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笙亦不知究竟要怎么交代,尽管刚看见,还是一个人,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不是他身边慕亦尘,只是她的脸在我眼前晃动,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和无知,不过,终究还是前世所有,总不能被遗忘吧,毕竟,不能全然不顾。
但她真的无从相信,尽管平日里有些太过决绝阿尘,也会因为一些小问题而对他动武,但是她还是坚持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保护自己和家人,做事还真有点出格,有时还有点过激,但是,毕竟不是妄杀无辜,甚至会伤害自己的,更不会去做刚刚好。
但是事实是这样的。她不能狡辩。
「苦衷?哈哈......好,玉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便是让你瞧瞧,这个有苦衷的男人,到底是怎样一个两面做人的混蛋!」
程华满是讥讽之声,他想,这个周边环境,是快速转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不协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撼感,暮笙很熟悉这感觉,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个老人,是她和那个老人第一次见面,上次跟那个老头,那感觉就像是他在看一场电影,同样的道理。
待两脚都能站稳,正在定眼里瞧一瞧,早已经来到朝阳殿的今天,就在这个殿的时候,有几个人正在为自己的儿子进行着最后一次严格的体检,除齐王之外,再也没有人,也有这样的人,一个女人和一群孩子,着白纱袍。
他看上去好像有点太仙风道骨了,白发苍苍,却鹤发童颜的样子,让暮笙联想到了他的师父,如今再细看,也确实有点相似。
区别只有一个是讲话时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嘶哑,「殿下,现在唯一能够让大齐诅咒被解开之人,也就只有圣境女王,拿到那一颗玲珑心,便可成事。」
「圣境女王?」
男子眉头紧锁,好像压根就不信他刚才说的,「你看。我说的就是这座圣境吗?」是站在龙椅里,他向一个女人走来,信步来到彼此面前「在这个世界上,真有圣境那么神圣的地方吗?」
「没错,就在这四海九州之外,有那么一处完全独立的海岛,那边是圣境国度,而在这个国度之内,便有一圣境女王,算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化身。」
「若真是如此,告诉本王,这圣境,究竟如何才能去得。」
身穿白纱袍之人,从他挎着的腰上的大袋,提着一条金灿灿的金腰带,取出一件血渍离衣,向正在那里受审的女王走来,双手递了过去,「殿下,扮成受伤之人,博取女王的同情,一步步来,先拿到圣水,之后再想办法接近,一步步让她爱上你,只有真爱,女王才会献出自己的玲珑心,否则一切全部都是徒劳。」
齐王拿着血染红了离衣,目光变的有些深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显然有些迟疑,犹豫之中还有一丝无奈和恐惧,但是想想本国将会遭遇的劫难,又有了几分坚定,他是不能再只顾着荣辱了。
从不想骗谁,特别是一个女性,这次居然也要以爱为砝码,去伤害一个男人,这事要是办成的话,那一定是个男人在做,那么,他就成了这个世界上最负心汉了。
然而,比起大齐存亡这样的大事件,他却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
望着他终于远去的背影,暮笙一直摇头,心里很难过,唇上还咬出了血,一片朦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看了你那么多次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好!」泪水更不争气地流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来他接近女王,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从来就没有真正想要去爱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付出自己的真心,所以,才可以那么狠心的拿走你的玲珑心,这就是你爱了三世的男人。」
「不,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在篡改这一切!」
「这是幻境,这是我们之间的回忆,所以我即便是想要改,也没有这样的能力。」
程华又将暮笙带到房梁上,二人坐在房顶上,此夜风吹过,哪怕只在幻境中,也能感到冷飕飕,心神俱焚。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觉得这苦,暮笙这个人不容易难过,甚至是一个不会主动去诉说内心的女人,因为早在第一步,就将众人挡在门外了,所以她是个很容易感动的女人,她对人,总是那么热情和真诚,接纳慕亦尘也大有决心。
一箭、一情、一灭、那本引子、更像是他刚踏入这本书世界后想要逃离的原因。
很遗憾,她毕竟没能成功,倒是比起当初的感情设定来,更容易被扭曲和伤害,深陷其中,将所有给慕亦尘,也留给了他一个自己,其荣也,其辱也,都在他的心里刻下深深的烙印,是其荣辱损益。
