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猎户来隐居

第二百九十二章 被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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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来到展离家门前的展义这一等就是大半天,即便是心中担心家里的媳妇,展义这会也没敢就此离开。
    这大半天的等待早就让展义心焦不已,这会看到展离和苏尘两人从山上走下来,急忙站起来冲到了两人的面前,不由分说的跪在了两人面前便是几个响头磕了下去。
    展义个这个举动弄得展离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心里大概猜到了展义这样的原因,不过展离还是有些意外,虽然是已经断了的亲戚,不过以往展离也没少帮展有福一家,别说是这种大礼相谢了,那一家子展离就是连句谢都没听过,所以面对展义的行为展离有些意外。
    倒是苏尘,昨天祖月娥小产这事,展家人没来自己麻烦已经很奇怪了,如今展义竟是亲自来磕头道谢,这让苏尘颇感意外。
    不过苏尘本就不太会处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会展离就在旁边,所以这事还是由男人处理的好,所以在展义跪下的同时苏尘便本能的朝展离的身后退了退,表示自己不想处理。
    可让就是苏尘这样的一个举动,竟是让展离误会苏尘是因为展义的举动而吓到了,这让本就对展义没什么好印象的他瞬间沉了脸,伸手揽过苏尘冷冷的看着展义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展义虽然听媳妇的话来跟两人道了谢,只是这下跪磕头都可以,但是让他亲口说谢谢展义却是有些说不出口,所以刚刚一见到两人便直接磕起了头,这会听了展离冷冷的问话,本就紧张的展义更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是结结巴巴的说道:“月娥、月娥让我来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九堂嫂,月娥说、以前都是她不好,希望你能原谅她,还有让我替她谢谢你昨天的救命之恩。”
    苏尘显然没想到展义这次来道谢是祖月娥的意思,本以为展义道谢是因为展离解了他的牢狱之灾这事,因为在她的印象里那就是一个娇蛮任性的小姑娘,而这次的事情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有错,不过毕竟祖月娥摔得那一跤是因为跟自己冲突导致的,所以苏尘没有想到祖月娥非但没有将过错尽数算在自己头上,反而让展义来跟自己道谢,这倒是让苏尘颇感意外。
    这人家既然是来跟自己媳妇道谢的,展离自然也不好老是板着一张脸说话,缓了缓语气说道:“行了,道谢就不必了,若不是大爷爷出面这事我是不会管的,所以要谢你就去谢大爷爷好了,至于尘儿和你媳妇之间的事,尘儿本就没放在心上的事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已经说清楚了,若是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
    知道苏尘因为祖月娥没了孩子这事心里不舒服,所以展离只是一语带过,说完便揽着苏尘往家走去。
    展离这种冷漠的态度展义早有预料,这也是他不愿意来道谢的一个原因,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展义唯有苦笑,无奈的站起身往山下走去,这谢自己已经道了,头也磕了,回去也算是可以跟媳妇交代了,所以展义并没有再去追展离夫妇两人,而是直接往山下跑去,这会的他可是还担心着身在岳母家的儿媳妇呢。
    展义如何展离和苏尘并不关心,回到家的两人便开始为盖房子的事情各自忙碌了起来,展离再将苏尘送回家之后便直接牵了马去了李成林家,因为是这十里八乡唯一会盖新式房屋的工匠,所以请李成林建房的人很多,这要是真的想找他盖房的话那还是要提前打招呼的,即便是这样展离也不知道能不能请到人,若是请不到的话,那他便要考虑去临安城请工匠了,毕竟媳妇想要的房子样子比较特别,可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的工匠能盖出来的,即便是临安城的工匠,展离也不敢保证他们就能该出媳妇想要的房子。
    而苏尘回家直接就钻进了书房,这既然找专业的工匠来盖房子的话,那杂志上的房子应该也是能盖出来的,虽然没有钢筋混凝土,可这个时代工匠也是有方法建楼房的,望山镇上可是就有不少的二层建筑,更是有更高层的塔也不是用钢筋混凝土建出来的,所以苏尘对于能将杂志上的房子盖出来还是很有信心的。
    所以苏尘这会急着将杂志上的图样用这个时代的纸笔给画出来,她的那本杂志可是不好直接拿给工匠当图纸的,而且这前后庭院的图纸还要她自己来设计的,所以说她要做的事还是不少的。
    骑着马的展离没用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李成林家门口,如今的李成林一家早已搬出了展离原来住的小院,住进了刚盖好不久的新房子,李家的新房距离展离家不远,加上李家能过上如今的日子可以说是借了苏尘这新式样房子的光,所以两家平时常有来往,两家人还是比较熟悉的。
    因为有了盖新式房屋的手艺,这李成林一家在去年可是挣了不少银子,连带着跟着他做事的不少清和难民家也都挣到了银子,所以原本这只有穷人和难民住的山坡如今竟是住满了有钱人家,俨然成了云雾村的富人区。
    说来两人的运气还是不错的,展离到李成林家的时候李成林跟几个儿子也刚刚回家不久,前阵子李成林带着几个儿子和几个清和来的乡亲去镇上给人盖房刚刚回来。
    见来的是展离,来开门的白氏忙热情的将展离迎进了屋子,而刚刚端起饭碗的李成林也是急忙放下的饭碗招呼起了展离。
    他们一家能如今能过上这吃穿不愁日子靠的可是当初给展离盖房时是苏尘那毫不保留的指点,这李家人都是知道感恩的,这份情他们一直记在心里。
    所以听说展离是来找他盖房子的,李成林也顾不得刚刚回家连一天都没休息,价钱都没问便直接答应明天就可以开工。
    当然李成林不问展离也不会让人家白做工,在跟李成林具体的定了工钱和开工时间之后,展离便马不停蹄的往山下骑去。
