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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显或许是为了救我,主动跳上去让藤蔓缠绕,更是被吊在了半空之中。
刚才我只是被一个藤蔓困住就觉得受不了,而今她被五六个缠绕,那表情便是十分痛苦着。这份喘不过气的难受,兴许只有我自己和她才清楚。
“白显。”紧紧皱了一下眉头后,我便慌慌张张的点上了燃血灯,然后提着灯奋力往上跳。我希望这燃血灯的法力可以帮我逼退那妖尊。
白显在痛苦之余,对我说道:“你快点去找一个瓶子,上面有一个‘白’字的。”
我不懂她为什么这时候还让我去找那东西,便是死活也不肯去,觉得救她比较重要,“我不会去的。我要想办法救你。”
说完,我回头看向了那一级级台阶,然后就提灯跑了上去。来到二楼后,我便跑到离白显比较靠近的地方,然后趴着,用力撑开右臂,将手中燃血灯递过去。
就在这时,藤蔓吊着白显升了一楼。
我就要跑上那第三层的时候,只听白显说道:“你快点去找那个瓶子。我的魂魄有一些被困在了里面。找到它之后,你把瓶子打碎。我就能对付妖尊。”
我迷茫了这一阵之后,便开始快速游走在这些楼层中,寻找白显所说的那个瓶子。这些瓶子很多都没有注明字,所以比较好分辨。
找到了第五层之后,我看见玻璃罐上面有一个“白”字,心想这个就是。于是我拿起玻璃罐,便打算往地上摔去。
这时,只听白显说道:“你等一下。看看,罐子下面是不是有一点红?”
我看了一下后,确定这罐子下面确实有一点红,便望下去,对悬在半空中的她回应道:“是啊!现在可以砸开了吗?”
倏地,她被藤蔓缠着落下了一层。
落下后,才听她说道:“可以。”
于是我狠狠将这个玻璃罐给杂碎了。只见里面迅速飞出了一些交织缠绕的白光,然后就往天井里飞了下去。
我急忙放下手中燃血灯,趴在了边沿上往下望。只见那些白光一一流入了白显的身体里。
陡然,白显身上那衣服变了,化作一件镂空的霓裳白衣。继而,就在我眨眼之间,只见六根藤蔓迅速缠绕在了一起,而白显在半空之中连连转身。
这一瞬,分明看见她被缠绕得更紧,像是仰着头窒息似的。但是瞬息间,就见她撑开了双手,而捆住她的藤蔓都爆裂了。
落下时,她撑开双手,缓缓落下。这动作显得十分优雅。
我看得都呆了!
而那些藤蔓从上面缩到塔外面之后,就见外面投射出的光芒都被盖住了,只因那塔底被重新堆砌了起来。
怀着好奇,我提灯来到了楼下。
“不用怕,有我在。”这是我来到下面之后,对白显说出的第一句话。
她看着我,那眼神显得很是冷漠,隐约透出一丝狐疑的神色。看来她并不相信我能保护她。
有些不服气的回望了她一眼后,我念及自己确实没有那个能力,这才暗暗的把头低下,然后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她似乎明白了我的心事,便轻声对我说道:“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要被妖尊给杀死了。”
听她这说话的口吻,我隐约感觉到了一份生疏,觉得她对我太有礼貌了。
苦苦的笑了笑后,我便说道:“你和我之间不需要说这个的。”
“不!”她的脸色忽然变得坚定。与我对视一眼之后,她便转过身,缓缓走开,边走边对我说道,“有一个秘密,我打算告诉你。”
听说有秘密,而且是关于她的,我便是压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急忙问道:“是什么?”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重新面对我后,就字正腔圆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吗?现在我就告诉你。”
看她说的如此认真,我顿时感觉到一些胆怯,觉得那将是一个让我无法承受的事实。于是我快步走了过去,边走边笑着说:“其实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是不会逼你说的。做人嘛,有时候也是难得糊涂。”
话说完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只见她举起右手,用那两根手指轻轻的压着我的嘴唇,是在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便心奇的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后,才对我说道:“我还是要告诉你。因为你有权利知道真相。其实,我就是这地府里面的白无常。”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我心中的情绪陡然变得复杂起来了。皱了皱眉后,我微微侧开脸,用怀疑的眼光睥睨着她。
继而,我挡开了她的手,问:“你确定?白无常不是那个戴着高帽、舌头长长的怪物吗?怎么会是你?”
她清冷一笑后,便低下头,说道:“这白无常不是谁,只是一个职位而已。就像阎罗王,也总会更替的。”
我“哦”的应了一声后,在心里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有些抗拒,便又说道:“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因为我不能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扭开脸,整张绝美的侧脸透出一份伤感,“但时至今日,我已经利用完了你。所以有权让你知道真相。”
我嚼字的问道:“利用?什么意思?”
她暗暗吸了一口长气后,便说道:“是的,其实我一直都只是在利用你。”
说完后,她就转过脸来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丝让我觉得陌生微笑。
看了我一会后,她才又说道:“我好歹都算是一个地神,而你呢?不过是一个凡人。再普通不过的。你觉得我们之前真有可能?觉得我真会喜欢你?”
听到这一番话,我感觉脑袋像是被一道闪过的霹雳给炸开了。浑身暗自一震之后,我便短促的吸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她,颤声着问道:“那有没有喜欢过?”
她偷偷咽了一口唾沫后,便挑起了眉毛,对我说道:“没有。我从来就不曾喜欢过你这么一个凡夫俗子。都是你一厢情愿的对我痴心妄想。”
这些话实在太过伤人,因而我有些控制不住了消极的情绪。
“一厢情愿?凡夫俗子?”我一手紧紧握着燃血灯,一手又将手掌给用力的握成了拳头,“这么说来,确实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她竟然肯定的把头一点,对我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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