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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除了孟强之外,英语老师李玲玲也在,而且在李玲玲的裙子下还趴着一只哈士奇,这只哈士奇非常漂亮,一身银色发亮的毛发,体型看起来也格外巨大。
孟强:“咳咳,进来怎么不敲门呢?”
张道长也有点尴尬,一着急给忘了:“对不起老师,确实有急事,我下回注意。”
孟强转头对李玲玲说:“李老师,第一节你是不是我班的课啊,麻烦你先去帮我看会纪律吧,一会你直接上课也方便。”
李玲玲也知道孟强和张道长有话要说,识趣的点了点头,拿起书就走了。
看着李玲玲走了张道长好奇的说:“这英语老师养了个这么大的狗啊,这狗可真帅。”
“咳咳,这个不是李老师的,这是我朋友家的,朋友家的。”孟强赶紧打断张道长的话,尽量避免‘狗‘这个字出现,然后又问到:“你说玉佩有消息了,什么消息。”
张道长给孟强讲了一遍今天的经过,孟强听完也是感叹了一会:“先不说这许荣荣做小姐偷东西是真是假,单说这孩子的学习成绩,前途无量啊,可惜了可惜了。钱小钱是自食其果,这石岩和王淼就算罪不致死但也该受到法律的制裁,都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把他们交给处理组也是应该的。玉佩的事,正好我以语文老师的身份去许荣荣她家探望她,然后把玉佩拿回来。”
“那孟老师我就先回去了,这玉佩你拿到手后就交还给杨老苟吧。”张道长现在心里还惦记着鹤婉莹,自己走的时候也没告诉她。
孟强点头说:“行,玉佩你就不用管了,你也操不少心了,这样吧,下午给你放个假,正好你也歇歇。”说到这孟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又说:“顺便帮我带它去溜溜。”说完指了指趴在地上的超大哈士奇。
在东鹿三中校园门口,两人一狗向外走去,正是鹤婉莹与张道长还有那只大哈士奇。
“张道长,这狗叫什么啊?”鹤婉莹蹲在路边一脸可爱的摸着狗头。
张道长看着如此可爱的鹤婉莹一时间竟看呆了,半晌才缓过来:“它叫老狼,还有,孟老师叮嘱说最好不要以狗来称呼它,喊它的名字就行。”
这老狼似乎很喜欢鹤婉莹,从见到鹤婉莹后便呲着牙威胁张道长离它远点,然后自己叼着绳子送到了鹤婉莹手里。
“它好可爱,哎呀,别舔我。”鹤婉莹抱着老狼咯咯直笑。看着路边的一人一狗张道长此时竟有种莫名的幸福感。
这一下午总体来讲张道长还是十分愉快的,当然如果没有这条色狗就更好了,经过一下午的观察,张道长终于发现了这老狼其实不是喜欢鹤婉莹,或者说不是只喜欢鹤婉莹。只要是它看到的美女它都不会放过,不是抱就是舔,最可气的是它见到了一个ol装扮的丝袜美女,竟然用自己英武又可爱的外表让那美女容忍了它与丝袜发生的超友谊关系!让张道长不由得感叹:这可爱的外表下隐藏了一颗怎样肮脏的心啊!
吃过晚饭的张道长二人领着老狼返回了学校,在校园看到李玲玲之后,老狼便挣脱了鹤婉莹的怀抱跑到了李玲玲面前撒娇一样的抱着她的腿,任凭鹤婉莹怎么喊也不回来了。
李玲玲见状笑道:“那我就把它带回办公室等孟老师了,你们带去班级也不方便。”
看着李玲玲和老狼远去的背影,鹤婉莹满脸不高兴的说:“张道长,她是不是比我好看!”
张道长的求生欲望还是很强的,马上答道:“比你差远了。”
鹤婉莹追问道:“那老狼为什么跟她走了不理我!”
张道长想了想得出了结论:“相比于校服,它肯定更喜欢丝袜。”
回到班级的鹤婉莹仍然还在追问张道长,不过这次问题已经升级了:“你是不是也更喜欢丝袜!肯定的,你都那么说了”
张道长心里默念:第三十九次丝袜。
鹤婉莹依然不饶:“你也觉得李玲玲更有魅力!”
张道长心里默念:第三十八次李玲玲,谁来救救我吧,马上要第四十次丝袜了。
果然鹤婉莹张嘴说:“为什么你喜欢丝袜”话刚说一半,张道长的许愿竟然应验了!
