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动人[快穿]

39.七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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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好礼服后白珂就一直在这里待着, 直到有人通知她医生到了。
    白珂点点头,然后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现在封印了一身神力和凡人无疑,可是她身边有一个神器。
    器灵努力微笑,它堂堂一个神器, 到了妖神白珂手中,竟然让它变成一根绣花针去扎人。
    器灵:委屈。
    “要是白姝的手上被查出针扎过的痕迹。”白珂只说了半句话, 可是话中威胁的意味十足。
    器灵瑟瑟发抖的说:“大人,我是神器,哪怕能被被封印大半, 也绝对不可能查不出来的。”它是神器!神器!
    “行吧。”白珂不在乎的说,想起那个一贯会装模作样陷害人的妹妹,这次她倒是要看看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妹妹会怎样说。
    白珂下楼之后, 所有人都聚到了医生那里,贺子弈心可真狠,他竟然让白姝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受医生的检查。
    家庭医生在来之前就听到了贺子弈助理的描述,自然带了可以检查的仪器过来。
    他对着妹妹的手仔细检查之后说:“贺总, 检查结果表明白二小姐的手上并没有任何针扎过的痕迹。”
    “这不可能!”白姝一向淡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痕。
    白姝看向贺子煜,她觉得肯定是医生看贺子弈的心情行事,她那么明显的针扎感觉, 不可能检查不出来的。
    贺子弈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语气冷淡, “白二小姐的意思是?”
    “我的手真的有很明显的针扎的感觉。”白姝没法在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 她知道如果就此认定结果, 她之前努力营造起来的形象就彻底没有了。
    她无法忍受成为一个“笑话”!
    “白二小姐是认为我贺家的家庭医生能力不行?”贺子弈不介意把这件事情闹大,“既然如此,那么就麻烦白夫人叫白家的家庭医生过来,我想大家肯定不介意多等一会儿。”
    安荣有些犹豫,她不能接受她向来引以为傲的小女儿同大女儿一样成为“笑话”,可是她觉得以贺子弈的为人做不出让医生作虚假诊断的事。
    “妈!”白姝紧张的看着安荣。
    安荣看着白姝眼神中不作假的焦急,以她对小女儿的了解,她终于狠心叫了白家的家庭医生过来。
    看到这一结果的太太们都不由得撇了撇嘴,要是安荣的大嫂在怕是不会让她做出如此决定。
    两个人都是她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她这个当妈的却偏心到外人都看不下去的地步,而且她这一举动等于当众打脸贺家。
    白姝稍微镇定心神,她看向贺子煜,眼神中带着无法隐藏的委屈,可是她看见了什么,贺子煜竟然躲避她的视线!
    在这期间贺子煜一直没有出声,哪怕他不想相信医生的检查结果,也不得不承认凭借他对他大哥的了解,贺子弈是不会做那种作假的行为。
    可是他同样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这等于他骂错了人,相信错了人。
    本以为是白珂当众报复白姝,结果却表明白珂什么都没有做,是白姝故意陷害。
    这个结果和他的认知产生太大的冲突,他不能接受在他心中单纯的如同一朵小白莲一样的白姝人设崩塌。
    半个小时后白家的家庭医生到场,他给出的检查结果也是并没有任何被针扎过的痕迹。
    这下子宴会现场炸了,白姝的脸立刻变得通红,她只觉得所有窃窃私语的声音都是在嘲笑她,尤其是贺子煜颇受打击的样子,她再也维持不住大家闺秀的样子,转身跑了出去。
    安荣还没想好该如何救场就见到白姝把她扔在这里一个人跑掉了,整个人快要气到炸裂,但是她不能发作。
    哪怕她对白珂再不喜,也知道这种情况下只能替白姝道歉,她假惺惺的看着白珂说:“可能是最近白姝钢琴弹得多手指痛,一不小心造成了误会,珂珂,你是姐姐,亲姐妹之间哪有仇恨,就不要介意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安荣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都在期待贺子弈的反应。
    果然贺子弈很给力的回答道:“那么请问如果真的是珂珂扎了白二小姐,白太太您会如此对白二小姐说吗?”
    当然不会!安荣在心中说,可是这话她不可能说出口。
    “当然会,”安荣努力露出微笑,“就像当年珂珂陷害妹妹的事,姝姝也没有和她计较过。”
    “白太太,”贺子弈的口气加重,声音也越发冷淡,“当年的事真想究竟如何,您也许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珂珂的为人。”
    众人听到这话,都互相交换了眼神,难道当年白珂说的是真的,真的是白姝陷害她?
