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
蛊封疆那一张娃娃脸上,更有那么一丝笃定,尽管有点违和感,却也是一种坚定和自信,但那种真诚的目光,让人感受到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的确使她显得更诚恳,也更容易被人接受,「只要有我在的一天,都绝对不会让邈邈再受任何苦楚。」
此言一出,慕邈邈顿时愣住,不过不久便又恢复正常,甚至比平时更快一点,抽回双手,开始认真地打量周围的一切,分明是羞涩,又怎么能说不呢,却偏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少来了些花言巧语,只要是身边那几位小姐,想必你们也是一个接一个地说出了这句话!
是啊,忘了一点,蛊封疆,不惟身怀绝技,在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更像是个在花丛中流连忘返的「色痞子」,是一个对女人有着强烈吸引力的男人,周围有无数女子,她却从不把这些女人当成自己的宠物,对她们的爱是那么地苛刻和挑剔,果真得逐一数清楚,还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估计要下一番工夫。
但自与慕邈邈相遇,他再也没跟什么女人发生过关系,她是他的初恋女友,就一心想着她,为她做着一切她所想要的事,,更重要的是要能陪在身边,让她在她的世界里快乐无忧,甘于退隐江湖,成为一个普通的庄稼人,隐居在这个皇家宗祠里。
「邈邈,你竟冤枉我,你明明知道我爱你爱得要死,你怎么还可以......」.
正当蛊封疆准备再次撒娇之时,暮笙连忙咳了几嗓子,为自己寻找点存在感,不然两人便如此秀色可餐,非晃晃悠悠瞎了眼。
「咳咳......师傅、皇姐,您二位要是没事的话,咱就到一边儿等着呗,我这还有大工程要做,明日一早又必须要赶回去,所以麻烦喽。」
暮笙指着旁边的书架说,整晚都得从那一百多册册子中,挑选一本适合自己的书,找几个你用过的东西,甚至是最喜欢的书,然后再将它们整理好,这肯定不简单,需要付出很多精力和耐心,想起来就很头痛。
因此,不想浪费时间去看着两人卿卿我我,就要把自己的时间都用在他们身上,可两人浑然不觉,被逼无奈,还是把话说完了吧,也只会说话直白。
「嘿,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真是教会了徒弟,要饿死师傅呀!」
「少说话!」
慕邈邈,亦不好意思十分,一把扯住不依不饶,蛊封疆,便要在他脸上抹上一层薄薄粉妆,再将他抱在怀里,再对不起地看着暮笙,他还是没说话,只是把目光移到窗外,那是带领人们在遥远的地方飞起来的,在眼前出现的画面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头发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从头顶上的裂缝中走出来。
此时此刻,在这个大空间里,只剩下暮笙一人,她同样没有闲着,在她看来,她现在的工作就是把所有的书籍都拿出来整理一下了,赶紧从这几本册子上,取出了几套,又拿出了两本,还有一本,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又拿出来翻看了一遍,倒越来越让人兴奋,越读越入迷......在书中,她看到了什么,都是精品。
这里面有很多记载治疗疑难杂症的法子,甚至在的今天,想必这些事情还能派上用场吧,而且一套针法,更让暮笙喜欢。
但正当她大致想看下去时,视线落到扉页的一个痕迹——红做底,黄色为顶,黑色为地,黑与白交错排列,写的是绝情谷,那是他写给她的信,这使暮笙的脑子在一瞬间短路了,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
「绝情谷的事情,我早已知晓。」
慕邈邈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如今,它再一次在人们心中冒出来,并且在脑海中反复地琢磨着,认为不过是江湖上收集到的信息罢了,或者是说有什么好东西,或者是
什么秘密的事,但现在细想起来,觉得也有一些道理,有的说不上来。
唯有她与叶落所知,没有理由莫名其妙地流传江湖,她知道,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朝廷和江湖向为水火,甚至连官方都要把它们对立起来,许多由此断层。
可刚只专注于慕邈邈与蛊封疆二人之情,倒不如说并不认真琢磨多语之意,现在再看手中这针法,却完全领悟。
暮笙抱着册子,再一次脱下外面穿着的薄纱,外披,里面全是书,扑通一声,再挑一本书,用棉线包好,均在其上,把书包得紧紧地贴在背上,收拾行囊,背对肩。
一切都合适后,暮笙是摇着腕间铜铃,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然后,她的手被紧紧拽住,像一只巨大的甲虫般在地上爬行,万毒蛊虫又凭空而至,她的心也在颤抖,足尖点在地上,翻个身就骑坐在一只虫背上。
它载着暮笙飞离了裂缝,在我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又有些不舍地望着这个下边书架,在这小小的空间里,她要寻找些什么,如果有法可依,都运回到大齐去,就可以把她和他放在一起了,暮笙当然没有今天这样的情绪。
跳出了万毒蛊虫,暮笙刚一着地,那个本来就有裂痕,顿时消失了,就是往中间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地面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原来是一个黑色的小房子,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件和工具,似乎从未有这么一个暗室。
「你刚才都看见了?」
暮笙只是看到蛊封疆的一幕,却并没有看见慕邈邈,更没来得及看清他,只不过,这个问题不关键,更多的却是一种期待,她没多想就径直上前,在他身后坐下,直截了当的问道,「师傅,您和绝情谷的那位,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呢!」
蛊封疆眉头紧锁,就说刚才那句话吧,就再也不愿说话,就是不接着讲,因为他知道,他要把这一话题给说得彻底些,倒是袖了袖,往身后一擦,档着脸,一会儿就过去,他的脸便舒展开来了,这才再次被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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