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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将军府内,看着女眷三三两两,走得差不多了的明瀚,却丝毫没有移步的意思。
“世子?天色已晚,不打算回府歇息?”竹隐感受着身旁,从将军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
“这偌大的将军府,难道还余不出来一间客房?”明瀚看着胥子谨得意的笑,“我初来乍到,府邸实在没收拾好。当初在南城,我可是好好招待了二位,二位不会,就这么无情,想要赶我走吧。”
对啊,竹隐脸上笑意越来越浓,“世子当初,可是好好的”招待“了我和将军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不报复,不代表不教训。
竹隐和将军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同时嘴角上扬。
“那个,那个之前的不算。”之前那不是一个没想开吗。后来,他也想通了,好吃好喝的供着了呀。
再待不下去,明瀚不好意思的抱拳,飞快溜走,“告辞。”
轻笑一声,竹隐挽着胥子谨的手去了凉亭。
今日,她心情甚好,美中不足的是,没喝畅快。
走在小圆香径上,两个人默契的并排,寻着月光,感受晚风。
她本想问,她不是不让他来?怎的,就算来了,还带了一帮子手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稍微一想,竹隐便懂了。
今日乞巧,这摆明了是她设的一场鸿门宴,不想与别人分享将军。而世家的小姐,也都不是傻的,怎能看不出来?
所以她的将军,为了不让外人说她善妒,小气,才带着自己的下属们,来给她解围。
到了凉亭,竹隐拿起早让陈伯备好的酒,往嘴里灌。
这一次,胥子谨只是皱了皱眉,没有拦她。
酒过三巡,竹隐的脸颊泛红,走路开始哆嗦。
“你怎么、怎么喝了这么多,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她用手戳了戳将军的胸,嘿嘿嘿,傻笑抬头,“跟个大冰块一样,难道你是水?解酒?”
无奈的看着眼前又开始耍酒疯的人,酒品之差,他身边再难找出第二个。
其实有,只是将军不知道的是,在他面前,没人敢如此放肆。
看着眼前人,将军想了想上一次她喝醉,非要亲他的胸,假装喝奶的那个场景。
他就一脸黑线。
“可还记得我是谁?”清冷的声线,和清冷的月色融为一体。
“嘿嘿嘿,夫君。”
点了点头,胥子谨横抱她回了卧房。记得就行,上一次喝醉了问她,嘴里一直喊着什么老公,老公。
皱眉,眼睛微眯,突然眼神里一股戾气。不说,他都快忘了,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这老公究竟是何许人也。
腾出一只手,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唔。”突然疼痛,竹隐轻呢。
看着眼下的红唇,胥子谨的脸色微微缓和。随后,俯下身去,轻轻一吻。
“磨人。”淡淡的,空气中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把竹隐放在床上后,胥子谨打了盆水,为她擦了擦脸和手,想让她睡得舒服一下。
软玉温香,他实在是想靠近那个温暖的,带有梨花味道的身子。
摇了摇头,将军转身去了书房。
当初和西韶定的三年之约,转眼就过了一半。
再不好好想想对策,这西韶就该卷土重来了。
走在院子里的将军沉思,今日乞巧给阿乾放了一天假,要不,明日加练?
嗯。
刚和知棋分开的阿乾突然打了个喷嚏,七八月的夜风,就开始凉了?
啧啧,他摇了摇头。虚了虚了,看来平日得好好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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