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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我找个绳子把她绑起来?我帮你摁着手脚也行。”
那大婶又朝迟凡舔着笑脸点点头。
“不用,你去帮我挖点益母草,村前头坡地上就有,多挖点,回头得用不少,还有几样,你一块挖点”
迟凡刚要呵斥她瞎搅和,可转眼一想还不如找个由头把她支开,免得她闲的蛋疼在门帘外面偷听,于是便随口编了个谎话。
“挖一篮子?一麻袋?”那大婶瞪眼问道。
“多挖点就是了,我可告诉你啊,免费给她治疗可不包括药材,你要是不去挖够数,回头从我这里得花钱买。”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啊?!我这就去。”
“哎呦喂,她爹你个老废物还tmd在那抽烟?赶紧跟我挖药去”
那大婶一听这话立马急眼了,匆忙拽上褚善荣出去搞药材去了。
“这大热天的,真tmd不让人省心,赔钱货”
褚善荣嘟囔骂着跟在后头,心里猛然感到不对劲:这不是故意支开他们么?里面有猫腻?
“巧云是石芯子,他也没法弄那事吧?应该不是为了赚她便宜嗯,反正他是大夫,摸摸抠抠是少不了的,就那样吧。”
他停下脚步嘀咕了一阵子,又摇摇头不去想这些。
或许是想通了,他现在反而觉得“回避”一下也是好事,至少可以选择性忽略掉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细节,要不然他个当爹的听到某些动静也是很尴尬滴。
为了让巧云适应一下、缓解一下紧张情绪,迟凡点了支烟跟她又扯了一会闲篇--其实就他一个人在那叨逼叨地絮叨咧咧,巧云只是偶尔应上一声,全程尬聊。
“我开始吧?”
迟凡扔掉手中的烟蒂,朝她点点头,然后难掩紧张地凑了过去,哆嗦着两手把她两条大腿分得角度更大一些。
“淡定啊,紧张个毛线?这又不是干坏事”他心里一个劲地安利自己稳住阵脚。
现在褚善荣老两口没在家,巧云似乎稍微不那么紧张了,只不过也仅是稍微而已,浑身的鸡皮疙瘩依旧没褪去,好在两腿已经不那么哆嗦颤抖了。
生怕直接扒开那地方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迟凡先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在她那“荒芜”的秘境周边游走碰触,指头肚轻柔地蜻蜓点水般抚慰着那两条窄薄的门户。
“再发育一下应该能厚实一下,嗯,还是饱满一些包裹得紧,碰撞起来带劲,要不然骨头硌人”他忍不住开始意淫。
她那秘境现在看来还有些过于平坦,沟壑缺乏层次感,中间的缝隙纤细,两片小门户稍微探出一丝头角。
如果单纯从倒腾的得劲程度来说,她这秘境目前还不属于极品,不过胜在粉嫩清秀,而且里面肯定会非常紧致。
这就相当于幼女跟淑女之间的差别--淑女水多,门户宽松、饱满,技术娴熟,但是缺乏幼女的那种“生涩”,而“不谙人事”却能更让男人得到占有的成就感。
“还真能忍啊,这都不吭声?”
迟凡见巧云一直闭眼咬着嘴唇不吭声,便加大了些抚慰了力度,蹭触改为搓揉,手指捻动她那门户微微张张合合做着热身运动。
“哦你还不弄里面?”
巧云被揉搓出了感觉,忍不住轻声哼哼了几下,红着脸羞愧欲死地朝迟凡点点头。
“呃这就弄,我这不是怕弄痛你嘛。”
迟凡咧嘴笑笑,呼了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
他中指猛然沿着中间那条缝隙一划,食指顺势加入,微微用力把她那两片门户撑开。
“啊”
巧云本能地想合拢两腿,洞口像一张小嘴巴将他手指裹紧。
“放松,对,把腿尽量劈开来,我得扒开得大些,要不然看不清里面。”
迟凡拍拍她的大腿,耐着性子指导她重新摆好姿势。
“要不然我来?”巧云红着脸问道。
被迟凡抠扯,她总觉得难为情--或许是因为生怕产生那啥感觉,刚才被爱抚了一番,她居然品味到了一种玄妙的舒坦滋味,本能地想哼唧出声,却又觉得那很下贱。
既然打开门户是不可避免的,那还不如她自己动手,至少可以减少些不必要的接触。
迟凡微楞了一下,点点头笑道:“也行,那啥,你试探着点,尽量扒开大些,也别愣生生撕扯,痛就先缓缓。”
“嗯。”
巧云羞愧欲死地蚊子哼哼应了一声,一咬牙、一闭眼,两手把住秘境门户用力朝两侧拉扯
“我晕,这么小?”
