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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亦可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应了一声。
眼下这局势,迟凡摆明了是不想“善罢甘休”,挣扎也是徒劳的,而且奸情已经被桂花嫂子撞破了,貌似也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其实她心里也是舍不得就此收场,只不过面子上过不去罢了,而桂花嫂子善解人意的“劝说”,刚好可以让她借坡下驴,索性就这么着继续倒腾吧!
原本不就有点期盼被“捉奸”么?现在变成了现实,她心里果然有种难以名状的刺激感觉--貌似下体反抗的快感也更强烈了。
“凡”桂花嫂子欲言又止。
“嫂子,啥事?直接说啊,亦可也不是外人,没事的。”迟凡一边继续倒腾忙活,一边说道。
桂花嫂子猛然一把掀起汗衫,把胸前那俩奶布袋露了出来,说:“我咋挤不出奶来啊?你帮我瞧瞧?”
她说着便迟凡眼前挪蹭了一下,用手捏起一只奶布袋送到他面前。
“晕,不会是吃醋了吧?喔,也对,女人嘛,都是这样”迟凡心里嘀咕想道。
他那会就看得出来桂花嫂子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不自然,然后刚才她又反常地“坦胸露乳”,这很明显就是上来了醋劲--找些存在感,顺便给亦可这个“不是外人的外人”表明一下她跟迟凡的关系。
“挤不出来?那是你手法不对呗,那啥,你拿个碗来,我帮你挤。”迟凡嘿嘿一笑。
“嗯。”
桂花嫂子急忙去拿了个碗过来递给迟凡。
迟凡把碗放到亦可的后背上,指了指炕沿说:“来,嫂子你坐这里。”
亦可扭头瞅了一眼后背的那碗,皱眉瞪了迟凡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侧着脸饶有兴致地瞪眼瞧着,很好奇迟凡会怎样挤奶。
“怎样挤?喔,还是你来挤吧,我那会挤得生疼也没鼓捣出多少奶来,还让我一不小心给打翻了。”桂花嫂子重新把奶布袋送到迟凡眼前。
“挤?不需要挤呀,嘿嘿。”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猛然把那颗大枣含在了嘴里,吧嗒吧嗒吮吸起来。
“慢点,我知道你那会没吃饱”桂花嫂子柔声说着,怜爱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
亦可直接看傻了眼,想张嘴怒骂迟凡臭不要脸,可还是硬生生憋住了--骂迟凡难免会让桂花嫂子难堪,毕竟她是主动把奶布袋送过去让迟凡鼓捣的,而且没有半点扭捏、不好意思,一切都很自然,她脸上还满是享受的表情。
迟凡吧嗒了几口,猛然把大枣吐了出来,意犹未尽地抿嘴嘴唇嘟囔说:“晕,只顾得喝奶了,忘了还得留着给那瘪犊子叶大少当药引子呢。”
“喔,那就先当药引子用吧,救人要紧,晚上啥的你再过来喝奶。”桂花嫂子笑道。
“嗯,先这样吧。”迟凡郁闷地点点头。
他活动了下腿脚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抓起一只奶布袋继续吮吸,先是把奶水吸到嘴里,然后再扭头吐到碗里,每吐一口奶都忍不住皱一下眉头--一脸的蛋疼加肉痛的表情,好像这些奶水是从他身上挤出来的似的。
“叶大少”
亦可瞧着这猥琐的场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禁联想到叶大少即将面临的悲催遭遇。
这些奶水难免会混入了迟凡的口水,而叶大少待会可是要喝这药引子调配熬制出来的药的,想想就让人恶心反胃。
“嘿嘿,觉得恶心?不恶心呀,这跟蜜蜂采花蜜一个道理嘛!”迟凡瞧见亦可的表情变化,便嘚瑟调侃说道。
“别臭不要脸嘚瑟了,你跟蜜蜂不沾边,你就一色驴。”亦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驴就驴呗,我是驴,那你不就成了嘿嘿,晕,你别乱扭啊,差点把碗晃撒了。”
迟凡正咧嘴贱笑,猛然瞅到放到亦可后背的碗差点被她晃翻了,急忙伸手把碗拿开放到炕上。
他拍拍亦可的大屁股,嘿嘿一笑说:“说起药引子这事,你也得贡献点呀!那啥,待会把你喷出来的骚水留着,叶大少还等着喝呢。”
“”亦可瞬间又瞪眼懵逼了。
那会迟凡说“快乐的水”可以当药引子的时候,她还以为是他胡咧咧瞎说,现在看来居然是真事,而且这“肮脏”的玩意还是给叶大少“口服”的
“哼,以前还不乐意”她心里猛然间有种报复的快感。
她跟叶大少又一次共同观摩动作片,恰好是口活的集锦,她受不了刺激便羞涩地暗示要让叶大少给舔那里,还主动去好好清洗了一番,然而叶大少那地方嫌脏死活不肯。
本来她是准备来个六九招数跟叶大少互爽的,既然叶大少不肯帮忙,那她也就赌气不肯给他舔棒棒糖,所以阴差阳错把第一次舔棒棒糖的经历给了迟凡。
一想到叶大少待会要喝她的那啥水,顿时让她心里有种莫名的舒畅--你不是嫌脏么?那就让你喝个够!
