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人群中沸沸扬扬地痛诉着不甘和愤怒,霍去病年少轻狂,不顾卫队和形象,策马到汪肆保面前问道:“你说得可是实情,如有半点虚假,本将定罪当诛?”
汪肆保,抬起头瞪着水汪汪得眼睛,悲痛得望着霍去病,说道:“这位将军,庶民汪肆保句句属实,不敢欺瞒将军和诸位大人,望大人为草民做主啊!”说完,头磕大地,失声嚎啕大哭起来。
汪肆保哭了一会,趴在地上说着事情原由:
汪肆保看着东方朔骑行到他面前,相比这是个大官继续说道:“那贱妇将草民逐出家门,平日间和裴如海私通。
天下最毒妇人心都不如此贱人,此女有用钱财和身体买通县令,把我赶出城来,至此身无分文,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饶是东方朔见多识广,足智多谋,闻言后也不由的勃然大怒:“世上仅有如此厚颜无耻女人,某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竟把天下女人的颜面丢尽,我自会给你主持公道,让这些小人明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举头三尺有神明,不信抬头看,参天饶过谁!”。
越说越越气愤,再次说道:“此女名字犯贱,牛者畜生也,蓉字拆开便知其意;菲者是非之人,去病,你领二十精卒,易装前去”。义愤填膺地说完,也命令我前去处理此事。
太原离孟县很近,一炷香地时间,便到汪肆保所说的府邸。便看到一座青砖黑瓦,楼台轩榭的宅院,确实有几分规模。只是大门紧闭,只有两扇耳门微开,大门前的两座石狮子静坐不语。
看到汪肆保狼狈不堪的回来,街坊邻居纷纷过来劝解:“汪员外,那妇人下了毒语,不仅霸占了你置办的家业,让你名声扫地;还嚣张至极地说,再看见你回来碰大门一下,便打断你的双腿,让你半身不遂地凄惨过完下半生,整个孟县现在都是她的,你还是别回去了,赶紧走远点,相信以你的本事,再次鹏飞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啊,是啊,我们也知道汪员外心里苦,忙碌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赚下诺大的家业便宜了这对奸夫*****,但俗话说的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丢了家业总比丢了性命强!”。旁边凑热的人,七嘴八舌劝解汪肆保赶紧离开这伤心之地。
听到众人,众说一词,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七八分,便坚信汪肆保并没有说谎,这毒妇不仅水性扬花,心如毒蝎,而且胡搅蛮缠,颠倒是非,甚至嚣张跋扈自以为可以一手遮天!。看着满脸沮丧的汪肆保,于是就大声地说:“汪肆保,砸门,我看看谁敢在朗朗乾坤下放肆行凶,岂容一个妇人上蹿下跳,愚弄世人?”。
“汪员外,这是谁,说大话也不闪了舌头!”有人提出了疑问,汪肆保也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好回答。
我听到后,也不好公开我的身份,只好说:“我等是汪员外地朋友,家父曾受他地恩惠,今知道了他的遭遇,特来助他一臂之力,夺回家产!”
街坊们俱都面露喜色,但也有些人带有担忧神色:“这位小哥,一看就是练武之人,只是这毒妇不仅手眼通天,还眷养了许多打手,只怕你们和她无法讲道理,毕竟人和畜牲是没法讲道理的嘛!”。
我也不管别人说什么,担忧什么,便扭头让汪肆保叫门。
汪肆保鼓起勇气,走到朱漆大门前,使劲拍打着,“开门,我是汪肆保,我要和那毒妇对质!”
几声过后,大门吱吱打开,呼啦一阵,闯出十几个满脸横肉的打手,俱都拎着棍棒,张牙舞爪地扑向汪肆保:“夫人说过了,碰到汪肆保就往死里打,出了事她负责。兄弟们,给我打!”
“仗势欺人地狗东西,给我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早就走在汪肆保地跟前,身后跟着二三十个军中好手,都是经过血与火地洗礼的人。
“啪”地一声,我的巴掌已经扇在管家脸上,瞬间变得红肿。管家喃喃道:“尔等怎么随手打人?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我冷哼一声,腰间地青釬剑瞬间飞拔出,捅破了管家地心脏:“只许你们为虎作伥,今日我杀了你又能怎么的.......”