仔细一想,刚看什么都是真的,多荒唐。
「程华,您说句实话,我现在不知道到底该相信谁,也许只有你会告诉我真相,我想要知道,是不是这一切,全部都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
「慕亦尘从未真正爱过。」
程华抱着暮笙,这次,倒也不纠结,倒是很舒服,估计早痛苦了,因为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个小时了,因此完全不需要什么力量,也没意识到要继续与他进行激烈地搏斗,倒是要有个肩,将他托起,可临时依赖。
「他甚至不懂得如何去爱,如何能爱上你呢?他只爱大齐和一统九州四海的至高权利,再加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能使他心动。
「所以现在的阿尘,也是在利用我?」
暮笙眉头紧锁,总以为这些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他分明已被绝情花毒死。只要动了情,就会毒发而死。但他仍然心甘情愿地替我去做。若只占得先机,又何必呢?」
「你刚刚也是说了的,只有情动,绝情花的毒才会发作,但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人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
程华知道这一切,更识焚香丸功效,可偏偏是没有对暮笙说,他在想什么,因为唯有如此,才能搅视听,才可以让他在她的面前显得更加的自信和从容,才能得到你要的东西,这是他有意的。
却已彻底陷入刚刚看到所有事实的伤痛,并且,她的内心是极度敏感和脆弱的,而这正是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办法摆脱的困境,暮笙完全不知怎么减轻他的痛苦,甚至已经有很多时候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伤害得如此之残酷,连内心都逐渐接受了这一现实。
于是,没有察觉,程华正将这些,往更坏的方向发展:「如果阿尘真的如此待我,恐怕我不能摆脱,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咱们的宝贝,而我必须忘了自己刚刚看到过的东西。只要阿尘还肯当着我的面装腔作势,那么我就是这个大齐天的女王。等阿尘不想再装腔作势时,我就要走了。」
「玉儿,看在男人的份上,还真能贱到如此程度吗?」
暮笙轻抚了抚他微凸的下腹:「我不为他而生,这是个活生生的人生,也是他的血,怎么会不为他而揣摩呢?「只是为我这个孩子着想,他应该会有他更美好的前程,阿尘就算能对众生冷面冷心也会对他的骨肉相连,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牵挂,想来他正在等待的,就是这位大齐第一皇子。
慕亦尘若果真总是乔装改扮,那自己的真实目的,或许正是这个孩子吧,暮笙早已经不具备圣境女王之能,但是的的确确乃是女王转世化身。
因此,伴随着三世情缘封禁的势力,都可能经由这条血,进入子女们的身体,他不仅与圣境有关联,也是大齐皇族后代。
三世,两人兜着圈子,总是彼此伤害着对方,只是一世也不曾有,什么才是真留。
而这次,就算是最终的结果还是分开了,但是,毕竟还有属于两个人的结晶在,这个结晶是谁呢,估计就算永生永世,也不会再见面了,亦是相亲相爱了吧,于心亦不以为然。
「程华,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一切,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让我知道了这么多的真相,总归不再糊里糊涂了。」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我了?」
暮笙凄然一笑,摇着头,发生了许多事,都是在两个幻境中知道的,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以前各种过去,现在都已模糊,也只剩下这一点回忆了,别的,如那只鸟的身影,完全想不开。
何况,要不是那陌生的老人,也不是程华的缘故,我想连这回忆,也没有了。
「程华啊!我知道你在我心里还有其他念头,但是不管我跟阿尘的将来如何,我也不会去爱上另一个男人。」
「我是夜魔,守了你千年的夜魔,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传说圣境之地,一片混乱,直至圣境女王现身,她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竟说服夜魔让其甘愿化为绿宝石守护左右。
并在夜魔帮助下,破此圣境之乱,重新焕发出新生与活力,让夜魔王国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建立起这个圣境国度,让世界上所有的生灵都得到了重生和解放,他就在这一刻开始,千百年来,与这个世界中的每个人息息相关,并不断地帮助着他们,夜魔们谁也没留下女王王冠,在这一刻,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总是夜以继日的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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