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大人拒绝BE

第一百八十七章五爪抓住明珠

    
    慕亦尘的手背对着他,口气很冷淡,这已被视为最伟大的原谅,也是他们兄弟间最后一段友情,「从现在开始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夜魔了!」
    再也没有夜魔了
    那声音仿佛鬼魅,围绕着程华的耳朵,对了,慕亦尘嘴里说着的那个夜魔就是此刻的自己。
    记忆挣脱开来,没有任何征兆地爬起来,足尖轻轻一点那瓦,身体随即飞入半空,逐渐隐去黑夜,被称为夜魔想必不过如此。
    「邈邈,这回可糟糕了,他果然什么都想了起来。」
    蛊封疆带着慕邈邈离开程华一会儿,就出现在那个废弃的庭院中,他在那里等着她,等待着,两人的表情都比较有张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仿佛大难临头。
    就这样吧,我们的长王妃殿下,似在突然想了一些事情,立刻开口说道,「死鬼,你可别忘了,这回他可并非是像五年前一样,廖无牵挂,玉儿,便是他的致命之处。」
    「「你想占我老婆的便宜吗?
    「不然你有什么好法子,要是有的话,就赶紧说出来,否则就给我闭嘴,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倒是装起好人来了。」
    蛊封疆刚开口,然后就被他的女人们怼回一句好话,才知道这是她的男人,他对她也不是很关心,只是在外面吃饭,他就会对着她说,你是不是我老婆,过去是这种相处模式,怎么会有什么不对,所以今天早已经习惯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我不知道,根本没往心里去。
    但吵归吵,正事还是不能忘的,「邈邈,我那个小徒弟,原本就是一根筋,若真让她知道了程华的身份,她自己身上的秘密,怕是也......」
    「过去千年了吧?」
    慕邈邈中断蛊封疆之言,她算了算时日从那城市残破不堪,那楼倒塌,那人走丢,那事发生之后,他已过了整整三年,日子如流水,毫无起色,居然是这么长的历史,却没有什么改变,「当年的诅咒,早晚都是要被解开的,我们慕家男儿,也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
    「真是孽缘呀。」
    「都是缘分,谁也说不上对错,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也免得让阿尘和玉儿,生离死别。」
    蛊封疆望着慕邈邈,叹道,心也随之难受,他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将人们抱在怀中,他是想安慰她,安慰她,让她不再感到难过,又是极温柔的劝解道,「放心,有我在呢,就算是拼上了这条命,便是也要护住你那弟弟还有我那小徒弟的性命。」
    「记住你说的这话,若是哪一天,你真因这事儿而死,我便跟着你去。」
    「你这话说的,倒还真是让我感动,只不过......」
    蛊封疆是一个就事论事的人,感情和正事,似乎永远都不可能会混为一谈,「邈邈,现在可不是咱们卿卿我我的时候,你想想,刚才夜魔可是说了,想要找回自己的灵珠,那灵珠就在步摇里,如果想要阻止他的话,只能让我那小徒弟,把灵珠打入到自己体内,她圣女的血脉,自是能够融合的了这灵珠的力量。」
    「想好方法,让玉儿在不自觉中,自己将灵珠吞了进去。」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倒是有点烦恼,但是.
    「有啦!」
    蛊封疆使劲拍着大腿,像想起来什么大问题,手按着慕邈邈的肩,兴致勃勃地说:「雅戈,那人,可善用用啊!」
    慕邈邈听到这句话,眼珠在眼眶中灵巧地转动着,静默了一会儿,是使劲地点点头。
    「这事就这么办了,都交给你,五日之内,若是灵珠不能够进入到玉儿的体内,我便撕了你这张嘴巴!」
    「是
    ,我的娘子。」
    「去去去,别往我身上赖,都多大的人了!」
    两人扯在一起,又在打闹,就在这弹指一挥间,一个夜,过去了......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流转着,就像一个梦一样,又被一个人轻轻唤醒,太阳的头也露在东方。
    彻夜狂欢后的云国皇宫里,早晨起来时宫女太监一如既往地徘徊于各皇宫间,并侍弄自己主子梳妆,谁也不敢怠慢。
    「公主,一会儿您和殿下,可是要受云国朝臣的九叩大礼,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呀!」
    竹溪立在暮笙的后面,给暮笙梳了头发,大家都开心极了,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儿子一般,差不跳离地面,脸上写满了幸福,本来是他们帝后两人的一件喜事,这么快就要成一件大事儿了,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倒是丫头比较高兴。
