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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已是凌晨两点钟,马骏和叶雯两人却都毫无睡意。
马骏是因为惦记着明天如何处理叶武的事,他有两个顾虑,一个担心罗爱国的伤情,如果罗爱国有个三长两短,叶武的一生怕是要毁了,尽管罗爱国非常可恶,但是作为市委组织部长,他不能作出颠倒黑白的事来,这样会触犯做人为官的基本原则。另一个值得担心的是,如果罗爱国因此次事件受到影响,不能按罗新友、关泽喜的想法提任副县长,罗爱国极有可能倾怒于自己,在罗新友和关泽喜面前中伤自己。说来也是,站在罗爱国的角度来看,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深更半夜的,你已经回君悦酒店休息了,又跑到离县城十多分钟车程七里拐弯才找得到的补玉山居去喝酒,你喝完了走就是,又折转回来,跑到后院去敲激战正酣的房间门,你这不是成心的是什么?你一定收到了什么消息,故意跟踪,你的目的就是不让我顺顺利利地当这个副县长。
当然,不管罗爱国在罗新友和关泽喜面前怎样说,罗爱国和关泽喜都不会当面批评马骏的不是,但是,这势必会严重影响他与罗新友、关泽喜本来就貌合神离的关系,一个是省里根深叶茂的领导,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他们对自己的影响将是直接和巨大的。而把整个事件放在绿坝刚刚平息的风波的面前来看,罗新友已经示了弱,伤口还没有结痂,把罗爱国提拔为副县长更像是一个交易,马上就要开会商定包括罗爱国等人的一揽子干部调整方案,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此等事情,让罗新友情何以堪?人家毕竟是省领导,你这样做不是把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墙角里逼吗?这样的情势,导致的后果将是空前的严重。
而且,如果罗爱国咬马骏这么一口,马骏还真不好解释,晚上他和顾海峰、栾银军一起到泽西的后湖散步,然后回到君悦酒店歇息,这个过程,有人作证,也能解释,可是,从君悦酒店出来,一直到他和叶雯回到君悦酒店,这个过程如何解释?如果深挖,他和叶雯之间可能会被别有用心的人编造出无数个绮丽的版本出来,这正是马骏最为担心的地方。
而叶雯显然没有马骏想得这么远,她的心里也有两个结,一是弟弟叶武会不会因此坐牢,她知道只有在外厅睡的这个男人才能帮助叶武,减轻弟弟的罪责。二是她在心里对马骏依旧筑起了一条防线,她担心马骏借同处一室的机会破坏她拼命保护的少女贞洁。
叶雯又洗了一遍澡,再次检查了里间的门锁,然后心事重重地回到床上,翻来覆去。马骏也是一样,他点燃烟,靠在沙发上闷头思虑着最佳处理办法。可能是过于集中,未熄的烟灰落在了他的胸前,烟头烫破了他的睡衣,然后与他的肌肤亲密接触,这让他本能地大叫了一声。
叶雯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隔着门,低声问,怎么了?马骏手忙脚乱地把烟灰抖下身去,抽着凉气说,没什么事,不小心被烟头烫了一下。叶雯问,不要紧吧?马骏说,没事没事,我这人皮糙肉厚,不打紧。叶雯说,如果没事,我就睡了。马骏嗯了一声,口里却因疼痛不由自住地嗞嗞有声。
叶雯整理好睡衣,谨慎地打开门,开亮房间的灯,出现在马骏的面前,她问,很严重吗?马骏指着睡衣上被烟头烫破的洞,说,不过是个小水泡而已,过几天就没事了。叶雯说,让我看看吧。马骏说,不好吧?叶雯红了红脸,说,我都不在乎,你还担心什么?
马骏解开睡衣的钮扣,由于被烫的地方在头儿下方一些,所以钮扣解了三颗,才见到小水泡的真容。叶雯犹豫了一下,探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马骏的眼睛也没有闲着,他被叶雯稍倾身子后从睡衣衣领处的一片春光所吸引,目光来不及收回,就被敏感的叶雯抬头一瞥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叶雯皱着眉头,狠狠地盯了马骏一眼,好像在说,你个伪君子,竟敢偷窥本姑娘。马骏的脸红色得国旗,他心说,马骏啊马骏,你见过的美女不少了,见过的美胸不少了,尝过的美女不少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呢?
谁知这么非分一想,就真的管不了自己了,眼前闪现过那一幕幕春色无边的场景,小马在宽松的睡裤下面昂首掏胸,举枪向叶雯致敬起来,这个突发事件,让叶雯尽收眼底。叶雯看见一个硕大无朋的东西意外现身,张大了嘴巴。
马骏回过神来,他连忙坐下,说,你快去睡吧,我没事了。叶雯转过身去,开了门,钻进房间,靠在门边,全身上下像被水洗过一样地淌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流汗,她只感觉到全身不由自住地颤粟,好像马骏下边的那个物事是一把火焰喷射器,发出了无形的火龙,灼热了她的全身。
马骏从里间的门缝处,嗅到了一股令他欲罢不能的香味,这香味,如同一条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令他的欲望更加强烈,他不由自主地走到门边,贪婪地吸了一口,叶雯在里面听到了这吸气声,她本能地抱住胸,问,你干什么?马骏说,好香。
这一句带着颤意的好香,让叶雯的心头又是一阵狂震,她突然有一种想放任自己的冲动。正在她这么想的时候,马骏已经开门,走了进来。叶雯没有出言阻止,其实她是想喝止马骏的,可是她发现,自己张了张嘴,阻止的话却没有说出来。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就象帕米尔高原潮热的季风一样吹过,她如同一只梅花鹿,闭起了眼睛,像是陶醉,也像是惊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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