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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不离本行”亦可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挑衅地朝他扔来西瓜皮。
迟凡挤眉弄眼贱笑,闪身躲过,努努嘴说:“怪热的,脱了凉快凉快呗。”
他说着便起身脱了个赤果果,就那么肆无忌惮、臭不要脸地劈拉着腿坐着吃瓜,而腰间的那物件已开始迅速膨胀个头--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亦可警觉地望了一眼瓜棚外面,问了一句:“那谁”
“放心吧,大胡子不至于那么没眼力劲,不会打扰咱们的。”迟凡眨眨眼。
亦可轻咬嘴唇纠结了片刻,起身脱了衣服--二郎腿遮住要紧部位,半抱着膀子,胸前的春光也就自欺欺人地遮挡了些许。
“那嘴饿了吧?嘿嘿,让我微微它?来嘛,上面吃下面也吃,两不耽误。”
迟凡贱笑着朝她挪蹭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
“急什么”亦可皱了下眉头。
“不耽误啊,嗯,先不动弹就是了,来嘛,害啥羞呀,衣服都脱了,还不是为了这事”迟凡撇撇嘴。
他说着便抱起亦可摆弄姿势,挑动大棒槌寻找着洞口。
“哎,真是拿你没办法。”亦可无奈地摇头笑笑。
她推开迟凡的手,撅着屁股调整好方向,猛然坐了下来。
“啊”
她忍不住呻吟叫唤--那秘境还没出水呢,就这么愣生生往里塞,不叫唤那就怪了。
“有点痛”她急忙停下动作,正要拔出来,却突然间被迟凡摁住肩膀往下用力一摁。
“啊干什么?!嗷”她用力捶了迟凡几下,剧烈的痛疼让她差点飙出眼泪来。
“长痛不如短痛嘛,就那一下有点痛,现在是不是好多了?别瞪眼啊,吃块瓜消消气。”迟凡咧嘴坏笑说着,递了块西瓜给她。
亦可扭晃屁股微调了一下姿势,后仰身子抬腿转身换成面对面的架势--迟凡坐在床边,而她在坐在他大腿上,两腿交叉绕到他腰后面。
她没接过那块西瓜,努嘴说:“你喂我。”
“嗨,还撒娇呀,行,满足你的要求。”迟凡咧嘴笑道。
他啃了口瓜,然后凑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将口中的瓜瓤吐到她嘴里,两条舌头争相抢夺,激烈地纠缠着
亦可投入地闭上了眼睛,狂乱地吻着,主动出击将香舌探进迟凡的嘴里,胡搅蛮缠。
她两手紧紧搂着迟凡的脊背,那饱满结实的酥胸来他胸前蹭来蹭去,渴切需求着慰藉。
“嗨,来骚劲了?”迟凡鼻子哼哼问道。
亦可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而是猛然间将两腿改为跪姿,冷不丁将他扑倒压在竹床上,两手摁住他的手腕,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发起攻势。
“晕,这是要非礼我呀?”迟凡调侃笑道。
他也懒得“挣扎”,索性就由着她折腾吧。
亦可依旧不吭声,更加狂暴地热吻着,身子游蛇般乱扭乱晃,屁股试探着小幅度起伏,甩动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抽打着迟凡的胸膛。
迟凡两手抓向这俩山峰,猛力揉搓,与此同时配合地挺动腰肢,微微发了点力道,精妙地控制着大棒槌来秘境通道小幅度迂回。
“哦啊”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忍不住浅吟低唱起来,脸上的红云也越发浓厚。
她猛然一推迟凡把嘴巴撤了出来,直起身来,两手撑在他胸口,开始加大屁股晃动的幅度。
“嗯啊”
她轻咬着嘴唇,眉头是不是微皱一下,看得出来此时提升攻击节奏显然是有点着急了,难免会有点生疼。
然而她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咬着继续加快节奏,似乎想尽快进入那欲仙欲死地状态。
“这骚货”迟凡心里不由得感慨。
他知道亦可这是想宣泄一下心中的苦闷,为的就是越堕落越爽感。
“尽情弄吧,有啥郁闷的事就发泄出来。”他点点头说道。
“嗯。”亦可终于应了一声。
她依旧闭着眼睛,玩命地动弹着。
迟凡微微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一手继续揉搓她的酥胸,一手摸向了她的秘境。
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秘境前端的那颗肉豆豆,用指尖循序渐进地加大力度来抚慰撩拨。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这番折腾搞了不少水出来,秘境早已变得水汪汪的了,迟凡用指尖蘸着那些骚水来润滑摩挲动作,高超的手法很快就让那颗肉豆豆膨胀起了个头,而她那两片“嘴唇”也越发的饱满厚实,紧致而包裹有力