此时班级门口来了一位壮汉,喘着粗气扶着门说到:“张道长,出来一下。”正是刘雷。
来到班级门口的张道长看到刘雷之后大吃一惊,马上着急道:“怎么啦你,怎么这样了,谁打你了?”此时的刘雷浑身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身上甚至有十几道伤,还渗着血,整个脸上肿的已经看不清表情了,伤痕无数。
刘雷尴尬的笑了笑:“别担心,啥事没有,我去找三把火了,我就是要证明许荣荣她不是那种人,三把火告诉我了,他根本就不认识许荣荣,嘿嘿嘿。”虽然刘雷在笑,但张道长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自己当时就不应该告诉他找三把火证明许荣荣清白的方法。以刘雷的性格,再加上身上这伤,他肯定是去挨揍了,被揍到三把火都懒得动手了才告诉他的。
“先别说了,赶紧,赶紧去医务室,这还留着血呢。”张道长的心仿佛随着刘雷的伤一起滴血,说完张道长又回头对班级里喊道:“鹤婉莹我出去一趟。”然后转身扶着刘雷去医务室了。
在医务室的床上刘雷尽管包着一脸纱布,但还是嘿嘿嘿的笑着:“嘿嘿嘿,张道长我就说吧,许荣荣不是那样的人,对了,我找你还有一个事,你跟孟老师不是关系好吗,你让他跟学校说一下呗,许荣荣是被冤枉的,让学校给她澄清行吗,我不想让外人一直议论她。”
张道长刘雷心疼的说:“行,行,放心吧,这事交给我。”
听到张道长的答复刘雷更高兴了,又说了几句便在微笑中睡着了。看到刘雷睡着了,张道长轻轻的摸了摸他包满纱布的头,转身走出医务室,向走廊的尽头走去。
“干嘛去?”在张道长的身后一声清脆的声音叫住了他。
张道长回头发现鹤婉莹正靠着医务室走廊的墙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鹤婉莹又说到:“一起去吧。”说完把张道长的书包扔给他:“你的剑。”
张道长也没说废话点了点头说:“来吧。”
二人趁着七点的夜色,翻出校园。在张道长的心里,刘雷已经不能算他的朋友了,多少次张道长有难,刘雷从不会退缩一步,在众人都排挤他的时候,只有刘雷给了他温暖,这,是人生知己。今天刘雷身上的伤,三把火必须得偿!
张道长和鹤婉莹二人来到了离东鹿三中不是很远的盛京洗浴,据刘雷所说他下午打听到三把火的根据地就在这里的二楼,他傍晚来的时候里面一共有十个人。
如果是前两天张道长多少会有些犹豫,但经过这几天战斗经验的提升,再加上鹤婉莹,对抗十个人不成问题,而且为了刘雷,就算是人再多也一定要找三把火报仇!
来到一楼大厅,整个厅里金碧辉煌,弥漫着一种销金窟的感觉。鹤婉莹在一楼转了一圈,又走到前台说::“美女,你好,火哥约我们来谈事情,我们从哪边上楼?”
前台的接待员诧异的看了看面前这两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说:“火哥刚才出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吗,着急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帮你们问一下。”
鹤婉莹回头询问的看了看张道长,张道长点点头,鹤婉莹又对前台说:“那就麻烦你了,给火哥打个电话,我们确实有急事,你就和火哥说从三中带了个女学生过来。”
前台的接待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心想:现在的女学生都这么开放吗,长的这么漂亮还主动做这行。
前台拨通了三把火的电话:“喂,火哥是我小花,嗯,有两个学生来找你,一男一女,说是给你带了个女学生,恩,对三中的校服,恩,好的。”挂了电话又转头对张道长说:“你是石岩?”
