆年,好看到让她有点发愣。
    陆年拿着礼盒,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长腿一跨离开了店。
    他满心都是自家的小奶喵,不知道这礼物小奶喵喜不喜欢。至于偶遇的陆依依等人,一点印象都没留下。
    李德跟在陆年身边,也拎着一大堆东西。
    他瞅了一眼陆依依眼底藏不住的愤恨,以及陆筠呆愣发红的脸颊。
    李德皱眉,眼里闪过一抹好笑。
    陆依依被陆建国捧在掌心养大,养成了一个彻底的娇娇女。自大骄纵、受不得一点委屈,就算有人提点,还是不情不愿的样子,那眼底的愤恨都快冒出来了。多亏今天陆年心情好,不和她计较,否则,她难道还记不住之前的教训?
    至于陆筠就更好笑了,陆建国以养女的名义收养陆筠,就连他的老婆孩子都不知道陆筠是他的种。但这事是瞒不过陆家主的,作为陆家主的左右手,李德自然也是知道的。
    虽然看不上陆筠的出身,但她也算是陆年的堂妹,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堂妹,现在一副含羞带怯的样子,对着陆年脸红。
    这算什么?
    李德摇摇头,将那两姐妹抛在脑后,开车走了。
    这个小插曲谁也没放在心上,自然也没看到之后在店里两姐妹神色各异。
    陆依依见陆年都不搭理她们就走了,气得咬牙,她低喃了一声:“陆年,给我等着,总有你不好过的时候!”
    陆筠则是低着头,若有所思的出神,连陆依依的话都没听到。
    *
    雪下了一整晚,积的很厚。
    天际才泛着一丝白,本该静谧的小乡村却闹得沸沸扬扬。
    村长穿着厚袄,在自家门口走来走去,不时的四处张望。
    村子里家家户户都亮着灯,不时传来一两声吆喝。
    “快,抓住它。”
    “唉,好像往那边跑了,快拿网子来!”
    “你们去那边堵住,千万不能让它跑了。”
    村长朝动静最大的那边看了看,要不是屋里有贵客,他都忍不住亲自上去抓了。又等了片刻,他喊住一个十岁左右,黑黝黝的小子。
    “李家的崽,去看看那边抓到没?”
    那黑皮小子扭头,脸蛋冻的红红的,咧嘴一笑:“抓到啦,刚才就把那个东西逼到死角了,牛叔他们去拿笼子了,等装好就给送过来。”
    “好,好,那你去催催,让他们赶紧的。”
    村长听了,脸上总算是带着点笑。屋子里那贵客可是等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抓住了那贼精的东西。
    黑皮小子没动,眼珠子一转凑近了村长问:“三爷爷,你说我们抓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会不会是妖怪啊。”
    “少胡说,这世上哪里有什么妖怪,那就是一只跑丢的猫罢了。别在这耽搁了,快去催。”
    村长干笑了几声,催促他赶紧去。然后转身进了屋子,给贵客汇报最新的情况。
    等村长进了屋,那李家的黑皮小子撇撇嘴:“当我傻啊,哪里有猫会长成那样,最早发现那天,那猫明明有两根尾巴呢。”
    一直跟在他身旁没吭声的小伙伴突然开口:“三爷爷说把那个东西卖给屋里的人,就能给村子好多的钱,你说每家能分多少?要是多一点就好了,不用让我姐那么辛苦在城里打工。”
    黑皮小子哼了声,贼精的眨眼:“肯定不少,屋里那人一看就是人傻钱多速来的土豪。那东西那么稀奇,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小伙伴咧嘴笑了:“那东西还是我们发现的呢,三爷爷会多分一点给我们吧。”
    “那必须的。”
    *
    初白趴在带着锈迹的铁笼子里,一脸的懵逼。
    它有点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和敌人打了一架,它就被打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世界的法则察觉到它不同于此世的力量,在它穿越之初就差点将它压成一张猫饼。
    以至于现在没办法维持人身,褪回了幼年体的兽型。
    在陌生的世界流浪了几天,它还是被人类抓住了。
    关着它的铁笼子很旧,还带着一股难闻的异味。上面沾着几撮鸡毛,表明了这铁笼子以前是关鸡的。
    它堂堂九尾灵猫初白,有着上古神兽血脉的初白,现在竟然被关在鸡笼里,这也算是蛮新奇的体验。
    鸡笼很脏,初白撑着爪子想要站起来,却被拎着笼子的人一晃,它腿一软,在鸡笼子里打了个滚,头晕眼花的撞到了笼壁上。
    一撮鸡毛落在它的鼻尖,让它打了个喷嚏。
    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好不容易抓到它,对它的关注度很高,见它这样,一个汉子哈哈大笑:“这是闹的没力气了吧,让它刚才跑的那么凶。”
    “打喷嚏了,这寒冬腊月的,这么小的猫会不会活不下去。”
    “轮得到你瞎操心,村长家里的那贵客说这只猫生命力强着呢。”
    “也是,走快点吧,雪又下大了。赶紧把它交了换钱,今年能过个好年。”
    想到那陌生人许诺的价钱,一群汉子们都喜上眉梢。
    这城里人就是人傻钱多,以往捞个木头石头大鱼什么的有人花钱收,现在连一只土猫都有人肯花大价钱收,城里人真会玩。
    初白趴在笼子里,眯眼瞅着外面这群人,大大的猫瞳里是满眼的不可思议。
    这些人,这种装扮,还有这语言……它都没见过。
    看来这里真的不是它的世界,这些人虽然长得魁梧,但顶多只算是身体结实点的普通人,和老家没得比。空气中的味道也不一样,这种夹杂着浑浊的斑驳灵气,是它以前从未闻过的。
    可是,它是怎么到的这个世界?
