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我给她换香?如果她不闹出来,你还想给她换什么?从里到外都换了,以后她的一切,你说了算?”
秦品心惊胆战的往外爬。
“走什么?不是要给你的主子求情?”
秦品根本打不开门。
“怕什么,你想救他无可厚非,但你也要先问问他愿不愿意被你搭救,封雨你想出去吗?”
封雨一动不动。
“你闻到过什么味道……”
“啊——”
秦品瞬间闭上眼,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也不敢伸手擦。
……
秦品再次来找古辞辞,恭敬又谦卑,整个人消瘦的像被病痛折磨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语气里透着直不起腰来的卑微:“古总。”
古辞辞皱眉:“有事?”
秦品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小心地开口:“古总,能不能将小少爷给陆总带一天?”不是为了安抚陆总的脾气,也不是他想平复陆总的怒火。
只是……只是想让孩子见见父亲,他怕陆总再这样下去……小少爷没机会再见陆总,也没有父亲陪着他长大,这对什么都不懂的的小少爷来说,何尝不残酷。
古辞辞揉揉眉心。
秦品知道让古总为难了:“古总就一会儿,让小少爷和陆总给照张相片也好……以后提起来,他也知道陆总长什么样子……”
古辞辞看他一眼,从他这些话里听出了其它意思,但声音依然平静:“他怎么了?”
“陆总身体很不好,最近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连nuedai,都没有兴趣:“醒来的时候不吃不喝,医生说……”
古辞辞以为自己会欣喜若狂,毕竟她盼了这么多年,但没想到,心中十分平静。
硬要说有什么,其实是不解,陆之渊真不是一个负罪感强的人,仅凭那天两句话怎么可能触动的了他,竟然让他做到这个地步。
可他确实不好了?既然不是因为自己……
是因为终终吗?因为终终的存在,他终于肯站在客观角度上看他们的问题?
因为心定,他肯跳出他自己的思维圈,公正的看看别人的世界。
“古总,古总……真的,只是……”
“去宋家抱吧。”
秦品愣了一下,随即回神:“多谢古总,多谢古总,我一定把小少爷给您平安送回来,一定给您送回来……”
秦品好像有点理解,封总为什么喜欢眼前的人了,她更多的时候意外的好说话……
……
王姨看到孩子的一刻,惊了一瞬,没有任何人跟她们提过孩子。
“还愣着做什么,接东西。”
王姨眼睛里瞬间盈满泪花:“真的?!”都这么大了,瞧瞧这眉眼多像陆先生:“夫人生的?”
“还能是谁。”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以为没有希望了,想不到竟然成了,老天保佑。”
秦品双眼凹陷但不代表他领悟力差:“您知道?”
王姨眼睛黏在孩子身上:“我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事一点传不回来,我当时只是见夫人和先生总是吵架,想着如果有个孩子,说不定两人就结婚了,陆先生对夫人又好,时间长了,那些误会自然就解开了,结果……”还是分手了:“我以为没希望了,想不到,真的怀了!看看这小模样,真好看。”
宋一一有点认生,搂着秦品不让别人抱。
秦品将小少爷托得更稳当一些,也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你动的手脚?”
梅总管、赵管家也看了过来,这么大的事,她敢自作主张?!
王姨也才发现问题,嘴角抽了抽:“我就是我就是……”
秦品客观开口:“虽然有点多事,但现在看来,总归是好事。”
王姨怎么会不知道问题,如果夫人和先生因为孩子结婚了还好说,可现在明显没有:“别这么说,是我不对,如果夫人和先生再婚,我就是罪人。”虽然嘴里这么说着,王姨的手却伸向小孩子,她想抱抱。
秦品没有给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他抱着小少爷才能心定一些:“陆先生呢?”
“在楼上,你赶紧上去,小少爷真好看,睫毛也长,眼睛像陆先生多一些吧,还有小嘴巴,跟先生一样往……”
陆之渊从楼上下来。
王姨等人立即噤声。
陆之渊猛然看到秦品手里的孩子,整个人像兜头被泼了一桶冷水,瞬间醒了,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巴巴——巴!”宋一一看向父亲的方向,显然不陌生。
陆之渊才机械的动了起来,他以为……
秦品松口气,古小姐并没有阻止小少爷见陆总的意思,或者说宋家人都没有让孩子不认爸爸的想法。
能第一时间叫出陆总,私下里宋家人有给孩子看过照片,或者在电视、杂志上看到他时,会跟孩子说这是爸爸。
宋家能长盛这么多代,不得不说,人品占很大原因。
陆之渊一步步上前,快碰到秦品怀里的孩子时,才察觉到自己多么狼狈,瞬间后退一步:“我去洗一洗。”
“陆总!再吃点东西,小孩子精力旺盛。”
“巴巴——”
秦品说这话的时候,胖嘟嘟的宋一一要往下窜,弄得他手忙脚乱才把孩子按住:“呵呵——”
陆之渊觉得秦品说的有道理,转身去洗漱,甚至吃了些东西。
王姨、赵管家异常欣慰。
秦品也眼睛微红,陆总已经很久没出房门了。
陆之渊打理好自己,也不敢抱孩子,就和他坐在客厅的地毯看着他玩,就像那天,辞辞在地毯上和他玩一样。
“啊!”球!
陆之渊的手,贪婪地摸着他的胳膊。
宋一一觉得他影响自己拆玩具,不让摸。
陆之渊却克制不住自己。
“巴巴——”
陆之渊更相信他是无意识的发音,但亦让他满足,她还愿意将孩子送过来看他一眼,她为什么不继续恨他,为什么给他留一丝体面。
王姨端了很多玩具过来:“都煮过了,也做了消杀,给一一玩,小少爷真可爱,我看的心都要化了。”王姨的眼睛也放在孩子身上,觉得连先生都柔和多了。
陆之渊手没有离开儿子,可声音温和:“你不该自作主张。”
王姨心一颤:“对不起,先……”
“对她不好。”陆之渊说话无力,神色憔悴,手指几乎要看到骨骼的颜色,枯瘦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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