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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这是望啥空流泪的节奏?嘎嘎,不就是那啥物件废了嘛,没事呀,回头我给你鼓捣鼓捣,保准你老当益壮、虎虎生风,当然喽,这个是少不了滴”
迟凡一边穿衣服,一边挤眉弄眼调侃,还一脸贱笑地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叶啸天被迟凡揭短,老脸不自觉地红了,急忙骂道:“屁!我这都多大年纪了?你胡咧咧些什么?”
“口是心非还嘴硬不承认?得,我也懒得管你,你就继续留着撒尿用吧,嗯,也可以在梦里意淫”迟凡撇撇嘴挖苦说道。
“什么鸟人三句话不离本行,满脑子龌蹉事。”
叶啸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一挑门帘出去了。
只听到迟凡在屋里阴阳怪气喊道:咋叫龌蹉呢?饮食男女天经地义嘛,顺便来个造人,多神圣嘛!明明就是因为有病捞不着倒腾那事,嘴上还一个劲不承认
叶啸天跟桂花嫂子寒暄客套了几句,便急匆匆径直去了迟凡家--他挂念着叶大少的病情,也没心情吃早饭,而且刚才被迟凡捉弄调侃了一顿,正生闷气呢。
“呼”亦可长舒了口气。
她在面对叶啸天的时候总觉得做贼心虚,甚至会不自觉地忐忑紧张,虽然叶啸天也没说什么,但从他的脸色也看得出来不满的意味的。
还好叶啸天离开了,要不然坐到一个桌子上吃饭那可就蛋疼了。
“嫂子,能能吃了么?”她有些难为情地支吾问道。
早饭很简单,就是小米粥加煮鸡蛋,可这她看来却是无比美味--不为别的,就因为肚子饿得受不了了。
要不是碍于面子,她早就一口气喝上三大碗粥了。
“你先吃吧,我等等迟凡。”桂花嫂子淡然一笑,把粥碗往亦可眼前推了推。
“等他干嘛?”亦可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是爷们啊,喂,你还有点家教不对,是家规么?喔,我还没坐上桌,你就要开吃?”
迟凡打着哈欠从西屋出来,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歪理?你磨磨蹭蹭起床晚,别人都得干瞪眼等着你?”
亦可回瞪了他一眼,端起粥碗就呲溜呲溜喝了起来,还故意吧嗒出声来气他。
“妹子饿了,你赶紧洗漱去吧,我给你打好水了。”桂花嫂子急忙打圆场。
“瞧,这就是思想觉悟滴差距,某人啊,就是欠调教,哼,得空非得好好上上思想政治课”
迟凡嘟囔絮叨着,转身去院子里洗漱。
刚摸了两把脸,他猛然觉得裤裆有点不对劲,便急忙掏出物件查看。
“我晕,这是啥情况?肿了?”他瞪眼瞅着红彤彤的物件,心里直犯嘀咕。
“真猥琐洗脸就洗脸,还玩鸟”亦可小声嘟囔骂道。
她一抬头正好瞅见迟凡在那鼓捣物件,然后再联想到昨晚她还舔过这玩意,顿时就觉得恶心反胃,差点把口里的小米粥吐出来。
“妹子,你就假装没看见。”
桂花嫂子摇头笑笑,示意她继续吃饭、别管迟凡瞎折腾。
“晨勃?也不对啊,刚才消停了呀,也没觉得它不安分呀!”
“昨天倒腾的次数太多了?充血?”
“擦!蜕皮?不会吧?哎呦我了个晕的,不会是亦可那地方抹了毒药坑我吧?麻蛋啊,要是百草枯”
迟凡翻来覆去查看着命根子,越想越忐忑。
红肿也就罢了,倒腾次数太多撸肿了也是正常,可这物件居然有蜕皮的迹象!
这让他不自觉地吓得菊花一紧。
开玩笑呢,这物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下半辈子可就悲催了。
“亦可,你给老子说清楚!”
他怒气冲冲地转过身来冲到饭桌旁,指着那物件质问亦可。
“说什么?!”
亦可顿时就炸毛了,“咣”的一声把粥碗磕到饭桌上,两眼喷火怒视着迟凡。
“呃不好意思啊嫂子,我我这是跟他发火,不是对您的碗有意见。”
她猛然觉得很不礼貌,拿粥碗出气算是什么事?便急忙一脸尴尬地跟桂花嫂子道歉。
“没事”
桂花嫂子刚要宽慰她几句,却被迟凡摆摆手给打断了。
“说!你昨晚是不是在那地方抹了药?麻蛋,想祸害我的命根子?”迟凡皱眉冷声问道。
“你你血口喷人!”亦可气得浑身哆嗦,咬牙切齿怒骂道:“你这鸟玩意肿了管我屁事?你tmd脑洞大得也没边了,我那里抹药?我神经病?!我自残?”