    这盖房子需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盖房的瓦匠,提供石料的石匠,还有盖房所用的地皮也是要买下来住着才会安心不是。
    这会的天色已经晚了,去镇上买地显然是来不及了,好在那个地方是位于云雾山上,想来平时应该不会有人去买那里的地,所用这地明天去买也来得及。
    因为已经好久没有去看郑姚氏了,便想着要借着让郑连山帮忙买石灰的机会好好跟郑姚氏说说话,所以展离下山后直接先去了村里的石匠家,跟石匠定好了价钱和工期之后,展离这才折回来去了郑连山家,这买石灰和糯米的事情还是要郑连山的,不过既然盖房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那他也就不用再去找于长河他们几个了,毕竟酒坊的事情也不少。
    可是当骑着马的展离在离着郑连山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听到了郑家的院子里传来了吵闹的声音,一听就知道郑家这会肯定是出了事,展离急忙催马往郑连山家跑去。
    展离刚刚经过郑家的时候郑家的院子还如往常一样安静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只这么一会的功夫,郑家的院子里就围满了人,与此同时郑家的院子里还时不时的传出女人的吵闹和哭泣的声音。
    见此情景,连马都没来得及拴的展离推开人群便进了郑家院子,只见范姚氏撕扯着郑连山骂着流氓、登徒子之类难听的话,郑姚氏在一旁拉着范姚氏低声解释着什么,而范影芝则是坐在地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哭得马上就要断气的模样,站在门口的霍氏则是冷冷的看着一副委屈至极模样的范影芝。
    经苏尘昨天的提醒,霍氏便对范影芝母女有所防备,只是她要带两个孩子,而这两人到底是婆婆的亲戚,她也不好将自己的怀疑跟婆婆说,本想着这母女俩住两天就会离开了,谁成想就在刚刚自己刚将两个孩子哄睡,想着自家男人刚刚回来说是酒坊那边太忙没来得及吃午饭,便想着要去厨房给郑连山下碗面。
    谁知她刚刚出了屋子就听到浴房里传来范影芝的尖叫声,随后就看到脸色难看的郑连山从浴房跑出来。
    惊慌失措的郑连山从浴房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满脸惊讶的霍氏,害怕媳妇误会的他急忙解释道:“媳妇你千万别误会,我不知道影芝在里面洗澡,我、、、、、、”
    即便郑连山不说霍氏大概也能猜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再一看地上那还未干透的水迹,看得出往浴房拎水的人有多着急,而且按理说郑连山本不该在这个时候洗澡的,所以霍氏便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个时候去浴房干什么?”
    看着面色不善的霍氏,郑连山也觉得委屈,他这在酒坊忙了大半天了,连午饭都没顾得上吃,本来是想着回家让他娘下碗面填填肚子的,这会正是酒坊忙的时候,他本是想着吃完了就回酒坊的,却是没想到竟是发生了这种糟心的事。
    儿子这会还没吃午饭郑姚氏自然是心疼,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就要下地煮面,却是被同样坐在炕上的范姚氏拦住了,笑着说道:“堂姐你这都忙活了一上午了,你歇会吧,这面还是我去给山子煮吧,这别的不敢说,我这煮面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说着范姚氏就下地往厨房走去,而郑连山则是跟郑姚氏说了两句话,然后便打算回屋去看看儿子,在路过厨房的时候就听范姚氏说她刚刚洗澡时将围裙忘在了浴房,让他去帮忙哪一下,郑连山当时急着去看儿子,右看范姚氏正在点火便也没怀疑什么,直接去了浴房,却是没有想到一进门就听到了范影芝的惊叫声,吓得他赶忙就退了出来。
    郑连山这边刚刚将事情跟霍氏说清楚,那边就见范影芝从浴房里哭着跑了出来,直接冲进了厨房,扑进了范姚氏的怀里哭了起来。
    而这一切本就是范姚氏母女设计的,所以这会见范影芝那哭得梨花带雨和郑连山那一脸惊恐的模样,哪里还会不明白自己的计划怕是成了,于是也忙跟着哭闹了起来,这才有了郑家院子里的那一幕。
    看着一脸焦急的围着范姚氏解释的婆婆,霍氏的心中不住的冷笑,这件事明显就是范姚氏母女来做的扣来陷害郑连山的,所以此时的霍氏除了怨恨设计郑连山的范氏母女之外,也暗自责怪自己在明知道范氏母女居心不良的情况下竟是还着了道。
    先不说范影芝这大白天的洗澡不关门本就是件奇怪的事,就说这围裙平时都是放在厨房的架子上的,又怎么会放在厨房,而且这浴房离厨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范姚氏却故意等着郑连山出来让他去帮着拿围裙,这整件事里都透着奇怪,而自己和郑连山竟是就被这拙略的手法给算计了。
    只是就算心里已经确定这是范氏母女的计谋,可眼前的种种情况对于自家都是不利的,因为不管是不是故意的,郑连山误闯人家大姑娘洗澡的浴房,单单只这一点他就不占理,更何况如这事已经闹开了,看着这一院子看热闹的人和哭闹的范氏母女俩,霍氏就知道今天这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所以面对又哭又闹的范姚氏和范影芝,霍氏只冷眼的看着他们闹腾。
    等着撕扯着郑连山打骂的范姚氏没了力气,只一个劲的拉着郑姚氏哭诉的时候,霍氏这才冷冷的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姨母你只说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就是了。”
    其实范姚氏在哭闹的时候一直都在偷偷观察着霍氏,这女儿能不能嫁到郑家,以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还是要看霍氏这个正房夫人的,所以在霍氏开口之后范姚氏便知道时机已到,于是忙将目光转向了正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的范影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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