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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这事也跟你不沾边吧?”迟凡皱了下眉头。
“我我可以帮你推广啊,咱镇上那些有钱的娘们,哪个我不认识?只要你能鼓捣出来”
姚翠姗仍不死心,急忙焦急地说道,只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迟凡摆摆手给打断了。
迟凡不屑地撇撇嘴:“呵呵,指望咱镇上这几个娘们?拉倒吧,我压根就没看上眼。”
“就是啊,咱这兔子不拉屎的穷地方,有几个有钱人用一只手就数过来了,这事要是鼓捣成了也得往城里推销,翠姗呀你就别操这心了,你以为凡没路子?呵呵,知道他家住着那病号是谁不?说出来能吓死你!”红莲婶子插嘴附和说道,戏谑地摇摇头。
“病号?城里来的?”姚翠姗瞪眼问道。
“行了,别扯这些了,还是那句话,跟你不沾边就别瞎掺和。”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
红莲婶子识趣地闭上嘴,没再提这茬。
很显然迟凡并不想把叶家主住在他家这件事吆喝出去,免得节外生枝折腾出幺蛾子,而且他也不想打草惊蛇--他还巴不得李德贵现在就来找茬呢,最好能借着叶家主这杆枪把那帮瘪犊子一次性解决掉。
吃了会西瓜歇息了一下,迟凡掏出那小瓶丰胸秘液开始给姚翠姗鼓捣奶。
“凡弟弟,就这么点药水能管用?”姚翠姗忍不住问道。
去城里做丰胸整形那可是大阵仗,而眼前迟凡就用这么点药水点点画画涂抹,她难免越看越觉得不靠谱。
“信不过我就tmd滚蛋!麻痹,老子亏大发了”迟凡没好气地骂道。
他一上手鼓捣就开始后悔了--姚翠姗这奶的重新塑型难度比他之前预料的还要棘手。
她这俩奶因为填充物塌陷的缘故而“底盘不稳”,山峰呈东倒西歪的倾斜状,这可比他当时给红莲婶子丰胸的难度大多了。
如果单纯是丰胸把奶的个头鼓捣大,那他只需要控制药水每一圈涂抹的浓厚程度就可以了,底盘多涂抹,往上依次递减,稍微有点出入也问题不大。
而现在却行不通了,他必须不停地“修修补补”,先用药水催熟某些局部先行发育,把奶的轮廓先大致塑造成型,然后再将凹凸平米的山体鼓捣平整,这其中的工程量可想而知。
毫不夸张地说,重新塑型的工程量至少是寻常丰胸的三倍以上。
如果赚钱也就罢了,可他这番累死累活忙着只能换来她帮忙卖瓜的承诺,这让他越想越来气。
“翠姗,你知道这一小瓶药水多值钱么?别赚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要是去城里做手术,打底也得好几万块吧?”红莲婶子插嘴挖苦说道。
她拨拉了一下胸脯的那俩发面包子,撇撇嘴接着说道:“瞧见没?我这就是小凡凡用这药水鼓捣的,只用了小半瓶就是这效果。”
“凡弟弟,姐没有信不过你的意思呀,你别生气啦,那啥能顺便帮我把奶鼓捣得再大些不?反正也是忙活,不差那一哆嗦了。”姚翠姗慌忙辩解,嗲声嗲气地央求迟凡。
“想个头再大点?”迟凡嘴角一挑,摇摇头冷笑说:“你tmd蹬鼻子上脸是不?麻痹,你还没帮老子卖一个西瓜呢!”
“放心,姐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办到的,待会我就找人来拉瓜,先把钱给你,卖出去卖不出去都算我的行不?”姚翠姗急忙说道。
“算你还算上道,那啥,估摸着得有五百个瓜熟了,零卖十块钱一个,八块钱批发价给你,总共四千块擦!我了个晕的,才tmd四千块啊!这买卖亏大发了”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砸吧嘴说着,却猛然感觉上了鬼子的当,顿时就气急败坏地骂了起来。
瓜原本就是他的,换句话说姚翠姗相当于空手套白狼,最多也就费点口舌动用关系“拉皮条”,她压根就没付出多少成本。
“不用批发价,照五千算就行了。”姚翠姗急忙说道。
迟凡皱着眉头盘算了一下,不耐烦地说:“一口唾沫一个钉,给你按八块一个算,总价四千。”
“凡弟弟,你真好姐怎么报答你呢?”