迟凡一瞅到那展露出来的秘境通道,忍不住惊呼。
那通道也就比大拇指粗细稍微大一些而已,这还是她两手用力拉扯着。
“什么小?”巧云急切地问道。
“呃我是说你这里面有多窄,倒腾那事的时候可能会有点费劲,要是你男人那物件尺寸小还好说,要是大尺寸的那就嗯,刚开始倒腾的时候会有点痛。”迟凡急忙解释说道。
“一般多大?”
巧云本能地问了一句,话已出口却又有些后悔了,慌忙扭过头去遮掩囧状。
“咳咳这事没法说啊,有大有小,这玩意因人而异呀,小的嘛也就跟小拇指头那么粗细,大的嘛就跟驴那物件差不多。”
迟凡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憋住笑给她解释了一下,忍不住瞥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驴”
巧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别担心啊,女人这地方是有弹性的,多倒腾几回也就宽松了,嗯,循序渐进,那事也得讲究个技术,要是水多了再往里弄就顺畅许多,要是干巴巴地就愣生生倒腾,那肯定痛啊!”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我晕,露馅了?她不会以为我是老司机吧?不行啊,我得装得纯洁一点”他心里叫苦不迭。
本想给她科普点知识,却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他急忙在脑子里盘算着该怎么补救。
“她当时痛么?”巧云支吾问道。
“谁?”迟凡有些懵逼。
“她头一回跟你弄那事的时候也很痛?就是你媳妇”巧云咬着嘴唇解释道。
“呃你误会了呀,我还是光棍呢,哪来的媳妇?因为我是大夫呀,所以会懂得多一些,其实吧我还是童子鸡呢,真没跟女人那啥过”迟凡慌忙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地样子,胡咧咧搪塞。
“那啥,先不说这些事了,我先瞅瞅你里面。”
他见巧云张了张嘴还想追问什么,便急忙叉开话题,把脑袋探到她两腿之间朝洞口望去。
“有点红肿,你那瘪犊子愣生生戳的?”他皱眉问道。
通道颜色红得厉害,很明显是有些蹭伤,里侧靠近那层膜--确切说是一层肉墙,膜的附近有好几道划痕,看样子使用指甲划伤的。
“他嗯,折腾了我好半天。”巧云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一想起当时的惨状,她就不自觉地心有余悸。
那天褚世生那瘪犊子来找她,一瞅到她爹娘没在家,顿时就按耐不住兽欲了,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到了炕上
她挣扎反抗,可是怎么能抵得过男人的力气?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他的兽欲。
她想呼喊,可惜他压根就肆无忌惮,他嚷嚷说:喊来街坊看光景才好呢!曰自己的老婆谁管得着?
确实,按照乡下的“行规”,一旦收下了彩礼,那就算是别人的媳妇了,提前倒腾那事也是双方默许的事情:男方自然求之不得,而女方家长却是另有别的考虑--一旦男方给闺女开了苞,那彩礼就不可能退了,不管后面婚不婚都不退分文,而没开苞是可以退还大部分彩礼的。
她也知道这条“行规”,也知道自己的爹娘还巴不得她提前被曰了呢,所以除了不停地流泪还能怎样呢?
呼喊是没用的,哪怕招来街坊也没人会“救”她,反而会惹得吃瓜群众听墙根满足好奇心。
而且她也喊不出声来--嘴巴被褚世生这畜生狂啃堵着,胸膛被他那将近一百八十斤的体重压着,单凭鼻子喘气都困难。
无力挣扎,她闭上眼睛默默地流泪,没有呼喊,就连下体撕裂般的痛楚她也咬牙硬忍着
进入很困难,他粗暴地楞戳楞捅,卯足了劲将全身的重量压上来,然而死活就是捅不破那层膜,于是他变本加厉地冲撞,到最后直接伸进手指去抠扯试探
当他觉察到异样的时候,顿时恼羞成怒,残暴地用手指狠戳猛抠,嘴里骂着粗俗不堪的话语。
她痛疼难忍,忍不住开始哼唧叫唤,然而换来的确实一顿耳刮子爆抽。
“麻痹,花了一万块买了个石女?贱货,看我怎么给你捅开!”
褚世生折腾得手都快抽筋了,还没捅破那层厚实的膜,气急败坏地咆哮骂着,换到另一只手来继续折腾她。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她娘回来了。
然而她娘半句埋怨他的话都没说,反而劈头盖脸对她一顿臭骂,还抄起笤帚疙瘩把她一顿胖揍
“我娘还不死心,让他抽烟歇息了一会,又折腾了我好一阵子,嗯,就站在边上看着他折腾我”
巧云嘤嘤地哭了起来,一想到那天的凄惨遭遇,她就忍不住陷入了绝望与恐惧。
或许当时她娘能哪怕说一句安慰的话,她心里也能好受一些,然而那只不过是奢望,她娘只关心彩礼会不会得退掉,至于她遭受的屈辱折磨,那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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