“不是你还能是谁?也不能无缘无故肿了吧?麻蛋,肿了也就罢了,还蜕皮”
迟凡不依不饶,继续吊着锤子摇头晃脑地跟她争执。
“来来来,你跟我进来!”
亦可猛然站起身来,扯住他的胳膊就往屋里拖去。
“干嘛?草!来就来,今天你必须给老子说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迟凡一把将她推开,皱眉楞了一下,然后骂骂咧咧地跟着她进了屋。
“来来来,你自己瞧瞧!”
亦可一进屋就撸下了裤子,劈拉开腿指着秘境厉声质问迟凡--生怕迟凡看不清楚,还用手扒开门户把洞口展露出来。
“咦?这”
迟凡瞪眼懵逼了。
亦可的秘境稍微有点红肿,压根就不怎么明显,更没有啥蜕皮、糜烂之类的情况。
“看清楚了?还说是我这里抹药坑害你?!”亦可指着他鼻子怒声问道。
迟凡挠挠脑袋,尴尬地咧嘴笑笑:“呃误会啊,可能就是误会你了,别生气嘛,解释清楚不就完事了?哎呦喂,别拉达个驴脸了,来,给爷笑一个”
“笑你个大头鬼!神经病”
亦可跳脚怒骂一句,气鼓鼓地提上裤子转身出屋。
“别生气嘛,继续吃饭,呃你们先吃吧,我先研究一下。”
迟凡急忙跟了出来,一个劲地朝桂花嫂子使眼色,示意她帮忙安抚亦可。
而他可就没心情吃饭了,当务之急是得抓紧时间搞清楚命根子是出了啥问题,要不然寝食难安啊!
“你能不能到一边去鼓捣?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亦可洗了把手刚要坐下继续吃饭,猛然瞥见迟凡居然一屁股坐到她旁边,还臭不要脸地旁若无人地摆弄那“胡萝卜”,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将手中的热粥扣过去。
“晕,你吃你的,我又碍不着你什么,这里光线好”
迟凡不屑地嘟囔了一句,埋头继续研究命根子蜕皮问题。
“龌蹉!流氓”
亦可气得七窍生烟,愤懑地端起粥碗又去了屋里。
“哎,”桂花嫂子无奈地摇头笑笑,然后凑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要紧不?”
迟凡皱着眉头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啥情况啊,奇怪”
他刚才不仅翻来覆去查看了命根子的“详情”,还给自己把了下脉,然而一切都貌似没啥问题啊,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也不是水肿嗯,不是撸肿了,可为啥还是肿了呢?”
“也不是发炎,没炎症啊!内火也正常,没上火”
“蜕皮?不会是生长吧?对,蛇蜕皮是生长个头,我这命根子不会要长个吧?”
他心里胡思乱想嘀咕着,想来想去貌似也只有“蜕皮生长”这条思路比较靠谱。
“不对啊,老子是人又不是tmd蛇,蜕个毛线皮啊?原先长身体发育的时候也没蜕皮嘛,我了个晕的,到底咋回事啊?”
他猛然又觉得蜕皮生长这事也不靠谱,顿时又一脸蛋疼地瞪眼懵逼了。
有症状,然而死活查不出原因来,这让他无比的郁闷。
“凡,你身子有啥不得劲么?发烧啥的有么?要不然你去镇医院看看?”桂花嫂子关切地问道。
“没,别的地方没感觉不对劲,”迟凡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哎,我还自诩医生牛逼呢,呵呵,连自己的命根子是啥情况都搞不清楚,说出去丢人啊!”
“你也别太着急上火,再说了,这事也不丢人吧?医生也不是非得给自己看病呀,那理发的还得找别人给他理头呢!”桂花嫂子急忙安慰他说道。
“这个理我知道嗷!”
迟凡摆摆手苦笑说着,猛然龇牙咧嘴叫唤起来。
“怎么了?”桂花嫂子急切地问道。
“痒哎呦我草,浑身痒得厉害”
迟凡叫唤着跳了起来,抓耳挠腮地上蹿下跳挠着痒痒。
“凡,你脸上”
桂花嫂子猛然惊恐喊道--看向他脸面的眼神就跟活见鬼似的!
“怎么了?他又折腾什么幺蛾子?”
亦可从屋里走了出来。
“这”
当她瞅到迟凡的脸时,顿时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晕”
迟凡急忙摸了一把脸,却一不小心揭了张脸皮下来!
他瞅着手里的那小半张脸皮,彻底瞪眼懵逼了。
“麻痹啊,这到底是啥事啊?老子这是要完犊子的节奏?草啊,不会是啥白癜风、啥风之类的毛病吧?”
他心里忐忑得要死,冷汗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完蛋了”
后背猛然间奇痒难忍,他哆哆嗦嗦伸手摸了一下,一张碗口大小的人皮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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