姚翠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还tmd死不要脸地劈拉开大腿将秘境朝他晃悠了几下,示意他“以身为报”。
“麻痹,以为让老子倒腾几次就完事了?呵呵哒,回头再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迟凡心中冷笑想道。
他刚才本想翻脸,一个瓜都不给她,直接问她要五千块诊治费,可转眼一想,既然已经答应了条件交换,现在再翻脸也貌似不太爷们。
就这么吃了个哑巴亏?他当然不会甘心,便想着换个法子来捞回本。
“啊热啊!里面痒都痒得厉害,奶里面也痒,下面更痒,嗷!像是起火了”
姚翠姗猛然浪叫起来,身子不停地乱扭。
丰胸秘液的药力开始起效,那霸道的药力瞬间将她体内的骚劲激发出来,荷尔蒙、肾上腺素、多巴胺刹那间飙升起来,本能欲望像火山般喷发,那感觉就像是要把她的躯体撕裂开一般。
上回红莲婶子只涂抹了小半瓶丰胸秘液,就骚得不能自理;而她不仅涂抹了半瓶丰胸秘液,之前迟凡还刚给她施展过“春雨针法”,两重效果叠加,那简直是爽炸了节奏。
她大口喘息浪叫着,抽风似的哆嗦扭动着身子,下面的秘境转眼间已是泥泞不堪,浑身潮红,就跟蒸熟了的大虾似的。
“凡弟弟”
她忍不住伸手摸向迟凡胯下的大棒槌,想拽过来塞进下面止痒。
“别tmd瞎摸!我晕”
迟凡一把将她的咸猪手拨拉开,身子一晃,一不小心把手中的小药瓶“失手”掉到地上。
小药瓶在地上蹦跶了两下,撒了个精光。
“这下可咋办?全撒光了,你个败家的娘们!”他瞪了她一眼,怒声骂道。
“啊这凡弟弟你还有药水么?啊姐受不了了,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姚翠姗焦急地哼唧着,两腿用力夹紧大腿根、扭晃蹭触。
“忍着!瞎叫唤啥?麻痹啊,我就这么一瓶药水了,知道得费多大力气才能搞出这一小瓶不?气死我了”迟凡没好气地跳脚大骂。
“嗷先不管那个,凡弟弟你先帮姐止止痒行不?这滋味比吃春药还厉害啊!上回啊!求你快点来啊!弄啊”姚翠姗闷哼叫唤着,不停地哀求。
她现在欲火焚身,哪还顾得啥药水不药水的?满脑子都是怎么来发泄体内的洪荒之力。
前些天那高坏水为了找点刺激,也曾偷着给她下了点春药,他自己也吃了点啥进口壮阳药,两人热火朝天大干了一晚上,搞得她第二天直接没法下床,而他那物件直接撸肿了--尿都撒不出来,最后还是挂吊瓶消肿。
可消肿她体内泛滥的性劲比吃春药还要猛烈,别说眼前站着的是迟凡了,就算是头驴、狗,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撅起屁股求干。
“我还有事,那啥,你自己想办法吧,嗯,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抠抠摸摸也行,注意点力度,别抠了皮去,放心吧,这要不是吃春药,对身体没多大损伤,咬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迟凡耸耸肩淡然说道。
“抠?抠不着里面啊!嗷里面痒得最厉害啊!好弟弟,就倒腾一小会行不?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姚翠姗龇牙咧嘴叫唤,张着嘴巴喘成了狗。
“不行呀,很要紧的事,我这就得回去,喔,这药得过几天才能配出来,回头再说吧。”
迟凡摊摊手示意“爱莫能助”,提上短裤溜出瓜棚,任凭她哭天抢地哀求叫唤就是不肯“出腿”帮忙。
“凡,她这样没事吧?”
红莲婶子跟了出来。
她知道迟凡这是故意折腾姚翠姗,可是姚翠姗毕竟是她带来的,万一在性劲的驱使下出啥状况,她也没法脱离干系。
迟凡点了支烟吧嗒了两口,咧嘴坏笑说:“没事,折腾一阵就过去劲头了,那啥,你看着点,她自己怎么抠摸折腾都无所谓,实在不行你给她找个黄瓜茄子啥的也行,喏,那边有片菜园。”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菜地。
“反正要是还不行的话,你就干脆把她绑住,别让她光着屁股出去瞎跑,让街坊看见了就坏事了,嗯,别把动静闹大就行。”他皱了下眉头,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我看紧点,哎,这苦差事”红莲婶子摇头笑笑。
“嘿嘿,还有个法子,你可以跟她百合呀!”迟凡嘿嘿贱笑。
“滚!瞎咧咧啥啊?我可没那癖好,哼,我就喜欢你那驴货物件,她又不带把,咋倒腾?”红莲婶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裤裆。
她猛然眨巴眼问道:“那药你是故意打翻的吧?”
“看出来了?”迟凡眨眨眼,不无得意地说:“麻痹啊,老子可是雁过拔毛的主,呵呵,以为帮我卖几个瓜就顶账了?屁!她那奶我只给鼓捣了一半,回头她肯定得再来找我,嘿嘿,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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