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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哒,有好戏看喽,嘎嘎,越狗血越好,哼,把你这老家伙气鼓了盖才好呢!”
迟凡心里暗自贱笑,越想越觉得“奸计”靠谱。
他刚才也犹豫要不要把叶啸天给安排到刘成家,可转眼一想,觉得还不如将计就计。
“想啥呢?我咋瞅着你没憋好屁呢?”叶啸天眨巴眼警觉地问道。
“想好事呗,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哼着小曲踱着八字步朝桂花嫂子家走去。
到了门口,他一把将叶啸天拉住,一脸凝重地叮嘱说:“你先别吱声,我先探探路。”
“干嘛呀?喔,你是怕有别的男人在里面?”叶啸天瞪眼问道。
“不是,是有娘们在她家住着。”迟凡撇撇嘴说道。
叶啸天皱了下眉头,哭丧着脸问道:“晕,她是百合?所以她男人才跟她离婚?”
他心来嘟囔骂道:真tmd够悲催的,好不容易不用跟寡妇住一块,这又钻到百合花园了?哎,今天这是接连曰狗的节奏啊!
“靠!胡咧咧些什么呢,百合你个大头鬼啊!”
迟凡没好气地怒骂一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别吱声,然后上前敲门。
“谁啊?!”
不多会屋里亮起了灯,接着桂花嫂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迟凡应了一声。
“等着”
桂花嫂子听出了他的声音,急忙出来开门。
“啊”
她一开门瞅到迟凡身后还跟着个老头,顿时便本能地尖叫一声,慌乱地捂住身子。
她上身穿了件小肚兜,那俩酥软的奶布袋晃晃悠悠若隐若现,而下半身就穿了件三角短裤,有几撮黑色的小调皮从边缘探头探脑钻了出来
“嘘别咋呼。”
迟凡急忙朝她使眼色,然后扭头朝叶啸天瞪了一眼,示意他往边上躲避一下。
“咋回事呀?”桂花嫂子一边把迟凡让进门来,一边纳闷地小声问道。
“待会再跟你说,那谁呢?睡下了?”迟凡嘿嘿一笑。
“嫂子,谁啊?晕你个禽兽怎么又来了?!”
西屋的灯亮了,亦可睡眼朦胧地问了一句,当她趴到窗户上瞅到是迟凡,顿时就炸毛了。
“咦,这声音有点耳熟呀?”
叶啸天自言自语嘀咕着,趴在门旁往院里偷瞄。
“呀,亦可醒了呀,那啥,真不好意思啊,来借个宿。”迟凡砸吧嘴喊道。
“滚!贼心不死是不?还没占够便宜?还想摸我?!”
亦可怒气冲冲蹿了出来,指着迟凡鼻子怒骂。
她以为迟凡是单独过来的,而且刚才正生闷气呢--一想起被迟凡这禽兽三番五次揩油,她就气得睡不着觉,得,这家伙居然又来撩拨,她顿时就气晕了头,也没批外套,就那么三点式冲了出来
那文胸显然不合体,把胸前的两坨酥软物件勒得“四分五裂”,好在因为她私处荒草不是特茂盛,所以小内内倒也勉强能遮住春光。
“哎呀,别咋呼嘛,你也不多穿点衣服,晚上风凉呀,别着凉感冒了,呀,嫂子的内衣你穿着有点不合身吧?瞧,都勒成亚腰葫芦了,别搞得变了形呀!嗯,两奶变四奶。”迟凡贱笑打量着亦可,阴阳怪气地调侃着。
“不准看!”
亦可气得浑身哆嗦,急忙夹腿、抱紧膀子。
“切,又不是没看过”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亦可猛然间把胳膊腿打开,往迟凡眼前凑了凑,怒声咆哮道:“来呀,继续看啊,来来来,还想摸不?来呀,老娘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动手啊?”
“咳咳亦可呀,我可是正经人,求你不要勾引我啦,万一我拿捏不住呢?”迟凡佯装害怕地后退小半步,一个劲地咧嘴贱笑。
“你是正经人?呵呵,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怎么不说了?”亦可咬牙切齿怒骂着,晃动大长腿朝迟凡逼近。
“咳咳!”
叶啸天实在忍不住了,咳嗽两声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欲滴,山羊胡直抖擞。
“叶爷爷?!”
