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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竹一双小眼,还是一直紧盯着季天耀不放。
季天耀看着白妙竹这般可以的模样,倒是爽朗的笑了笑,开口说道:“哈哈哈,朕不就是被你给勾去了魂魄才这般的走神,这还不行吗?”
白妙竹听到这话后,脸一羞红,然后小手,假装打着季天耀的胸膛说道:“皇上,真讨厌,就知道会拿我寻开心。”然后依靠在季天耀的胸膛上。
突然,白妙竹,脸色一变,很是苍白,她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现在正疼得很猛烈,白妙竹捂着肚子,然后一脸痛苦的对着季天耀说:“皇上,快叫人去叫太医,妾身怕是要临产了。”
白妙竹边说边忍着肚子的疼痛,强迫自己站好。
季天耀听到这个,急忙的让人下去找产婆,把白妙竹打抱起来,然后说道:“妙儿,撑住,我马上带你会寝宫,产婆也马上就到。”
白妙竹点了点头。
寝宫内,此时正响起白妙竹撕心裂肺的叫声,白妙竹,满头大汗,然后嘴上咬着白布袋,手上抓着床上的床单,此刻她那苍白的小脸真痛的面目狰狞,啊。白妙竹的叫声又响起了。
站在外面的季天耀,听到这一声声的叫唤,心里很是焦急,他多怕白妙竹那娇弱的身体会撑不住,季天耀一直站在门外不停的来回走动。然后他看着那拿着盆子不停换水的宫女,和那拿着血不带出来的宫女,心里焦急万分。
寝宫内,产婆看着白妙竹这样子,心一惊,心想,这位娘娘莫非是难产?但就在想的时候,白妙竹,靠着毅力,强制的把孩子生了下来,产婆看到这样的场景后,心想,母爱真是伟大。
然后随既高兴的叫唤到:“生了,生了,还是生了个小皇子。”
白妙竹听到后勉强的牵着笑容,然后昏睡去。
“陛下,殿门口放了一封书信,奴才寻摸着也很奇怪,便拿来呈给陛下了,陛下您看这是?”一旁的总领奴才毕恭毕敬地捧上来一封书信。
季天耀也是有些奇怪,若是有什么事情,为何不直接来找他呢,边好奇,边打开了那封书信,只见信上仓促的只写了一句话:白妙竹要嫁给耶律峰峦了!
“什么?!”季天耀得知这一消息,气的差点又吐出血来。那副翩若惊鸿的俊荣上不带一丝血色,如同昆仑山上洁白的雪莲花,冰冷高贵。
“陛下,陛下一定要保住龙体,太常说切莫再要动气了。”一旁的宫女太监见季天耀看完信纸上的内容后情绪激动,剧咳不止,都吓得忙作一团。
“给朕备一匹千里马,朕要亲自将爱妃追回!快去!”见一旁的太监还有些疑虑的看着季天耀,他有些震怒。自己这身体也即将康复,怎么能让妙竹在赌气间嫁到了那蛮荒之国。千错万错一时都屡不清楚了,季天耀现在只想快马加鞭,将白妙竹拥入怀中。
金阳殿上下又是一片混乱,但谁也没能阻止季天耀骑马飞驰去追寻白妙竹的脚步。没有帝王存在的金阳殿,便如同失去了太阳光辉的广袤天空,瞬间显得黯然无色。只留下一道圣旨写着“朕近日遇到些急务需要处理,望大哥荣王爷能担当起监国一责,由丞相辅佐,朕会尽快回来的,朝中之事多谢大哥鼎力相助!”
随后,季天耀骑上了一匹火红的骏马,踏上了追寻他心中所爱的那个倔强女子白妙竹之程。远远望去,只看得那一抹火红奔驰在广阔的草原上,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宛如暴风雨中勃然奋飞的海燕。而马背上的那人,隔着远远的距离也能看出他的神勇威猛,俊俏风流。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天棱角分明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季天耀顾不上自己身体的不适,一心一意只想早日追到耶律峰峦的军队马车。白妙竹的性子他是越来越摸不清楚了,虽然以前知道她生性高傲,但从没想过她会那么决绝的离开了这皇宫,跑去一个遥远的蛮荒之地。
而此时此刻的白妙竹,正绝望地坐在马车中,当一个待嫁的新娘。马车上没有一个丫鬟跟随,白妙竹让所有人都坐在了马车外,独自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马车之中。眉蹙春山,眼颦秋水,眉心微低,满目愁容。
情毁,今生今世,始终是我对不住你。若是你我能早些重新相遇,能否远离这些尘嚣,带我重续前缘?你欠下的这些孤单,又什么时候可以还于我?
