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过照了进来,顾漓缓缓睁开眼睛,由于昨晚醉酒,顾漓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只是顾漓还没彻底清醒却听见一位女子的声音,“顾大人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喻听见谢凝夏的声音急忙抬头朝四周看去,果然在梳妆台前发现了谢凝夏,顾漓先是一惊后又匆匆忙忙床上衣服下了床。
顾漓不敢看谢凝夏,只是站在床边一脸茫然谢凝夏,“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谢凝夏七起身朝顾漓走去,伸出食指抬起顾漓的下巴,眉眼含情笑着说:“顾大人,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吗?”
顾漓昨晚被哪些官员灌了不少酒,现在确实不记得自己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听见谢凝夏这样说,顾漓又仔细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顾大人,你这是不认账了吗?这里是丽春院,昨晚可是我一直照顾你呢!”
即使顾漓不喜美色,但这京都的丽春院还是知道的,他无法想象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谢凝夏就站在顾漓对面等着顾漓的回答,哪只顾漓忍着头痛说:“姑娘,昨晚是我不对,可是…可是…”
“可是你家中已经有了未过门的妻子?所以便不能对我负责了?”谢凝夏说完还转身假模假样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坐在了旁边的圆凳上,“本来我以为把顾大人伺候好了,便能离开这事非之地,没想到顾大人竟然是这种人!”
谢凝夏说完竟然还偏过头去装作不理顾漓的样子,没想到顾漓这个榆木脑袋走近谢凝夏,“姑娘,昨晚我真的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我对姑娘做了不好的事,这些银子就当给姑娘赔罪了,我…”
还没等顾漓说完,谢凝夏就咄咄逼人,“我缺这些银子吗?我只是想给我自己找个依靠,原本想顾大人是个好人,没想到竟也是这般泼皮无赖。”
谢凝夏这一说竟让顾漓哑口无言,他能在官场上处理事务井井有条,遇见谢凝夏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谢凝夏果然没有猜错,就算昨晚那青楼的姑娘伺候了顾漓一晚顾漓也不会带她回去,看着顾漓这手足无措的样子,谢凝夏也不逗她了,“我现在知道顾大人与家中的夫人伉俪情深了,我和不缠着顾大人了。”
说完谢凝夏跑出了房间,跑了好远谢凝夏转身没看见顾漓追出来,“还好没追出来,顾漓啊顾漓,谁让你以前总是一副把我看透的模样,看在你最后开了城门的面子上,这次就是逗逗你。”
谢凝夏出了丽春院直接回了王府,欢儿见谢凝夏回来了急忙迎上去,“小姐,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原来谢凝夏昨晚和陆喻回府了,只不过清晨早早便离府外出,欢儿见谢凝夏离开的匆忙还以为除了什么事呢!
“欢儿,我托你给殿下的东西给了吗?”
“小姐,今早就给了,只不过殿下拿着那些东西便离开了,小姐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啊?”
当然是抄录的应昭的文章,不过谢凝夏不能对欢儿说,“没有什么!对了应昭哥哥那里怎么样了?”
“今早又送去了好些东西,应昭公子有小姐在身边真好,小姐什么事都替公子想着,这次科举公子一定会金榜题名的,到时候小姐也不必寄人篱下了!”
谢凝夏由于昨晚没有休息多长时间,现在身体有些乏了,“欢儿,我有些累了,现去休息了,有事叫我?”
谢凝夏躺在榻上不一会便睡了过去,等她再醒来时却看见陆喻坐在自己身边,谢凝夏惊的做了起来看了看周围,欢儿竟然不在。
“欢儿,欢儿。”
“别喊了,我让欢儿去前厅打扫了。”
谢凝夏上下扫了一眼陆喻,“殿下,这里毕竟是我的房间吧!你这样贸然进来会坏了我的名声的。”
陆喻听见谢凝夏的话笑了,“名声?你是本王的人,这房间也是本王的,我为何不能进?”
谢凝夏白了陆喻一眼便要下床,“我什么时候是殿下的人了?”
“从本王把你从教坊司赎出来的那一刻就是。”
“我们之间不过是相互利用,你将我赎出来不假,可我也为殿下做了不少事吧!还希望殿下看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陆喻用及其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谢凝夏,“谢凝夏,你是不是在暗中计划着什么?”
“没有啊,我哪会,对了,崔轲你把它安排在哪了?”
“昭狱,只有在那里他才会真正静下心来读书。”
“昨晚我看这崔轲很聪明,如果真的用心读书,想来也不用我们在这里操劳了。苏州只有那里派人去打点了吗?”
“我已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崔源我已派人传去消息,他的儿子我们代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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