似乎是觉得不过瘾,亦可又将跪姿改为蹲着,狂乱地蹲蹲起起,狂暴地撞击,嘴里的哼唧浪叫声也越发粗重。
呻吟声,竹床的咯吱声,碰撞声,还有些许水花飞溅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在这狭小的瓜棚里回荡着。
然而这个力度的奋战,折腾了大约十分钟之后,亦可就招架不住了。
她身子开始酥软无力,起伏的幅度也逐渐减小,浑身哆嗦,特别是那秘境通道里里外外都不停地缩合抽搐,似乎随时都可能尿喷出来。
“歇会?喘口气再弄吧,要不然换个姿势我忙活也行。”迟凡关切地问道。
“不用”亦可摇摇头。
她倔强地继续拼尽力气奋战,香汗淋漓,咬牙硬撑着。
“嗷啊”
片刻之后,她突然瘫趴到迟凡怀里,大口喘息呻吟。
下面憋得慌,她却已经没有力气来解除连体了--这“憋屈”的感觉反而让她品味到了别样的快感,难以名状,却又是实打实的欲仙欲死舒坦。
“来,翻个身。”
迟凡搂着她顺势将她翻到下面,后撤屁股把大棒槌抽离出来。
“啊”亦可皱眉呻吟一声。
“哗哗”
秘液潮水肆无忌惮地喷溅出来,小母牛撒尿似的喷出老远。
迟凡翻身在她身边躺下,摸了支烟点上,伸手把她揽到怀里。
亦可枕着他的肩膀,默默看着他吞云吐雾,眼圈泛着湿润。
“还放不下?”迟凡吐了口烟圈问道。
亦可大口喘息了片刻,苦笑了一下:“说过了,无所谓了,就这样吧。”
迟凡皱了下眉头:“其实哪怕你跟叶大少不可能了,但还有别的大少啊,再退一步,城里也不少跟你门当户对的青年吧?要不然”
“打住吧,”亦可打断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这些我都想过了。”
她停顿了一下,淡然一笑:“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么?”
“别置气啊,以后怎么样还是得好好考虑的,女人的好时候就短短的十来年,过去了也就”迟凡说道。
“不是气话,是真心的,”亦可嫣然一笑,张嘴轻咬了迟凡一下,“我现在感觉离不开你了别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隔三差五倒腾一回也就行了,再说了,跟着你不也能干点事业不是么?未必就比在城里混的差。”
“那倒也是。”迟凡点点头。
亦可也点点头:“女人还是得靠自己,当然了,男人能帮一把那是最好的了,年轻时候多攒下点家底,到年老色衰了也不至于看男人的脸色。”
“等我玩腻了你,你就包养个小白脸呗。”迟凡调侃笑道。
亦可白了他一眼,嗔怪说:“你敢?哼,小心我跟你玉石俱焚,嗯,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命根子给剪了去,让你下半辈子当太监。”
“别啊,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别那么凶残。”迟凡佯装害怕,急忙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
亦可瞥了一眼下体,嘴角一挑说:“继续?”
“我擦,你不要命了?不喘口气就接着倒腾?受得了不?”迟凡调侃笑道。
亦可撇撇嘴:“哪有耕坏的田?来吧,今天就疯狂一把,往死里折腾。”
“发泄也不至于这样吧?我是无所谓,你可别被我干得劈拉腿了。”迟凡嘿嘿一笑。
“我愿意,哼。”亦可撇撇嘴。
迟凡眨巴眼盘算了一下,嘿嘿贱笑问道:“要不然换个玩法?”
“你想怎样?”亦可问道。
她从迟凡那猥琐的贱笑里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呃咋说呢?”迟凡挠挠脑袋,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不好说?那就不说了呗。”亦可戏谑地笑笑。
迟凡一挑下巴,指了指她的屁股,咧嘴说:“要不然咱们试试走后门,我还没试过呢,你呢?以前这样玩过么?”
“滚!瞎咧咧什么?”亦可顿时就红了脸,佯怒骂道。
她还以为迟凡要玩别的姿势呢,哪怕是让她舔也无所谓,玩就玩呗,可没曾想居然是想走后门
她那后门还没开放过呢,一想到那画面就有些排斥,而且迟凡的物件尺寸摆在这里,这驴货大棒槌塞到那里面还不得撑得撕裂啊?菊花可不比秘境这么有韧性,万一被撑得撕裂或者宽松了,那可就乐极生悲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放心啦,我试探着点,实在是弄不进去的话就拉倒,试试呗,那啥,要不然咱们到水潭里弄,嗯,有水还润滑点,不那么痛”迟凡仍不死心,巴拉巴拉做着她的思想工作。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说破大天也不行,我才不上当呢,喔,你是尝鲜爽了,我呢?让你整成肛裂?”亦可挖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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