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三百问

94.娇妻第九十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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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刘少卿蹙着好看的修眉, 像是在责怪她的不小心。
    飞雪惊诧的发现自己能轻易看穿他眼里的内容, 像是忘了掩饰,故意透露给她看,她一愣, 用力的甩开他的手。
    刘少卿见她挣扎,松了手, 眼睁睁的看着她侧摔在地, 无动于衷。
    飞雪这一甩将自己甩在了地上, 她觉得丢脸极了,默默的爬起,重新跪坐好,心里腹诽着他怎么还不走。
    不过, 话说回来,是谁让他来送饭的?
    老夫人还是娘?总不会是爹, 抑或着是他自己要来?
    飞雪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笑的答案,一定是老夫人或娘让他来的,她脱口问道,“是谁让你送来的, 奶奶吗?”
    刘少卿抬起眼眸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飞雪从他细微的眼神变化中得出了答案,她又道, “那么一定是娘咯?”
    这次刘少卿干脆连表情都没给她, 低下头, 自顾自的打开食盒盖子。
    “总不会是二表哥你吧?”
    她笑了起来, 声音透着沙哑, 笑容璀璨,露出一个可爱的小梨涡,双眸如水,波光滟潋,头一次她在刘少卿面前露出了如此放松的神情。
    刘少卿掀盒盖的手一顿,复而恢复动作,一样一样将吃的从食盒中取出。
    真的是他?
    为何——
    飞雪瞬间隐了笑容,不再说话,目光随着他的动作,见他将两菜一饭拿了出来,最后还有一杯水,上头还冒着热气。
    刘少卿率先将茶水推到她跟前,示意她喝。
    飞雪盯着他放在膝盖上白净修长的手,摇了摇头,“谢谢你,但是我不能喝”
    刘少卿的手微微动了动。
    她继续说道,“要是被爹发现了,不但会惩罚我,还会惩罚你,二表哥,你来替我送饭,我真的很感谢,但我不想害你,爹爹他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我做什么都会惹他厌烦,你还是回去吧”
    飞雪低垂眼帘,故意不去看他,但刘少卿周身发出的强大的森冷气息让她无法忽略,她甚至能感觉到面前这人正目光灼热的盯着她,他不说话,也不走,像是要和她耗下去。
    她有些恼了,想不通这闷葫芦怎么一夕之间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从送药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
    她是刘少卿的嫂嫂,就算年龄比他小,她也该唤他一声二弟的,虽然平时她迫于他强大的气场下从来都不敢这样叫过。
    “二弟,嫂嫂不想……”
    飞雪一愣猛地抬头,不期撞上他漆黑幽深的眼眸,她一呆,话都没说全。
    刘少卿显然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眼里难得多了一丝丝的慌张,他撇过头又回过头,不耐烦的瞧着她。
    飞雪还没回过神来,他突然伸手,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惊呼出声,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还在罚跪,忙捂住嘴巴,压制着声音道,“二弟……二,二表哥,你,你,你,这里可是祠堂,爷爷他老人家……”
    刘少卿莫名的朝她看了眼,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端起茶水举到她面前。
    原来只是想让她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飞雪一脸尴尬,不想再见到他,拿过茶杯就一口喝了下去。
    一杯水饮尽,飞雪舒畅的想叹气,意识到对面还有个冷面阎王,生生忍了下来。
    刘少卿见她乖乖喝了水,又端起饭碗。
    飞雪觉得,自己是被逼迫的可怜小羔羊,她放下茶杯,又接过白米饭,闷声吃了几大口,眼一撇,又看到刘少卿举起一大盘肉。
    她夹了一片,就着饭吃了下来,连什么滋味都没吃出。
    她现在只想让面前人赶快走,然后躲他远远的。
    刘少卿还举着肉不放,她灿笑道,“其实,二弟……”见他目光凌厉,慌忙改口,“二表哥我吃饱了”
    刘少卿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吃。
    不会吧。
    他是撞邪了吗?
    飞雪不敢得罪他,又扒拉了好几口,见他似是满意了,收回了碗,她如释重负的扬了扬唇。
    刘少卿慢条斯理的收拾好食盒,掏出一块素白的手绢递给她。
    飞雪几乎是一把从他手上夺过,擦了嘴,待要还他,冷不丁的瞧着她擦过的地方一层油,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她把手帕叠好,塞进袖中,道,“等我洗干净再还你”
    他乎终于打算要离开,起身欲走,门外的吵闹声忽然由远及近传来。
    “常儿,你今日要是不把飞雪放出来,我这老婆子就在这里和你耗着”老夫人的声音稳如洪钟,一字不漏的落进了祠堂两人的耳里。
    “娘,你这又是何必,刘芳被你宠的无法无天,你莫不是还想再把飞雪也宠成那样?”刘常的声音透着无奈。
    坏了!
