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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到时候要不要大战统一国四?
光是一个南凉的管制就够他受的了,接下来还有可能要接手北辰,西江也是自己的叔叔不好动手,剩下的东闽估计也不敢随意朝他露出爪牙,那他还打什么打?
母后说的好,这个世界上,幸福的是百姓,苦的还是那群百姓,平平安安的生活,是每一个人的梦想,包括他在内。
在一次庆功宴上,他将此事说出来的时候,一众的叔叔们都笑着说他长大了,南凉有他在,必定繁荣昌盛。
他笑着点头,并不应。
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他并没有说,那就是父皇曾给了他一件密信,里面说的是有关于苏柔的事情。
几个月不见,那丫头的手段越来越厉害,先是设计弄死了苏盈盈,又是弄疯了苏婧洁,再然后让苏家主线李秀与四姨娘孙梦丽大打出手,李家和孙家都是京城内数一数二的簪缨世家,与苏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也因为苏柔的计谋,双双落马,被父皇好一顿的整治。
而最有意思的,就是苏鸿了。
苏柔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她自己来做诱饵,与苏鸿的合作伙伴交易,再从中作梗,弄得对方失血赔本不说,还暴露了自己的行踪,那一行人也出乎父皇的意料,竟然是北辰派来的人。
父皇表示,他倒是对苏鸿的能力又看高了一层,想不到这样的墙头角,竟然是这么一个野心磅礴的人。
勾得阿鲁木不说,还能勾得上北辰,也不知道从哪儿收到的太子不在南凉的消息,还欲利用此让三国联合起来趁国力薄弱的时候,攻打南凉。
可惜这一切都被苏柔那个小丫头识破,来了一招偷梁换柱,直接让北辰那边亏得血本无归,据说北辰皇帝气的倒在床榻上,到现在都没有起来。
而叶翾也没有去治苏鸿的罪,甚至没有过问他一句,苏鸿整日都提心吊胆的揣测圣意的模样令他心情还算愉悦。
对于父皇的恶趣味,南宫玉鸣表示并不想理解也不想知道。
最后是母后那边来的信,说是近日接触了苏柔那个小姑娘之后觉得此女子是个可造之才,等他登基之后,不妨推广一下女官制度,让这苏柔当南凉的第一个女官,有她在,怕是世间的所有官吏都不敢轻易的做出谋反之事。
毕竟连苏鸿这样的大祸害都被她给连根拔起,还有什么人胆敢小瞧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信的结尾最后说,苏柔的计谋密网一层层的将苏鸿套住了,苏家当年的案情浮出水面,苏鸿游街未众时被百姓们的烂菜石头给砸死了。
虽然死了,但砍头还是一定要的,那天的太阳有些毒,她撑着伞观刑的时候,瞧见了苏柔举着伞站在那里,当苏鸿的人头落地的时候,那小丫头便转身走了,面无表情的,颇有她当年的风范。
回程的路上,南宫玉鸣嘴角含着笑意,母亲向来喜爱看戏,想来这几个月的戏看的令她非常满意,平日里懒的连筷子都不想拿的人竟然写了信给他。
苏柔。
印象中,那还是没有长开的小姑娘,人跟她的名字一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永远穿着跟她不搭的荷花纱裙,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有一种他人无法忽视的光芒。
也只有他知道这丫头的骨子里到底有多犟,有多狠,可她为人也很是豁达良善,是那种值得深交的朋友。
恩,等这一次回去之后,他便寻她喝个酒吧。
脸上的胎记早就已经消失了,南宫玉鸣想着,带她出来喝酒的话,还是戴上面具吧,要不然再让他去吃一次那个该死的糕点,他怕是会从此对皇姐有心理阴影。
虽然无比嫌弃自家的皇姐,但他跟父皇母后一样,都会永远守护着她,让她永远开心,无后顾之忧。
当然这幸福,自然是要交给赵逸来做的,如果他做不到。
那便杀了他。
南宫玉鸣回到南凉之后迅速的进了宫,将自己所得的东西与叶翾商议了良久之后才从宫里面走了出来。
叶翾大喜,恰巧再过两日便是中秋佳节,倒不如将庆功宴与中秋佳节的节日合在一起举办,这样一来热闹许多,也省了一大笔的开销。
笑话,他会相信父皇的这个话就怪了。
自家人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早年的时候挖到了宝藏,国库里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父皇还会缺钱?
他怕是不乐意瞧见母后不开心的模样才这般说的吧!
真是的,娘亲跟着未染姨妈呆一起久了之后,对那黄白之物也莫名的起了喜爱之情,父皇不拦着便罢了,还乐呵呵的表示自己的媳妇终于有了一个像样的爱好!