白妙竹淡漠地想着情毁,犹记得那一白衣黑发,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般地双眸,冰冷寒冽,长发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应该是多年习武的原因虽然身子看起来单薄但是去不脆弱。那一幕幕的情景,都深刻于她的心间。
世间大概再没有这么一个痴情的男子,能够一直守护她的身边,不求任何的回报,一生一世一双人。想到这儿,白妙竹又妩媚轻笑,梨涡一陷,但笑中又带着淡淡的苦涩。既然今生没法与你再叙旧情,就让这些情意埋在心底,若是下一世我遇到了你,定会把这些归还于你。
终于为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微微失神的眼色。
罢了,白妙竹也不再多想了,就让情毁永远深埋她的心底吧。不过想到情毁的杀身仇人耶律峰峦,她嘴角又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罂粟绽放,耶律峰峦,今日的杀身之仇,他日我定当百般偿还于你,绝对不能让情毁这么枉死。但她一介女流之辈,若是想靠近并杀掉耶律峰峦,也只能在他俩大婚之日,趁耶律峰峦有些微醉时下手比较容易。想到这儿,白妙竹又升起了一丝希望,哪怕是要和耶律峰峦同归于尽,她也必将为情毁报了此仇!白妙竹微眯了眯双眼,本是美丽的一双凤眸,此时此刻却流露出难见的狠毒之情。
再说这时天色也渐渐微变暗了下来,到达番邦之时,早已过了未时,白妙竹在马车上被颠簸的十分难受,但她还是要忍受身体上的不适静待晚上的成亲之时。虽说天色已晚,但这街边的老百姓们还是凑足了热闹,也想探一探这新娘美貌的究竟。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婚礼。
耶律峰峦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跨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之上,身穿一袭降红色的黑边金绣锦袍,上面绣着雅致竹叶的镂空花纹,镶边腰系金丝滚边玉带,胸前还带了一朵大红色美艳的花朵。此时此刻,他正沉溺于抱得美人归的欣喜之中,不停地向人群中招手。
紧随其后的花轿上坐着的便是白妙竹。眼看着快要到达番邦的皇城中,白妙竹也索性素手掀开了车帘,目光流转于外面热闹的人群之中,虽然模糊,但若是其间有情毁站立,她笃定自己能一眼在人海茫茫中认出他,可惜,一切都变了。每当想到情毁,她脑海中又立即浮现那个恶心至极,让她恨之入骨的,就在她眼前的那个耶律峰峦,她甚至都快等不到亲手把他杀掉的那一刻。想着这些,白妙竹眼圈微微一红,目光锐利,先悄悄放下了车帘,不动声色地又从长衣袖口中掏出一把通体乌黑的弯牙匕首,反握在手中。先试了试适合挥斩的角度。这把匕首是季天耀曾经送给她在危急时刻留着保身用的,剑身包括龙骨是以韧度极高的乌金打造,据说是可以削铁如泥的。
看着这把匕首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白妙竹又掏出另一小包藏有蒙汗药的油纸包,在她出宫之前,早已让小云去太医署拿了些灯心草、麦冬、茯神、阿胶、钩藤、合欢皮等配置蒙汗药的药材。这次的准备应当是十分充足的,成败在此一举,无论如何她都要为情毁报此之仇。白妙竹伸出她亲自用凤仙花染好的凤甲,手捏了一小撮蒙汗药,细心的塞进了每个凤甲的指隙缝中。
忽然,马车剧烈的一晃动,白妙竹着实被吓了一跳,连忙把东西藏好,又恢复了常态。
“恭贺皇后娘娘,奴婢们来接皇后娘娘下车。”白妙竹稍稍掀开了一小块喜帕,手指轻抚在那些奴婢手上,慢慢走下了车。
周围百姓们看到白妙竹那娇艳俊美的身姿,似是颠倒了众生,连连称赞。
只见得白妙竹袖口领口用蓝色丝线镶边,镂空的蝴蝶花样正好对着中衣的梅花,随着人的走动儿轻轻晃动,就像真的蝴蝶在翩翩飞舞一般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
三千烦恼丝被绾成盘丝髻,用一只黄金打造的凤钗绾着,有着一股淡淡的柔弱和娇媚。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灵动的双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显得十分娇俏可人。
“请娘娘下跪。”一旁的掌事太监见白妙竹走进了内殿,用那尖细的嗓音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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