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摄政王

第一章 魂归大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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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儿跪在我身侧,一心一意的研着墨,红袖添香自然是不错,可一个时辰过去了,眼前洁白的宣纸上,只有歪歪扭扭两三行大字。
    “您若是把这些拿给周大人看,周大人的胡子都得歪掉。”蓉儿低头看了看我的杰作,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我不忿“江南的富商囤积居奇,我派人下去查有什么不对。”
    “殿下,你说派人查案,派谁?江南的富商中最有名的就是严太后的父亲,无论谁去了,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难道就眼瞅着江南的百姓缺衣少穿?活活饿死?”
    “奴婢不是说不能动他,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欲哭无泪,自暴自弃的趴在桌子上“啊!你弄死我吧!”
    凭什么别人穿越,就是玛丽苏宫廷剧,男一男二众星捧月,成天谈情说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而我穿越就成了动作惊悚片,不仅成天呗这些乌七八糟的破事烦恼,还成天担惊一不小心就被戳个窟窿。
    “殿下,您不妨去召李中丞李老大人过来商讨一下。他是个老谋深算的主儿,说不定有什么好点子。”
    “嗯……也好!”我又重新精神抖擞的坐了起来,吃了几块糕点,喝个杯清茶,没过一柱香的功夫,外面就有人求见,蓉儿便亲自出去迎了进来。
    这是老谋深算的李……老……大……人?
    堂下跪着的,明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星眉剑目,一副忠正诚恳的样子。
    “微臣李明达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家父卧病在床不能应召前来,还请殿下赎罪。”
    “好说好说。可请了大夫?”
    “刘太医已经诊治过了,现在已无大碍。”
    既然救星来不了,那只好再想别的辙了。我摆摆手:“那你回去吧。转告李中丞好好养病,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开口。”
    “殿下!”李明达没有半分想离开的意思,他从怀里掏出一封褶褶巴巴的书信,双手举过头顶:“这是臣历经艰难险阻送到盛京的万民书,殿下可知,原来富庶的江南郡现在已经是饿殍遍野,哀鸿遍地。还请殿下为受苦的百姓做主。”
    他手中的书信还沾染着血迹,可见送信的一路是如何刀光剑影,我赶忙接过书信并扶他起来,安置他坐了下来。
    “你是说江南富商囤积居奇的事儿?”我问。
    “殿下有所不知,实情还要还要惨痛万倍。以严峰为首的江南富商趁着水患,低价买入,高价卖出,大发国难财。不愿同流合污的商贩,或是被他收买强盗杀死,或是勾结官府以莫须有的罪名抄家,现在的江南郡民不聊生,百姓大多饿死冻死,甚至有人铤而走险逃到了敌国。”
    “敌国?”
    “就是温国。”他说到激动处甚至有些发抖:“温国镇北大将军南宫墨开放边境,接纳流民,甚至将军队的粮食和帐篷让了出来,叛国的百姓越来越多,久而久之,臣恐怕大元的边境将会不攻自破啊!”
    南宫墨,就是那个被安阳公主抛弃的小五男吗?
    “这件事情陛下知道吗?”我又问。
    “皇后娘娘病重,陛下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早朝了。”
    “这样啊。”
    他见我低头不做声,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现在只有殿下可以救江南百姓了,还请殿下垂怜。”
    “你想要我怎么做。”
    “请殿下速速面圣,恳请去江南郡调查此事!”
    “我?”原来的安阳公主也许可以做到,但我秦冰就不一定了:“非得我亲自去吗?”
    “殿下!江南郡的严氏一族多年来为富不仁,无恶不作,背后是谁在撑腰微臣自不必多说,除了殿下,又有谁能动他们分毫?”
    蓉儿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殿下,现在是时候了。”
    这句话倒像是给我吃了定心丸一般,我心一沉,说道:“更衣,我要进宫。”
    颠簸的马车里,我将凤凰织锦的窗帘掀开了一条缝,盛京城的一隅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夹道而立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绸缎庄,胭脂铺……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街道上,有走街串巷的手艺人,有茶棚里吐沫横飞的说书人,有骑马簪花的风流公子,还有轿子里团扇遮面的大家闺秀。男女老少,三教九流,熙熙攘攘,无一不备。这盛京城的繁华富庶可见一般。
    突然,拉车的御马发出一阵刺耳的嘶鸣声,随后,剧烈的颠簸让我几乎直不起腰来,随行的蓉儿将我护在怀里,大喊:“护驾!护驾!”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紧紧扣住车上摆放茶具的小方桌,试图让自己稳定下来。
    御马奔驰了几百米的样子,慢慢停了,我劫后余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蓉儿也吓得不轻,大骂“没用的东西,连匹马也牵不住。若是伤到了殿下,小心你的狗命。”她掀开车帘,只见那绿衣小厮正抱着车门瑟瑟发抖,而他身边多了一个手持缰绳身穿府兵铠甲,腰跨佩剑的伟岸身躯。
    “萧……萧官人?”蓉儿一惊,赶紧退回到我身边。
    他一脸冷峻,对蓉儿的恶形恶状丝毫未放在心上,就像早就习惯了一样。“我说话算话。”说罢,头也不回的跳下马车,退回到护送我进宫的府兵之中。
    “真是个怪人!”蓉儿撇了撇嘴,转头问车夫:“出什么事了?”
    “回……回殿下”他吓得不轻,舌头都打了结:“刚才人群中有人放箭,惊了马。”他双手递过来一支短箭上面绑了一块墨痕点点的丝帕,我展开,果然是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堕其术中。”
    “啥玩应?”没有百度没有谷歌没有新华词典,谁知道这是个啥意思?我白眼都要翻出银河系了,哪个脑袋里养鱼得家伙,费了半天劲,就为了让我看见这个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东西。
    “殿下,这……”蓉儿翻到来翻过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不解的问我。
    “不用理那个蛇精病,走吧。”我将丝帕揣到袖子中,义无反顾的坐回车里。
    谁知道,这我来到大元朝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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