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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广见萧沉鱼的表情开始变得不对劲,便出声安慰道,“沉鱼,咱们造反吧。”
如同晴天一道霹雳,瞬间将萧沉鱼从愤恨中炸醒。
与萧广之前的不可置信,久久不能回神不同。
萧沉鱼只是震惊了几秒,随即在面上漾起兴奋的潮红,“爹,你真的这么打算?”
萧广看了一眼萧湛,郑重地点了点头,“这是湛儿提出的。”
萧沉鱼眸光泛出一丝亮光,“我同意!”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
等他们把司马家的王朝夺了,她一定要让司马尧那个可恨的男人成为她的男宠,再将凌浅虞那个可恶的女人扔去浸猪笼!
萧沉鱼一直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
从一开始是,到现在也是。
她可以为了自己的野心,将别人的儿子认作自己的儿子,甚至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从来不碰自己。
之前她的目标是皇后,可现在皇后是当不成了。
那她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个随心所欲的公主,将昔日那些压在自己头顶的人,一个一个地报复回去,变着法子羞辱他们!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萧沉鱼压抑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之情,看向萧广。
萧广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转向萧湛,等着他开口。
萧沉鱼虽然有些不满父亲对萧湛的看重,但是此时也只能一同将目光转过去,看着萧湛。
萧湛微微一笑,“萧侧妃自然还是回去规规矩矩地做你的萧侧妃,不要让人发现破绽,最好夹着尾巴做人,不要去招惹那些不该招惹的人,等我们的好消息便是。”
萧沉鱼没想到萧湛居然会给自己这样的安排。
“你在轻视我?”
萧湛挑眉,“不是轻视你,而是无视你。”
“你!”
萧沉鱼握紧拳头,望向萧湛的目光,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
萧广清了清嗓子,“沉鱼对你二哥尊敬点,湛儿,难道沉鱼就没什么可以用的上的地方吗?”
萧湛面无表情,“她就在司马尧眼皮子底下,你以为凭她的本事,能瞒得过司马尧?”
萧沉鱼不甘,“我为什么不能?”
“呵,你要是能的话,也不至于五年了连他的半点信任也没取到!”
萧湛的语气颇为不屑。
眼看着萧沉鱼就要发作,萧广连忙打了一个圆场,“行了,湛儿说的有道理,他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天色晚了,沉鱼你早点回去吧!”
听着萧广语气和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淡淡威胁,萧沉鱼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作罢。
她霍地站起身,语气凉凉道,“那好,我便按兵不动,在太子府里等着二哥的消息。只希望将来二哥事败的时候,千万不要将我也拉下水!”
萧广额头青筋暴起,“沉鱼,你!”
见萧湛没什么反应,萧沉鱼没再说什么,转身出门离去。
萧广转身看着萧湛,“那湛儿你有什么打算?”
萧湛眼皮掀起,从眸中迸发出一道精光,“要造反,光凭我们这点兵力是不够的,这个时候,自然是先把其它三国的人拉拢过来,包括云国。”
萧广疑虑道,“他们肯吗?我们昨天还诬陷了云国。”
萧湛嗤笑一声,“只要我们许下将来把大魏的土地分给他们,有什么不肯的?顶多就是到时候云国多给点就是。”
“大魏的土地?”
萧广有些不舍。
萧湛瞥了他一眼,“土地不重要,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援,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赢司马尧!”
萧广眸光微闪,狠下心肠,“好!”
**
入夜。
一道轻灵的身影落在了房梁上,轻轻地敲了敲门窗。
温远山点了一盏烛火,披着衣裳打开了门。
“丞相,这是下面的人送上来的秘报,萧家有事找您商量。”
温远山皱眉,“萧家?”
“呈上来!”
那人将一封密封的信件递给温远山。
温远山用纤长的手指快速拆开。
“事关重大,请云皇和温丞相明日午时聚贤楼三楼细谈!”
温远山将信件合起,目光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现在正在准备计划诱萧家露出马脚,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可萧家却突然来了这样一封信邀谈,究竟意欲何为?
**
第二日。
聚贤酒楼。
温远山和宫诩故意拖了一炷香的时间,姗姗来迟。
萧湛和萧广已经在三楼的暗房里等着。
这聚贤楼是萧家名下的产业,萧湛和萧广特意选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防止被人偷听。
见温远山和宫诩到来,萧广连忙起身相迎。
温远山和宫诩进去,转眼看见屋内还坐着一个穿着鸦青色长衫的男子。
正是萧湛。
他淡淡一笑,解释道,“在下不良于行,还请诸位见谅。”
他并不打算将自己能走的事实暴露出去,引人耳目。
温远山和宫诩释怀,也没计较什么,一人找了一个坐,坐了下来。
宫诩依旧是那副懒洋洋闲散的模样,轻轻瞥了一眼温远山,等着他开口。
温远山眨了眨眼,温声道,“不知萧国公找我二人有何事?”
萧广淡淡一笑,“云皇,温相,我们谈一笔大的交易如何?”
温远山垂眸,故作惊讶,“什么交易?”
萧广转眸看了一眼萧湛,接着低声道,“不知两位对大魏的土地可有兴趣?与我们瓜分一二?”
此言一出。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
静到可以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温远山的动作一顿。
宫诩却是来了兴趣,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倾身向前,“萧国公的意思是?”
萧广沉了声音,一字一顿,清晰可见,“造反。”
宫诩噗嗤一笑,身子仿若柔弱无骨,向后一倒,倒在了椅子上。
“有趣!真有趣!”
温远山静静地看着萧广,“萧国公此话当真?”
“当真。”
温远山定定地看着他,意味不明道,“你们为什么要造反?”
萧广立刻苦了脸,“我们萧家忠心耿耿,一心服侍司马家,没想到司马尧居然恩将仇报,不仅设计陷阱陷害我们,更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温远山眨了眨眼,“司马尧怎么设计陷阱害你们?”
萧广叹了一口气,“说来惭愧,当初是我糊涂,以为司马家会让沉鱼当上太子妃,可没想到,司马尧居然一点也不讲情面,将太子妃之位给了贵国公主,原是为了逼我们动手,然后借机将我们一网打尽!”
宫诩在一旁悠悠笑道,“这么说,你承认就是你们用幻身术诬陷澜澜?”
萧广一脸惭愧,悔不当初,“是我们昏了头!我们萧家原本也是云国皇室的一支,本是同根兄弟,还望云皇看在这点情分上,原谅萧家。等将来若是咱们联合其它两国,齐心打下大魏江山,必定分给云国更多的土地!”
宫诩与温远山相互对视一眼。
果然如此。
宫诩听着,突然好奇道,“云国人体质特殊,寻常人离开活不过五十岁,你们萧家又如何能在离开云国之后,在大魏生根繁衍下去?”
萧广听宫诩问起这个,便解释道,“我们祖上在离开云国之前,发现了一个秘密。云国人之所以离不开云国的原因,在于贯穿云国上下的蒹葭河水。”
只要有蒹葭河水,他们就能在云国之外的土地上永久的生存下去。
所以萧家人喝的水,一直都是从云国的蒹葭河水里运过来的水。
萧广解释完之后,看着宫诩和温远山,急切道,“不知二位怎么想?”
宫诩嘴角一勾,悠悠道,“那要是我们不答应,你们又该如何?”
萧广被宫诩这话问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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