“想啥呢?”
迟凡看到她嘴角掠过一丝冷笑,便猛捅了她一下,好奇地问道。
“没事,你继续吸奶。”亦可急忙搪塞。
“哼,跟叶大少有关吧?”迟凡不屑地撇撇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亦可戏谑地挑了下眉毛,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活动了几下,催促说:“你快点倒腾,炕太硬了,硌人”
“晕,你傻啊?那边有枕头,你不会扯个过来垫着?”迟凡瞪了她一眼。
“你晕?我才晕呢,你觉得我够得着么?”亦可没好气地反瞪了他一眼,抬手比划了几下。
枕头放在炕角那边,她确实是够不到--下半身还卡在炕沿上被倒腾呢,怎么挪蹭身子去够枕头?
“我来吧。”
桂花嫂子抬腿上炕,拿过枕头递给亦可,然后重新坐到炕沿上把奶布袋塞进迟凡嘴里。
“擦!有点列不开架势”迟凡鼻子哼哼嘟囔了一句。
他嘴里还喊着大枣吸奶,压根就没法大幅度晃动身体,对亦可那秘境冲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别扭、不尽兴。
“没事,你晃就行了。”桂花嫂子笑道。
她依着迟凡的晃动幅度同步摇摆身体,轻而易举就把他列不开架势的问题给解决了。
“啊”
不过她有时也会轻吟一声--迟凡的晃动幅度不可避免有时会过猛,难免会嘴巴扯得她大枣有些生疼。
“啊嗷”
亦可难以抵御体内快感的迅速攀升叠加,吟唱声越来越急促,大屁股已开始哆嗦抽搐。
“两女共侍一夫”的场景,让她有种别样的刺激,小心脏跳得越来越欢快。
“差不多够了”
吐到碗里的奶水已经差不错够用了,迟凡便不舍得再“吐奶”,他换了只奶布袋,尽情地裹弄吮吸--不过更多的是吸舔着大枣把玩,他也没舍得多喝奶,毕竟还得留些给拾花喝呢。
“哦”
桂花嫂子被他舔出了感觉,开始轻轻哼唧,呼吸声逐渐加重,脸色已泛起了红霞。
“别哦”
她猛然感到迟凡伸手插进了她的裤裆,忍不住慌乱的一哆嗦,却也没怎么挣扎,而是默契地把大腿根打开一些以方便迟凡施展手法。
她秘境昨天被赵洪刚那畜生搞的撕裂伤已经开始结痂,有些已开始褪痂,本就有些痒酥酥的,这再加上迟凡的手指抠摸她顿时就难以招架了。
芳草地瞬间变得泥泞起来,水位还在迅速上涨。
她望着亦可那白花花的大屁股被迟凡猛攻撞击,看着迟凡那烧红了的粗铁棍般的物件进进出出忙活,心里居然有种异常的兴奋。
就好像她的灵魂跳出了身体,在俯视,仿佛迟凡在倒腾的那具肉体不是亦可而是她自己,她甚至忍不住想叫唤来应和迟凡挥舞驱动大棒槌的节奏
天气越发闷热,摩擦差生的热量在屋子里迅速堆积,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浓厚气息。
三人的喘息声,撞击声,哼唧叫唤声,似乎还有些许轻微的水花啵溅的声音,此起彼伏混杂在一起,再点缀上窗外的蝉鸣,屋后的狗叫声,杂乱而又和谐,就像一出完美的交响乐
亦可不再掩饰,放浪地宣泄着心中的愉悦与痛苦,时不时还挑衅地朝桂花嫂子挑下眉毛微微一笑;而桂花嫂子则“稳重”得多,哼唧声很稳健,始终没放声浪叫,只是恰到好处地抒发情怀。
“迟凡,你还没吃完饭?!这都快要一个小时了”
大门口传来叶啸天的喊声,脚步声紧跟着传到了院子里。
“麻痹,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晕,真tmd不是时候。”迟凡嘟囔骂道,心里那个骂啊。
从他大棒槌反馈的信息来看,亦可已经快要招架不住缴枪投降了,而他收获的快感也在快速攀升,眼下正是大战最为酣畅的时候,就这么愣生生停下来?
而且他那会还盘算着把亦可干尿了之后再接着倒腾桂花嫂子呢,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他也看得出来桂花嫂子其实心里也有这个想法--只是用手抠摸哪能解馋啊?反而被摸出了一身火气无处发泄。
“快停下啊!”亦可慌乱地喊道,挣扎着想要退出战局。
“我去稳住他。”
桂花嫂子眨眼笑笑,把迟凡的手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急匆匆朝外走去。
“亦可,你这腰扭伤有点严重啊,得好好推拿按摩,那啥,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痛”迟凡扯着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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