吐槽归吐槽,南宫玉鸣面上没什么表情,剩下来的事情就是由白肃清叔叔处理了,这几个月他累极,他需要回去好好的沐浴一下。
等南宫玉鸣沐浴完之后,月亮已经挂到了中空。
他抬着头望着天空,忍不住在想苏柔这个时候有没有睡着。
苏府已经归到了苏光的名下,全府上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父皇念她有功,从宫里面派了几个信的过的人过去伺候,以她那个聪明的脑袋,管理起府邸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他肩披一件华丽的紫貂披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想不清到底要不要去苏府一趟。
而等南宫玉鸣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戴着面具出现在苏府的宅院里了。
苏府周围自然是有暗卫守着,但那些个暗卫不知道是不是父皇下过命令,他都杵在围墙上半晌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
整个院子里面都静悄悄的,假山溪水,抄手回廊,一方小水塘边簇拥着漂亮的说不出名字来的花朵。
这个府邸似乎跟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可却又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习惯性的来到了苏柔以往住的偏僻小院,直到快走到那窗户底下的时候他才猛的想起来一件事来。
苏柔已经掌管苏家了,作为主子,她又怎么会住在这间小屋子里?
可人都有好奇心,他还是没忍住,抬手将窗户给推开了。
屋子里一片清冷,没有人住着的模样。
南宫玉鸣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抹失落,这股情绪来的莫名又迅猛,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深陷其中。
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他莫名的感觉有些烦躁,转身想回去的时候,忽然就顿住了。
苏柔的这间小院子里种着一棵琼花,此时已是花败的时间,绿叶被风吹的悉悉索索的,月色罩住琼树镀了光,好似广寒宫里的那颗桂花树。
苏柔穿着白色的衣裳,披着一件淡紫色的外肩膀,发髻松了下来,柔顺的头发落在她的后背,微风轻轻一吹,好似为翩舞的精灵一样。
她怀里抱着一个酒坛,愣愣的看着他,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苏柔自然是没想到玉明会忽然突出在这个地方。
自打几个月之前玉明留下一封信并派了人保护她之后,她就有了一股子莫名的底气,其实这段时日以来,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怕的。
可是再怕只要想到玉明那双永远淡然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就会莫名的安顺下来,一切的计谋与规划行云流水,实施起来毫不犹豫。
也许是连上天也瞧见了自己的努力吧,她的运气很好,所有能够让她痛快的计谋都实现了,所有能够让她畅快的报应她都瞧见了。
她很开心,开心到每一日都想将这个时刻与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的玉明分享。她猜测,如果是要分享的话,玉明一定会选择与她畅快痛饮。
苏柔的直觉一向很准,于是自打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便整日的抱着个酒坛趴在窗户边看月亮,一等就是半夜,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后来掌家了,她便不再住在这里,可她还是每夜都习惯的自己起身,抱着一坛酒来到这儿,没想到,今天,他们重逢了。
苏府周围自然是有暗卫守着,但那些个暗卫不知道是不是父皇下过命令,他都杵在围墙上半晌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
整个院子里面都静悄悄的,假山溪水,抄手回廊,一方小水塘边簇拥着漂亮的说不出名字来的花朵。
这个府邸似乎跟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不同,可却又是哪里不一样了。
他习惯性的来到了苏柔以往住的偏僻小院,直到快走到那窗户底下的时候他才猛的想起来一件事来。
苏柔已经掌管苏家了,作为主子,她又怎么会住在这间小屋子里?
可人都有好奇心,他还是没忍住,抬手将窗户给推开了。
屋子里一片清冷,没有人住着的模样。
南宫玉鸣的心中忽然涌起了一抹失落,这股情绪来的莫名又迅猛,自己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深陷其中。
眉头狠狠的蹙了起来,他莫名的感觉有些烦躁,转身想回去的时候,忽然就顿住了。
苏柔的这间小院子里种着一棵琼花,此时已是花败的时间,绿叶被风吹的悉悉索索的,月色罩住琼树镀了光,好似广寒宫里的那颗桂花树。
苏柔穿着白色的衣裳,披着一件淡紫色的外肩膀,发髻松了下来,柔顺的头发落在她的后背,微风轻轻一吹,好似为翩舞的精灵一样。
她怀里抱着一个酒坛,愣愣的看着他,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苏柔自然是没想到玉明会忽然突出在这个地方。
自打几个月之前玉明留下一封信并派了人保护她之后,她就有了一股子莫名的底气,其实这段时日以来,她做的那些事情也是怕的。
可是再怕只要想到玉明那双永远淡然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就会莫名的安顺下来,一切的计谋与规划行云流水,实施起来毫不犹豫。
也许是连上天也瞧见了自己的努力吧,她的运气很好,所有能够让她痛快的计谋都实现了,所有能够让她畅快的报应她都瞧见了。
她很开心,开心到每一日都想将这个时刻与不知消失到什么地方的玉明分享。她猜测,如果是要分享的话,玉明一定会选择与她畅快痛饮。
苏柔的直觉一向很准,于是自打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便整日的抱着个酒坛趴在窗户边看月亮,一等就是半夜,一等就是好几个月。
后来掌家了,她便不再住在这里,可她还是每夜都习惯的自己起身,抱着一坛酒来到这儿,没想到,今天,他们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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