    且慕亦尘早已换上朝服,走出屏风后,黑的是底,金黄色为顶,金色蟠龙,让人眼前一亮,从腿的上方一直扩散到脖径的地方,又向下延伸到脚面上,那是一条金色的巨龙在腾云驾雾中舒展开来,五爪抓住明珠,大有神韵。
    按大齐规定,唯有真王者,为了对得起五爪金龙,才能算得上五爪金龙,至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丞相也,即使是五爪龙,然后为四爪金龙和其余,除了一些皇帝之外都只能配上五爪龙了,最多只能配3个爪子。
    看似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却成了大齐众人,对其痴狂的标志,却偏偏唯有慕亦尘配此五爪金龙一命,因为唯有他是名副其实的天下之主。
    「玉儿,从今天起,云国就是我大齐番国了,这个功劳,可要算到您那半边天了。」
    慕亦尘走到暮笙身后,再顺势从竹溪手中接过一把玉梳子,轻轻梳在了她脸上,脸上顿时有一种被春风吹拂后的湿润感,自己梳了头发,还为她梳发上了香,它不是每个人都能获得的恩惠,更何况她的头发还这么白,是羡煞别人的。
    竹溪则是个精明的姑娘,深知此时,该去做什么事情了,则不由己多徘徊,她要去拜访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向他讨教,悄然俯首,离寝殿,去看外面的风景,只有两人单独在一起,一起吃着碗里的饭,一起喝着茶,倒是比较坦然。
    「阿尘,当着丫头的面,便是这般的与我亲密,不怕毁了你这齐王的身份?」
    「与你一起,本王只想做寻常夫妻。」
    慕亦尘十分无所谓地说道,然后轻轻地从头至尾,将玉梳子穿入那青丝中,「以前本王只是答应你而已,如果云国之事一旦发生,本王就会带你去乡野农间里,待上一些日子,这个诺言,直到今日自是算得上」。
    暮笙唇角轻轻拉了拉,露出了一丝安慰的微笑,甭管这句话究竟能否成真,至少这一天她还是能挺过来了,可真的把自己的心给温暖了,心里暖洋洋的,再看那铜镜上映出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而亲切的身影,心更甜了。
    寂寂,这时寂寂胜有声,二人没再说话,而是安静地坐了下来,一人梳头,一人笑眼看铜镜。
    不知道有多久,慕亦尘则是将手里的玉梳子搁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她在等什么,再把旁边的圆凳拉了过去,让她坐上他的椅子,坐着暮笙,目光呆滞地望着她,接过旁边眉黛,抹着她脸上的妆,轻扫眉间上方。
    只不过,刚才才一下下,就是被暮笙抓着手腕说:「你个大老爷们,别想画眉毛,要是画得难看,一会儿就让文武百官看见,又不打算看着我开玩笑呢!」
    「母妃活着的时候,本王便常常给她画眉。」
    慕亦尘扯了扯暮笙拉着他腕间的手,就是把眉仔细地描一下,他的眉毛是用毛笔画出来的,对这个几千年前的人来说,他们已经懂得
    如何画出他的心灵与性格,为心爱的女子画上眉毛,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多亲近的一件事情啊。
    不知道是几个女人,都期待着能有个这么贴心的相公,可以让他安心在身边陪她,其中有永佳皇贵妃,这样温柔又善良的人,能让他安心待在家里,专心工作,一样的期许,能够在丈夫面前好好地表现自己,「她时常都和本王说,若是父皇能稍微对她温柔些,能放下那圣上的架子,或许自己的日子也能够好过些,我不愿意瞧见母妃那般的难过,便也就时常的为她描眉,算是安慰了。」
    「皇贵妃娘娘,或许真的苦了一辈子,只是这宫中的女人,又有几个真的幸福?」
    「本王就请你成为这个皇宫里最快乐的女子吧!」
    慕亦尘一边说着,一面更精细地描绘,仿佛在处理一个脆弱的珍宝,小心呵护着它的成长,每笔极严肃,仔细地临摹过,「母妃的过往,绝不会在你身上重新来过。」
    「阿尘,我相信你的存在。
    暮笙绝不迟疑,就凭他一句,就算听上去再可靠也不可靠,也愿意相信,「如果有一日,我与你说,我原本是来自于其他的世界,你还愿意这般待我吗?」
    「本王......」
    「殿下,皇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妙茵自杀了,自杀了!」
    「什么?」
    暮笙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刚从大门冲了进来的墩子,「这是我的吗?」就是呆一会儿,还是把这句话重复一遍,马上就向门外奔去,「我不知道他说什么......」「你这是怎么啦?」但是被慕亦尘拽住袖子「玉儿,你听听他说了什么。」
    「说啊!」
    全无耐性的墩子亦知此时不能有片刻延误,即急忙说明:「主啊!妙茵妹妹已得救,幸好竹溪妹妹及时发现,不然人就是死于那条白绫。」
    「她昨夜还好端端的,这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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