青釬剑拨出,血水顺着伤口喷洒而出,后退不及,被攒了一身。管家抱着腹部,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彻底与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平生第一次杀人的我,血溅一脸,竟然没有麻木,而是异常的兴奋。
那管家双腿一蹬,气绝身亡当场,镇住了一众爪牙,不再大声言语。静悄悄的看着躺在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早已被我这一剑吓傻。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卧槽,这下热闹了,汪肆保平日看着憨厚老实,那结交找来了这等狠角色!”
街坊们平日好像也被欺压的敢怒不敢言,没想到汪肆保的朋友,一出手就把恶妇的管家当场宰了,登时精神一振,一传十,十传百,百姓很快围拢了过来,期待着那毒妇的下场。
牛蓉菲眷养的爪牙打手俱都是色历内茬之徒,平日只知道欺软怕硬,为非作歹;此刻遇见狠角色顿时傻了眼,不敢轻举妄动,恐惹火烧身,性命不保;只边跑边喊道:“杀人了,杀人了,汪肆保杀人了!”
一个人的声音或许渺小,这二三十个声音一起喊起来,那就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到,更别说房间内牛蓉菲和裴如海了。
厢房内,那两人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行苟且之事。
“我怎么好像听到汪肆保杀人了......“裴如海喘着粗重的呼吸,边做而双耳竖起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说道。
几秒后,外面的杂吵声越来越大,裴如海不由慢慢的停了下来。认真听着。而毒妇面色潮红还有些扭曲:“汪肆保杀人?哪个懦夫胆小之人会杀人?老娘让他跪着舔老娘的脚趾,他都不敢瞄其他地方,让他跪着,不敢站着;应该是哪个家丁把他杀了吧!”恶妇一边手摸着裴如海的胸膛,一边很得意的说道。
“哈哈,他被家丁杀了,哈哈。。。。。。”裴如海被恶妇的三言两语说的,提起来的心登地一下放了下来。“以后我们可以做真正地夫妻了,这诺大地家业就是我们的了,还可以在娶几个小妾,那日子过的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你还想多养几个小妾,长本事了?”牛蓉菲捏着裴如海的耳朵,假生气的说道,越听越觉得是在撒娇。
“咣当”一声,房门突然被大力地踹开。正在媾和的二人立时被吓了一跳,失声尖叫,扯着衣角遮住重要部位。“什么人?胆敢私闯民宅,破坏我们的好事!”。
我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脸一横变得冷酷无情,甚是吓人。冷哼一声:“真是狂妄至极,大白天就在这里媾和,你等可知道妇道怎么写?”
牛蓉菲气急败坏的急忙扯过一件衣袍穿在身上,恶狠狠的盯着汪肆保破口大骂道:“你还胆敢回来,信不信老娘差人把你乱棍打死,挫骨扬灰,煮一碗送给你老娘?”.
在旁边找不到衣服避体,索性啥也不穿,大口破骂一通进来的爪牙:“你们这群饭桶,还不赶紧把他们混打出去,出了事情,本官人负责。。。。。”,不等裴如海说完,我操起手中青釬剑狠狠的割断其命根,让他做了一个真正的太监;又一剑刺出,能看到剑柄和剑刃穿胸而过,丝丝血珠顺着胸前滴答在地上。
裴如海躺在地上,低微哀叫着,可惜这没人去搭理他。平时坏事做尽,性命攸关的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去救他,包括情妇马氏。
裴如海倒在血泊之中,很快没了呼吸。我冷冷的瞪着恶妇道:“不守本分,坏人家庭,真是死有余辜,或许我该兑现你们的诺言,将你们挫骨扬灰!”。
牛蓉菲早已吓得魂不守舍,眼睛婆娑,颤抖着哀求汪肆保:“保保,奴家知错了,你就放了奴家吧!”。
一直看在眼里的汪肆保,脸色铁青,根本听不进去牛妇说的是什么,“啪,啪,啪”地几巴掌打在牛氏地脸上,手指印清晰看见,很快红肿起来,嘴角血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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