    就像是被当场捉奸,飞雪脸色骤变,小脸煞白,急忙催促他离开,“二表哥,你快些走,小心点,别被他们发现了”
    刘少卿脸上难得出现了生动的表情,他一挑眉,嘴角弯起了一个浅笑,若隐若现,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
    飞雪那里有心情管他什么表情,她心里七上八下,恨不得刘少卿就地消失。
    没能想到的是刘保堂的刘少洵成为他施展身手的一大阻碍。
    开张头天,锣鼓喧天,舞狮弄棒好不热闹,生生堵住了刘保堂的门堂,刘保堂的老师傅前往交涉不成反挨了管涛一顿讽刺,从此以后管涛和刘保堂算是有了隔阂,路归路,桥归桥,店里的小厮见了面也互相不理睬。
    刚开始管涛的药馆还能维持下去,又便宜又不用排队,等急了的病患都往管涛那里钻,管涛一脸得意,见了刘少洵鼻孔朝天。
    哟,谁说廊城的刘少洵神医妙手,声名远播,他管涛不用一月就能让刘少洵彻底原形毕露。
    这神医的名头该让他管涛带带了。
    只是好景不长,管涛也只能医治些小伤小病,对于年久落下的病根,疑难杂症之类完全没了辄,久而久之病患都跑回了刘保堂。
    从此以后刘保堂的招牌又响了些,而管涛的药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败落。
    管涛不服,心高气傲了一个月,终是气不过,减价免诊金等办法统统用尽都无法挽回病患。
    就在一条道儿上,一家药馆门槛踏破,一家门可罗雀。
    管涛入不敷出,到最后就连月钱都付不出,装潢工人的工钱还未完全付清,再这样下去离关门倒闭不远了。
    于是他想了个损招,派了个伙计去刘保堂医病,一边去镇上找了几个恶霸抬着炸死的伙计去刘保堂门口闹,一边找人吆喝刘保堂医死了人。
    刘少洵医术高明,管涛怕他看出破绽,一狠心,真将那伙计下药毒死了。
    几个恶霸浑浑噩噩的抬着尸体到刘保堂门口讨要说法,还一心想着事成后拿赏钱逍遥快活去。
    这么一闹,还真闹出了点成效,衙门从伙计家中搜出了刘少洵开的药方和残留的药渣,廊城人开始对刘保堂指指点点,刘少洵被关进了监狱,一时间闹的满城风雨。
    刘家人自此在廊城也不好过。
    好在刘少洵精通医理,博学多识,在衙门自辩清白。
    经过反复的查证,取证,恶霸挨不住展红梅的拷问把管涛供了出来,管涛自知瞒不过,收拾细软准备跑路,展红梅擒住他时他正在刘保堂准备偷些银两方便回乡。
    被官差抓住游街时百姓自发朝他扔臭鸡蛋,臭菜,尖刁刻薄的话不绝于耳。
    管涛为人高傲,哪里受过这等待遇,挨不住这落差,关了几天就疯了,满监狱诅咒刘少洵断子绝孙,凄惨一世。
    管涛在牢里疯疯癫癫,把刘少洵翻来覆去的骂。
    他虽疯了,对刘家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憎恨,才放出来几天就打算伺机报复。
    还懂得伺机报复,那就说明还没有完全疯掉。
    飞雪如是想着,她静静的听着许姨娘和展红梅诉说着过往,睫毛轻轻颤了颤,霎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片白茫,瞬间失去了意识。
    ***
    飞雪悠然转醒,入眼便是老夫人焦急的脸,见她睁开眸子,老夫人面露喜色,忙传唤等候在外的一众小辈,“飞雪醒了,飞雪醒了”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飞雪茫然的转动了下眼珠,黄氏和许姨娘都进了来,黄氏坐在床沿上,取下她额上贴着的白巾,吩咐如喜换来干净的。
    “娘”飞雪木木的唤了声,嗓子口还是疼的难受。
    “你别说话了”黄氏从如喜手上拿过白巾贴在她额上,“许姨娘都把事情经过告诉我了,你是惊吓过度才昏倒的,那管涛还真是阴魂不散”
    黄氏说道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脸上带着绝然的恨意,巴不得管涛立刻暴毙在眼前。
    飞雪拧着一张小脸,在脑中过了一遍展红梅在她昏倒前说的话,管涛差点害死刘少洵,黄氏自然是对他极为痛恨的。
    黄氏稳了稳心神,交代好如喜好生照顾好飞雪便出了门。
    老夫人和许姨娘也先后说了几句宽慰她的话后同黄氏一道离去了。
    夜深,飞雪睡的昏昏沉沉,梦中一直在重复白日里发生的事,她挣扎着醒来又昏沉的睡去,如此反复数次,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
    如喜趴在飞雪的床沿边,不敢深睡,飞雪稍有动静就醒来摸摸她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帮她擦拭身子,免得病了。
    直到天蒙蒙亮起,主仆两才安然入睡。
    一整夜,飞雪都在梦中和管涛做斗争,好不容易睡着,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瞧着窗外的日头,离请安不知过去了多久,飞雪掀开被褥,趿了鞋想起身,脚一软,生生栽了下去。
    如喜恰好从外进来,见此情景,将她扶将起来,十分了然道,“小姐莫急,夫人说了,今日小姐不需要请安了”
    飞雪无力的靠在床扉上,如喜麻利的伺候她洗漱,知她口渴,又端了水递到她唇边。
    飞雪就着杯沿喝了几口,她不想一整日躺在床上,央了如喜好久才同意她外出散散步。
    如喜怕她吹了风又病了,将她包裹的严严实实,外头分明日头高照,还硬是往她手里塞手炉,飞雪哭笑不得,又怕她不让自己出去,只好任由她摆布。
    转了几圈,飞雪顿觉身上舒坦了许多,还想再逛几圈不期撞上了冷面寡语的刘少卿。
    她和刘少卿遇上,一般都是互不理睬的,这次她像往常一样微微偏了偏身子,唤了声二表哥后静待他跨步离去。
    刘少卿往她身上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薄唇紧抿,高大的身形将飞雪笼罩在阴影下,不想和他目光相接,飞雪垂下眼眸。
    只可惜,这次不像她心想的那般,刘少卿在她跟前站定,手一抬,将遮住她大半个小脸的兜帽掀落。
    她本就生的极高,身上穿着的崭新官服更衬的她英姿飒爽。
    买油登的小贩是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见了眉清目秀的展红梅忙不迭道,“在展女捕的管辖范围内,怎会有欺吓良民的恶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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