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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弥补对你的亏欠……”长青激动的说,千山万水,他只为她而来。
欢欢苦笑,长青是个孝子,在他父母面前,她永远是错的,在乐乐需要骨髓时,他竟然自私到避而不见,她后悔,如果早点看清他,或许,结局就不会是那样。
“欢欢,”长青继续说,“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知道的,我很爱你……”
“够了!”欢欢冷声打断他,“朱长青,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长青说,“欢欢,不为别的,只为乐乐,他要是知道我们分开了,该会有多难过?”
不提倒罢,一提乐乐,欢欢那原本已经在渐渐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她怒道:“你还有脸提乐乐……乐乐走的时候,你在哪儿?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如果不是你的自私……乐乐或许不会走……”
“我那时没想到……”朱长青讪讪的辩解,他一直以为,乐乐会是欢欢的软肋,却没想到,她反应竟然如此激烈,“医生也说过了,乐乐的病,治愈的希望很渺茫……”欢欢哭了,“希望渺茫,难道就不救了吗?”救与不救,是态度问题,当初,他若愿意捐骨髓,他若一直陪在乐乐身边直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怨恨他的。可没想到,直到现在,他竟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
误,竟然还辩解。
“我也不想乐乐有事,”长青一声长叹,“他走了,我也很难过,我也很伤心……可逝者已逝,我们不能总活在痛苦里。我知道你舍不得他,我又何偿舍得?与其痛苦难过,我们为什么不能坦然面对?”
坦然?欢欢苦笑,乐乐,是她心底永远的伤痛,如何能坦然?
“欢欢,我们复婚吧!”长青揽过她的肩。
欢欢推开他,目光冰冷,“朱长青,!你明不明白,我和你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与他的婚姻,让她伤痕累累。
长青却不死心,拉住她的胳膊,“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只要你愿意,随便你生几个。”
欢欢甩开他,气恼的说:“我就是要生孩子,也绝对不会和你生。朱长青,你死了这条心吧!”
“欢欢,别自欺欺人了,”长青说,“我知道,你还爱我,还在等我,否则,这两年多来,你怎么会孤身一人……”
“我已经有结婚对象了。”欢欢脱口而出。
“我不相信!”长青激动极了,“我听你小姨说,你明明是一个人。你不要以为随便说说我就会离开,欢欢,我不会放弃你的。”
“信不信随你!”欢欢转身离去。
长青追上去,“欢欢!”
“放手!”她怒道。
就在两人拉扯间,欢欢无意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章沛远,他就那样站着,单手插在裤袋里,孤身落漠,她已经许久不见他了,这一见,却似乎好像已经隔了好久好久,她的心没由来的一疼。
当见他落漠的转身离去时,欢欢推开长青,追上沛远,急切的拉住他,然后,挽上他的胳膊,“他就是我的未婚夫。”
长青惊讶,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眉紧拧,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倒是沛远,老成持重,波澜不惊,淡淡扬眉,语气温和,“长青,好久不见。”
他们认识?欢欢吃惊!
却听长青艰难的开口,“大哥。”欢欢震惊了!她知道,长青有位极崇拜信服的大哥,却没想到,竟然会是章沛远。自然,这其中交错的人脉关系她是知道的:章沛远,大院里传说的风云人物,元首的长子,没有红色背景,却能让大院红
三代们信服甘愿叫声大哥的人。
沛远的背景让欢欢始料不及,这样背景的人,她是惹不起的,她后悔了,后悔一时冲动脱口说出的“未婚夫……”了。
可事态的发展,已经由不得欢欢控制了。
沛远住在市委大院里一套两居室里,屋里设施简单,但却很整洁,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的模样,让欢欢跌破眼镜。
沛远利落的洗菜,切菜,欢欢完全帮不上忙,可他却没让她闲着,一会儿让她递盘子,一会儿又让她端菜。
很快,三菜一汤就上桌了。
沛远开红酒时失手,伤了左手食指,流血了,他还没开口,欢欢已经在电视柜旁的收纳盒里找到了创可贴,帮他贴上。
看着他们,长青心里隐隐的,极不是滋味。
虽有红酒助兴,可一餐饭,三人却各有心思。
“长青,听说你调到D市了。”沛远问。D市是西部省会,离S市有四个小时的车程。
长青点头,D市虽然是省会城市,但也算是全国省会里最落后的地方,他是为了挽回欢欢,才调过来的。
“离得近了,常过来看看我们。”沛远侧头看了看欢欢,欢欢没说话,低头吃饭。长青食之无味,看着他们,心里到底不是滋味,难受得很,可不知为何,之前在欢欢面前的义振言词,喜欢追求挽回的那些话,在沛远面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莫明的,他有种怯意,这种怯意是天
生的,即使沛远什么也不说,可他就是不敢开口。
吃完饭,欢欢洗碗,两兄弟站在阳台上闲聊。
长青心里哽得慌,抽出一支烟,还没点燃,就被沛远拿了去,许是喝了酒,趁着酒意,他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连烟都要抢我的?”
沛远面色依然,波澜不惊,“手术不到半年,烟还是不抽为好。”
长青怒火未消,低声道:“大哥,你知不知道,欢欢是我老婆。”
“你们已经离婚了。”沛远坦然道。
长青辩解,“可我们还相爱……”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沛远说,“长青,她现在是我未婚妻,将来会是你嫂子。”欢欢在厨房收拾,偶尔回眸,会看见两人在阳台上说话,隔得稍远,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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