    它知道整个宇宙中有无数个世界,可世界和世界之间是有次元壁的。哪怕是它也无法打破壁障,可现在它莫名其妙的跑到这个世界来了。
    “这猫怎么了?刚才还挺精神,现在呆呆的。别真的冻的病了吧?”
    拎着鸡笼的汉子已经走到了村长家门口,他伸手晃了晃笼子,指望里面的猫能精神点,病恹恹的怕换不到好价钱。
    一旁的人正打算伸手捅一捅初白,那个收购猫的城里人出来了。四十多岁的模样,保养的很好,男人表情严肃,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全身上下没有另外一个颜色。
    初白蹲在笼子里打量他,这人给它的感觉和这些汉子们都不太一样。
    这个时候的初白还不知道那就是所谓城里人养出来的气息,和这些整天务农的汉子们自然不同。
    男人低头打量了下笼子里的猫,那目光带着冰冷的审视,也不进屋,就这样在寒风大雪中仔细辨认,最后点点头,确认就是这只。
    他将手里提着的手提箱交给村长,里面是现金,一共一百万。然后伸手拎过鸡笼,严肃冷漠的上了村口停着的轿车。
    村长和汉子们热情的目送那人离开,转头就被从天而降的巨款砸晕了。
    一百万啊,这每家都能分到不少!
    这下不止是过个好年了,明年一整年都轻松多了。
    只有黑皮小子和他的小伙伴还不住的冲轿车消失的方向张望。
    黑皮小子挠挠头,低声问:“刚才那猫,你看它是几根尾巴?”
    “一根。”
    “那难道发现那天真的是我们眼花了?那天好像看到是两根尾巴。”
    “……我也记不清了,那天天黑,也许看错了呢。”
    “唉,我还以为发现了妖怪了。就是只普通土猫,那些城里人也这么舍得花钱。”
    “他们人傻钱多呗。”
    两人小声嘀咕着,转头也将这事抛在脑后。
    *
    初白被装在鸡笼里拎上了轿车,破旧的鸡笼和干净豪华的轿车一点都不搭。那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皱了皱眉,开车进了县城。
    从村子里出来时,天才蒙蒙亮,等到了县城,已经是七八点钟的光景。
    男人开着车找了家宠物店,这里不像大城市有那么多种宠物用品可以挑选,猫笼什么的都只有基础款,颜色还特别艳丽。
    男人在初白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挑了个艳粉色的猫笼,将它塞了进去。
    途中,初白试图逃跑,亮出爪子挠了他一下。
    男人动作很快的闪开,它锋利的爪子只在他手背上落下一道浅浅的划痕,连皮都没挠破。
    它磨了磨牙,衡量了下自己的状态。
    体型褪回了幼年体,就连力量都只有幼年体的那一点。现在的它简直就像是一只普通的猫,不,比普通猫好点,起码它还有智商,而不是只会喵喵叫。
    男人拎着艳粉色的猫笼再次上车,却没有立刻开车。
    他盯着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初白,缓缓开口:“学乖一点,别随便伸爪子。到了陆家,那可不是能让你随便挠人的地方,就算要伸爪子,也要记得把指甲缩回去。”
    初白舔了舔爪子,根本不搭理他。
    语言不通,它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而且会一脸认真的和一只猫说话,难道还指望它回几个‘喵喵喵’吗?
    傻不傻。
    它就算褪回了幼年体,那也是有尊严、高贵冷艳的大妖怪,绝对不会轻易对人类喵的。
    男人仿佛没看到它不配合的态度,一本正经的教导完毕,才开着车往帝都驶去。
    *
    甜夏路过客厅,见那只一直团在沙发上的小奶喵睡醒了,走过来戳了戳它。
    这家伙睡的也太沉了,一点都没有她们猫科的灵敏警觉。
    初白看到甜夏,想到甜夏和陆墨彰的事,它尴尬的扭头。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它听甜夏将她和陆墨彰的事说的太多了,就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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