    闹剧结束,白珂觉得再看见安荣这张让人反胃的脸,怕是会影响她晚饭的胃口,于是手轻轻碰了一下贺子弈的手臂,软声说:“大哥,生日宴散了吧,我更想要的是你单独陪我过生日。”
    贺子弈的心软成一片,自然不会反驳白珂的话。
    “珂珂,你先回去换礼服,一会儿我陪你吃蛋糕。”
    白珂回到化妆间脱掉身上昂贵的礼服,换上日常的连衣裙后不久贺子弈便出现。
    他们坐车回家。
    白珂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
    贺子弈温声说:“我们去买蛋糕。”既然白珂喜欢温馨的生日,那么他便买一个只够两人吃的小蛋糕来庆祝生日。
    “好的。”白珂笑弯了眼睛。
    买完蛋糕回到家之后,白珂借着去卫生间的时间让器灵从空间给她取一样东西出来。
    这是一颗丹药的东西。
    白珂把她握在手心里,本想一会儿放到贺子弈的酒杯里,后来想了想,凡人的身体怕是经受不住这么强劲的药力,于是用手指在丹药上蹭了蹭,然后让器灵重新收好这枚丹药。
    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有佣人带着白珂来到花棚。
    花棚中央有一张小圆桌,桌子中央是蛋糕,旁边有两根已经点燃的蜡烛,桌子下面对面放着两把椅子,看起来很浪漫。
    贺子弈看到白珂走过来,便拉开椅子让白珂坐下。
    “我想家里最漂亮的地方便是花棚,便打算在这里帮你过生日。”
    白珂看向贺子弈的眼神满满都是感动。
    贺子弈像是毛头小子一般有些急促,不由得说:“插蜡烛许愿吧。”
    “嗯。”
    蜡烛插好后,白珂听见贺子弈清了清嗓子,然后温柔好听的生日歌响起来,不得不说,这一刻白珂是真的有点感动,当然只有一点点。
    白珂闭上眼睛假装许愿,在心中查了五个数之后睁开眼睛吹灭蛋糕上的蜡烛。
    接下来吃蛋糕的时候,白珂沉贺子弈不注意,手指悄悄地抹了一下他的杯口。
    *
    半夜白珂的卧室里。
    “器灵,你化成水镜,我要看看贺子弈。”
    器灵听见白珂的声音带着无法隐藏的笑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白珂如此开心。
    下一秒凌霄玉化成水镜,出现了贺子弈房间内的情况。
    贺子弈已经睡着了,只是睡得极不安稳,脸上带着些许红晕,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仔细瞧,他的眉眼间竟然带着一种一样的愉悦。
    “大人,贺子弈是不是生病了?”器灵疑惑的问道。
    “生病?”白珂笑了出来,“治病还差不多。”
    器灵不懂还想继续询问,可是白珂却没有回答它。
    白珂躺在床上,手托下巴撑起上半身,看向水镜的眼神中充满愉悦,就像是在看电影一般。
    水镜中贺子弈开始喘粗气,偶尔还会发出一声□□,下本身的被子凸起一块,器灵终于明白白珂说的话的意思。
    贺子弈身体不是有问题吗???现在一柱擎天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贺子弈闷哼一声,神情逐渐转为安详,白珂才挥挥手表示不需要水镜了。
    她轻哼一声,自言自语道:“果然勾引男人,还是那个骚狐狸的东西好用。”
    白珂下界之前,知道要封印身上的神力,她又不傻,所以带了不少“宝贝”,都存在凌霄玉那里。
    凌霄玉只知道白珂让他取了某件东西,却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某只骚狐狸送给她的礼物,只要吃掉丹药,哪怕是再不行的男人也会变成无敌霸王枪,她考虑到贺子弈只是个凡夫俗子,所以只蹭了一点点,没想到效果竟然也如此好。
    白珂身上有着九尾灵猫一族的高傲,向来看不上骚狐狸的东西,刚才也是灵感一闪,没想到竟然如此好用。
    器灵简直想要膜拜白珂,一个已经认命了的人在得知自己竟然会做春梦并且梦遗,哪怕是冷静如贺子弈也会疯狂。
    白珂不懂画画,更何况是西方的油画,但是宿主懂,当她坐到画布前,身体有种莫名的抗拒和愉悦。
    忽视这具身体对画画的抗拒,白珂开始调颜料。
    调好颜料后,白珂端坐在画布前,态度认真动作优雅,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仿佛与蓝天白云和绿草融为一体,看着赏心悦目极了。
    贺子弈今天无事便早早回家,听管家说白珂在草坪上画画,他很惊讶。毕竟他从调查结果上知道白珂已经近一年没有碰到颜料,今天怎么突然就克服了心中的阴影重新来画画了呢。
    于是贺子弈漫步来到白珂画画的地点。
    他并没有离得太近,远远望去,只见少女白皙的脖颈和认真的侧脸,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让觉得美丽极了。
    管家跟在贺子弈的身后,虽然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私人情绪,心中却很惊讶,从白珂住到贺家开始,他对她的印象已经完全被推翻,明明是一个如此美好的少女,怎么会做出那种糊涂事呢,根本不像她的性格。
    “刘叔,白小姐最近几天过的怎么样?”贺子弈轻声问道,像是怕吵到那边安静作画的少女。
    管家的眼神中带着笑意,小声回答:“白小姐并没有任何不适,看起来心情也不错,每天饭后会固定出来散步,待人待事温柔有礼,只是今天突然让我为她准备一套画具。”
    贺子弈点了点头,看来白珂在这边适应的很好,贺家至少比她的家里气氛更加轻松。也许是身边都是陌生人,离开那个令她窒息的环境,加上她本身比他想象的还要坚强,她才会主动走出阴影吧。
    “刘叔,吩咐厨房晚餐多准备一些白小姐爱吃的东西。”
    贺子弈比白珂大了七岁,加上那些不可言说的事,只要她乖乖的,他就愿意宠着她,出了事,贺家也愿意成为她的靠山。
    “好的。”
    管家离开后贺子弈仍旧站在这里默默地注视着白珂。
    “大人,贺子弈的好感度又提升了3分,现在是45分。”器灵略显激动的声音在白珂的脑海中响起。
    “啧,真没有挑战性。”
    器灵:“……”
    装样子要装到底,白珂只能继续画画。
    贺子煜好几天没有回家了,那天愤怒离开之后他冷静了才发现,他是中了那个无耻女人的激将法,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哪怕对她恨的心痒痒的,也不打算奉陪了。
    由于他和白珂订婚,最近白姝都不理他了。
    白姝是个善良的人,她说哪怕他不是自愿和白珂订婚了,可是订婚了就要对白珂负责,他们不适合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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