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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电的是东缡。
是一个身材高挑,性感妩媚的女人。确切的说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这里并不单单指她的相貌,还有她的气质,精神。那是让人只需匆匆一瞥,就印象深刻的女人。而且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我和东缡的相遇纯属偶然。有时候,我也在想这种偶然,会不会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我不相信命,但是面对东缡的出现,我更认为那就是一种命中注定。
谈起东缡,还得从一年前说起。
那时的我还只是盗门里一个小小的弟子,谁能想到日后我竟然会成为盗门的掌门。当然这是我背后的身份。我当时表现在明面上的身份是一家公司的高管。我从没想到,一年前,我竟会经历那样的事。那事直到现在,仍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而更令人惊讶的是我一年前的经历,竟然与今天报上发表的这两则新闻息息相关。
事情就在一年前发生。
那是一个雷雨的夜晚。我上完班回到家里,冲了一个澡出来后,窗外正是闪电与雷鸣交汇着。
紧接着,一道粗大的闪电,划破漆黑的夜晚,在天空中呈现出来。随即一道震天般的雷声在空中炸响。这一刻我清晰的感受到整栋大楼都颤了颤。是雷声的缘故。直到现在,那如同天空要炸裂开来一般的雷声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活了三十多岁,还从未遇到过像这般骇人的雷声。没错是骇人。我当时听到这雷声,当下就是激灵的打了一个寒战。一个疯狂的念头从我的脑海升腾起来——末日。末日来了。
然而雷声消匿之后。一切却归于平静。就好像是冥冥之中的主宰,跟活在地球上的人类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
第二天上班,听到的都是同事们对昨晚那声奇怪的雷声的讨论。一个个谈起那雷声,脸上竟然出奇的都是一致的骇然之色。一个个都是心有余悸,脸色苍白。但是他们当时,唯一的感觉,竟然同样是出奇的一致——末日。末日来了。
我忽然觉得这事儿多少有些诡异。我是盗门的弟子,经历的奇闻异事比一般人要多得多。直觉告诉我,那一声奇怪的雷声,绝对不是突如其来,也绝对不是冥冥之中的主宰跟人类开的一个玩笑。这背后肯定有着人类所不知道的潜在面的原因。这个原因可能跟人们那奇怪的感觉有关。
末日。末日来了。
晚上等我再回到公寓。桌子上多了一张粉色的信笺。右上角,两个很小的字,几乎微不可见。
但我清楚地明白,那是两个什么字?那两个字所代表的信息。
盗门。
粉色的信笺。
这是盗门的指令。非遇大事,这种指令是不会动用的。但是现在,盗门这样的指令动了。所以说是有紧急情况发生。
我打开信笺,从里面抽出一纸指令,上面清晰地深刻的郑重的勾勒着两个字:速归。
第二天,我就向单位请了假,谎称家中的老父亲病重,必须回乡(其实我的父亲早已经逝去三四年了。)。单位很快就准了假,我乘坐大巴车离开c市,翻山越岭,就在这条路上,我认识了东缡。
东缡也是盗门的弟子。
但是我却从未见过她。顺便说一下,盗门的弟子遍布全国各地,人数很多。我们大多都是在各地进行着正常的工作。彼此即使碰面也不认识。盗门内,除了掌门,以及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外,其余的我基本都不认识。每次紧急聚会,匆匆的来,事后也是匆匆离去,并不进行多深的交流。甚至,两个盗门的弟子即使在路上遇见也不怎么说话。我们都有正常的工作,盗门弟子的身份只是我们在暗世界里的一个身份。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并不希望自己在暗世界里的交涉太广。所以,彼此即使遇见也是讳莫如深。
但是这次却是个例外。
因为直觉告诉我,盗门这次紧急召我们回去,绝对有大事要发生。这种想法在我的脑海里根植,并且不断滋生。那晚那骇人的雷声就像是在我的脑海里不停的炸响。让我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了。我以前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但是现在它出现了。甚至让我感到有一丝的恐慌。
末日。末日来了。末日。末日来了。
我在大巴车上心烦意乱。大脑里不断滋生的近乎于疯狂的想法快要让我发疯。我迫切的需要找到倾斜的口子,将这一切一股脑的全部倒出去。
末日。末日来了。末日。末日来了。
空气中的每一处似乎都在发声。这一切都盖过了我的一切。我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可是这些想法却是想尽办法,探头探脑的挤出来。它们似乎以此为乐,我的痛苦似乎就是它们最大的快乐。
末日末日末日末日来了我的我的我的世界末日末日……
我感觉我快要发疯了。
就在这时,一道轻盈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你怎么样?”
这轻盈的声音就像是神奇的梵唱,将一切心慌意乱碾碎,将脑海深处的世界崩塌,将那不断在我脑海中震动的思想粉碎。所有的一切粉碎了。末日戛然而止。末日来了消失殆尽。我甚至都没有发觉自己此刻已经汗流浃背。整个人就像是初生一般,茫然而不知所措。
我终于平静了下来。
一切过往的记忆再次纷至沓来,我终于不再如初生一般茫然。
我也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救我于灾厄的人。
很显然,这个人就是东缡。
我已经说过东缡是怎样的一个人了。甚至对她的美丽更是推崇至极。用更加贴切的一个词来描述,就是虚无缥缈。她是那种很美的人,但却很难让人真正接近。她好像距离你最近,可是在你靠近她的时候,她又好像已经去到了万里之外。总之她很难让人琢磨透,却又很容易让人了解。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你能看穿却又看不穿的人。在她的身上你总是会感到她的身上好像蒙着一丝神秘。正是那种神秘让你捉摸不透却又颇感熟悉。
“还好。”我说,随手擦了擦额头的汗,“你是?”
“东缡。”
“哦。”
“你是邢文华吧?”
我一脸吃惊的望向她,我知道自己没有如此大的魅力,让的一个如此优秀的女人记住我。这才是我吃惊的根本原因。
“你认识我?可是我并没有见过你啊。像你这样的美女,只是匆匆一瞥,就会终生难忘,所以我敢肯定,我们没有见过。”
“是,你没见过我。但我知道你。因为我也是……”她说,最后她用口型给我说了两个字,“盗门。”
我大吃一惊,一脸难以置信的望向你:“你也是……”
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才将后两个快要吐出来的字眼生生的压了回去。也用口型说:“盗门?”
她点了点头。
“可是也不对啊,如果你是那里的人,我们每年至少都有一次聚会,按理来说我也应该见过你。我刚才说过,像你这样的美女,哪怕只是匆匆一瞥,就会终生难忘。如果我见过你,肯定会有印象的。”
我用那里,来代替盗门。车上人多耳杂,有很多话实在是不方便直说。
她说:“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参加过聚会。”
这次轮我再次张大嘴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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