亦可顿时就傻眼了,懵逼楞在那里不知所措。
“爷爷爷是个啥东东?嘿嘿。”迟凡挤眉弄眼贱笑。
“你你”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胸脯剧烈起伏着。
“我啥我?还在这光腚劈叉凉摆啊?还不进屋?那啥,你搬过去跟桂花嫂子一个炕睡吧,我跟你爷爷爷睡西屋。”迟凡砸吧嘴说着。
“呀,别被你爷爷爷瞧了光景去,那他不就成了老老扒灰了?来,我给你挡着点”
他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装模作样挪蹭身子替亦可遮挡。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她也不知道迟凡这是唱的哪一出,但也看得出来亦可这是丢人丢大发了,可她也没法替亦可解释什么。
“叶爷爷,我”亦可红着脸用力咬着嘴唇,羞愧、纠结要死地支吾着。
“这下完了”她心里苦涩地想道。
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幻想,还指望叶大少能“不计前嫌”、不计较她被迫“失身”的事情。
只要叶大少帮她遮掩这件事,或许可以让她蒙混过关,叶家那些老顽固或许也不见得深究这件事。
然而现在看来一切都彻底完蛋了,叶家主怎能容易未来的孙媳妇“光腚劈叉”出丑?
而且她刚才的那番气话说得很过火,那在叶啸天听起来简直就是因为迟凡提上裤子不给钱的狗血奸情故事
“亦可,你不用解释了,回头再说吧。”叶啸天皱着眉头摆摆手,一脸的不耐烦。
“呃其实也没啥,就是一场误会嘛,要不然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摆事实讲道理,说明白了不就完事了?”迟凡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
亦可心里瞬间有无数只草泥马跑过。
这事能说得清么?还坐下来好好谈谈?压根就越描越黑好么?
“哇”
拾花突然在屋里哭了起来。
“妹子,先进屋吧!”桂花嫂子催促道。
“叶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亦可苦涩地说了一句,失魂落魄地在桂花嫂子的“搀扶”下去了里屋。
“呃有点太过分了?有点小卑鄙?”迟凡瞧着亦可那落寞的背影,心里猛然有点不是滋味。
这么阴险地算计亦可,让他开始有些后悔,但已经木已成舟,他也无力改变“既成事实”。
“你早就挖好了坑是吧?”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搪塞说:“呃没啊,就是一场误会呀,我哪知道亦可会这样蹦跶出来啊?嗯,我本想着给你个惊喜”
“惊喜?!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叶啸天愤懑地瞪了他一眼。
他这才明白迟凡为啥一路上贱笑,原来那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圈套。
“别杵在院子啊,进屋呀,这事说起来真不怨我”
迟凡生拉硬拽把叶啸天拖进西屋。
“凡,给你们泡壶茶?”桂花嫂子一挑门帘探进头来。
“来一壶吧,那啥,还剩下几瓶啤酒是吧?麻烦嫂子把剩菜端过来。”迟凡点点头说道。
“有白酒么?”叶啸天闷声问道。
“切,还挑三拣四?有的喝就不错了。”迟凡白了他一眼。
不多时,桂花嫂子把剩菜端了上来--拍黄瓜已经吃完了,只剩下半盘花生米外加几只炸金蝉。
“要不然我再炒个菜?”她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迟凡摆摆手,叹了口气说:“就这样吧,你回屋睡觉吧,那啥,安慰安慰亦可,别一想想不开寻了短见。”
“嗯,我看紧点。”
桂花嫂子点点头应了一声,急忙回里屋去了。
“嫂子你睡吧,我没事的静一会就睡。”
那屋传来亦可的声音,平静中透着难言的苦涩。
“哎,这事搞的来,喝一杯解解乏。”
迟凡摇摇头叹息说着,起开啤酒递给叶啸天一瓶。
叶啸天咕咚咕咚一口气闷了小半瓶,“咣”的一声把酒瓶子磕到炕沿上,怒声说:“你这下满意了?”
“瞧你这话说的,”迟凡朝他翻了个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就算我不掺和,你那宝贝孙子就还能跟她继续?你们叶家能容忍这事?”
“这”叶啸天愣住了。
“之前亦可就被那黄毛差点给强干了,幸亏我及时赶到冒着生命危险把她解救出来,不过呢,毕竟她已经被看光光了,然后呢我因为救治需要也看了那么几眼,嗯,还有些必要的身体接触,这事叶大少知道的,你也知道了吧?”迟凡灌了几口酒,冷笑说道。
“这是两码事,叶准跟她能不能继续那是我们两家的事,你过分掺和进来,还干出那龌蹉的事来,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叶啸天怒声说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道:“屁!我这是忙你们快刀斩乱麻,肚子疼纠缠下去只会更麻烦,还不如就这么了结了,和平分手呗,谁也不耽误谁,谁也别埋怨谁。”
“你惦记上亦可了?”叶啸天皱眉问道。
迟凡摊摊手,嘿嘿一笑说:“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了,这得看发展,她要是对我不感冒,那我也只能干眼馋喽,这事得你情我愿呀,我可是有原则滴人,从来不干强迫别人的事”
“你有原则?屁!你就是个无耻之徒,就是个披着白大褂的禽兽,就是个坑人不眨眼的瘪犊子”
叶啸天气得直翻白眼,一口气骂了迟凡五分多钟,瞧着迟凡那一脸猥琐的贱笑,他几次都差点没忍住抄起酒瓶拍到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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