“嗯,我是。”张道长应到。
接待小花点了点头说:“火哥在马路对面那个中医馆了,他说让你们现在过去。”
顺着小花指的方向,张道长和谢婉莹来到了盛京洗浴对面的一个叫胡氏的中医馆,进入中医馆一楼是一个大药柜,药柜前坐着一个老中医。张道长向他询问道:“你好,我找火哥。”
“火哥?”那老中医推了推眼镜问到。
鹤婉莹接过话来:“一头黄头发,二十岁,他说他在这里,让我们来找他。”
那老头看了看二人身上的校服感叹说到:“年轻人,要走正道,不然跟你们那个什么火哥一样,他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然后伸手指了指楼梯,便不再说话了。
张道长尽管很疑惑这老中医什么意思但还是顺着楼梯上了楼。
上了医馆二楼是一条走廊,在走廊的两侧是各个病房,就在张道长考虑要不要挨个房间进去找的时候,从身后的病房里传来了声音:“草,今天是他妈踩了狗屎了,那神经病非得问我认不认识什么荣荣,我都说了我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还一直问问问,真是衰。”
紧接着又传来一个声音:“行了,火哥,消消气,石岩不是说带了小妹妹来吗,今晚好好伺候伺候。”
“我他妈这样还伺候个毛啊!”最开始那声音又说到。
听到这张道长和鹤婉莹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然后张道长走到发出声音的房门面前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抬起一脚,咣当一声把门踹开喊道:“三把火,今天你别想站着走出这个门!”
想象中的喊骂声并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屋内死一般的沉默。
大约过了五秒钟屋内的三把火打破了沉默说:“老子倒是他妈想站起来!”
张道长定睛观瞧屋内,此时屋里不多不少正好十个病床,在这十个病床之上各躺着一个人。这十个人的现状怎么形容呢,每个人都是刘雷现在两倍的惨状,尤其三把火,整个一木乃伊,手脚各打着石膏,整个人被固定成了一个大字,动弹不得。
“这”张道长还摆着刚才踹门装逼的姿势,看到屋内的状况此时只觉得自己尴尬的要命,好想说一句打扰了,然后关门走人。
三把火躺在床上,头不能动,斜着眼睛观察了一阵,终于认出来这二人了,顿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补刀的,是不?”然后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来吧,你来看看全身哪块能添点伤,能找着地方下手算你牛逼。”
张道长本来一腔热血准备大战一场,此时看见屋内这些人的状态,只觉得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难受的不行,快要憋出内伤了。他走进屋内仔细观察了一遍这十个人,终于找到了一个还能伸出右手玩手机的,张道长走到这人面前,从背包里抽出金钱剑。迎着这人惊恐的目光,向下一劈,随着咔嚓一声,这人终于能告别手机,安心养伤了。
此时终于发泄了一下的张道长坐到三把火病的床边上,好奇的问到:“你这是咋了?”
三把火斜着眼睛说:“你坐我这边来,那眼睛现在看不清东西。”然后又说:“我发现你们三中的**崽子是真狠,你一个,你女朋友一个,今天下午那小子一个,都他妈是高手啊。”
张道长坐到三把火的另一边问到:“你说的下午的小子是眼角有道疤的?”
三把火马上激动到:“我就知道,原来如此啊,你们他妈压根就是一伙的!还整个什么许荣荣,找什么借口,我他妈认识什么许荣荣,想干我直接来啊,我他妈刚才还给我妈打电话问我家是不是有亲戚叫许荣荣!”
三把火现在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反正他这样子也是什么都不怕了,也不知道这回要躺多久,索性开始泼妇骂街了:“你说我,下午好好的在他妈屋里睡觉,进来个**学生就问我认不认识许荣荣,我第一句就告诉他了,不认识,滚。我说的够明确了吧!非得一直追着我问。我都没动手,我就说了一句,许荣荣是哪个卖b的,老子不认识。这小子就他妈从二楼给我踢到五楼,又从五楼给我踢回二楼,这傻逼也不想想,从他妈楼上往楼下踢和从楼下往楼上踢能一样吗,虎逼吗这不是,一脚我他妈直接下两层,比他妈电梯都快,谁能受的了。”说到这又斜着眼睛看着张道长说:“哥们给我喂点水,哥现在不方便。”
张道长给三把火喂了点水,三把火接着说:“到后来我一看不行了,这逼是打算直接踢死我啊,我赶紧叫人吧,然后就他妈都躺这了,最后那逼又问了我一句认不认识许荣荣,我一想,我说我不认识差点让他给我干死,那我说我认识吧。我就说,兄弟你先别动手,听哥说,哥刚才骗你呢,哥认识许荣荣,你有啥事。”说到这三把火突然不说了。
一直站在门口的鹤婉莹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赶紧问到:“快说快说啊,后来咋了。”
三把火露出了一抹看淡红尘的微笑:“他说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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