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在匆忙中度过,星河,安心,王潞的事业如期开展,反响和口碑越来越好,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一个月之内把零食盒子推广到学校的每所公寓,每间宿舍,每个学生,一个月后,几乎学校里的每位学生都或多或少的在零点校园零食盒子系统上购买过零食,就连大部分老师和家属楼里的家长或者其他人士都尝试买一些生活中必不可少的烟水面包等等。
星河等人开始有了收入,一个月后一天的收入比安心在外打工一个星期的工资还高出几十甚至几百多,就按一天收入700元,那一个月下来就是二万一,安心每月按分红三千,星河之前比王潞多出资几千,所以星河的每月分红是9500,王潞分到8500,因为她们开学前多整合了俩个人,一个做客服和一个做理货,每月各一千,从星河和王潞的分红里分别扣除一千元,如果按照目前的趋势,半年就可以回本,星河七个月后就把本金全都赚回来,下个学期就是挣钱的时候,一个学期,星河等人就这么过着,上课,工作,每天的睡眠时间和她之前写文有的一拼,想想那个文学梦,已经被自己抛在脑后,但是为了帮助安心,帮助这个不打不相交的闺蜜,这一年,就好好干吧。
星河计划着大四的时候从这个“小公司”退出去,继续写自己的文字,不仅想让那个难忘的人看到自己的文字,而且也想给不同处境的人,不同家庭甚至不同世界的人在迷茫之际,别的没有,只有温度,写有灵魂的文字,温暖每个孤独的灵魂,慰藉每颗孤独的心脏。
都说人间最美的是四月天,所有花开,不负归期,但是对于星河来说,四月确实她活这么多年来最低谷的时期。
没错,零食盒子刚开始做的很好,但是零食再怎么受欢迎,都比不上正饭,哪有人天天零食当成饭吃,大三上学期最后一个月,生意惨淡,因为是冬天,学校里的各个饭店尤其是火锅店饱满,每天预约都遇不上,学校里购买零食盒子里的零食的只有四分之三的人,除了烟和水以外,其他的库存都快积压了近一个月了,再不卖出去,有些干货的保质期一天一天逼近,目前这个“小公司”到了瓶颈期,得赶快想出解决办法,不然放了寒假想回本只能再等两个月了。
就在星河王潞还有安心一筹莫展的时候,星河当地的检察院给星河打来电话,说自己的父亲因涉嫌诈骗被逮捕,十天后开庭,请家属务必在场。
星河放下手机,呆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她想着目前先想出解决小公司营业额的办法,再回家,可没有想到的是,检察院竟然联系到自己的母亲,因为继母过世了,前妻也是需要通知的,天河和银河也不例外,天河终于在微信上回复消息了。
“姐,回来吧,爸出事了,阿姨在回来的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在抢救,我也是刚回来。”
星河明白天河口中的阿姨是谁,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她什么也不管了,公司没了可以再创,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母亲没了,就真的没了。星河连夜请了假赶回小镇,这次,她在列成上泣不成声,好好的一个家,现在乱成这样,父亲再不济也不可能触碰法律,他是不是被人陷害或者成了替罪羊,她不想再问天河,丝毫不敢知道母亲的情况,列成很快到达小镇,星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找到天河,母亲还在抢救室里,焦急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见抢救室的灯灭了,走出了很多医生护士,其中一个医生对着天河和星河说,还好送的及时,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过仍然不能大意。
母亲伴有中度脑震荡,左腿三处骨折,两只手臂各一处骨折,内脏什么都还好,主要是头部创伤严重,目前从刚拍的片子上看内部有血块,所以一直没有苏醒过来,星河为母亲办理了住院手续,天河回了趟家拿了些日用品又出去买了一些,她知道照顾病人需要些什么,毕竟自己也照顾过自己的母亲。
学期末星河没有回学校参加考试,母亲身边不能没有人,自己的小公司也濒临着倒闭的处境,虽说王潞和星河的成本也赚回来了,但相当与白折腾了大半年,星河把自己赚的前拿来给母亲做医疗费,但远远不够,在医院每天的费用都得小一两千,父亲现在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现在只能靠母亲醒过来看母亲有没有存款。
日子一天天过,口袋里的钱一天天少,母亲昏迷了大半个月还没有醒,星河该怎么办,学校那边已经放了寒假,自己的成绩再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星河身心疲惫,她清楚自己不能倒下,如果倒下,谁来救母亲,天河一个人不是要受尽苦头,还好天河放了假,跟着过来一起照顾母亲,星河接下来要想办法筹到钱,保证医院不给停药,找人借吗?问题是找谁借,谁愿意借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的自己那么多钱,天河也想办法挣钱,她们想到了银河,毕竟母亲也给银河当过几年母亲,但是怎么都联系不上,之前的电话现在成了空号,也没有微信,检察院的人也在四处查找银河的联系方式。
当姐妹俩快要绝望的时候,应该是星河走投无路的时候,星河收到一个收款短信,收款五万元,对方是匿名付款,星河如果不到紧急关头,是不会用这笔钱的,会是谁呢?
第三天,天河在母亲旁边守着,星河再一次去到那家奶茶店,看看奶茶店招不招假期工,自己总要找点儿事儿做,可她再走近那家奶茶店的时候,门上贴着出租转让的纸张,那颗树被砍掉了,只留下树根和上面的纹路,不远处的台阶上只见和之前回来时那个青年背影很像的那个男孩儿,星河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如果真是陈北,那就坦然大方的和他打个招呼,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和陈北无缘,不出意外的话,就不会再见到了,星河直面走过去,看着那副耳钉,她认出他了,就是陈北:“哈喽,好久不见!”陈北转过头站起身来:“好久不见,我有事,先走了!”
“唉,还能做朋友吗?”
“我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默默的帮助你,总会有办法的。”说着,陈北走了,星河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很疑惑“什么叫一直以朋友的身边帮助她?”
星河回到医院走进病房看见静静躺着的母亲才回过神来,难道那个匿名给自己汇款的人——是陈北?
星河跑出医院大门,一直给陈北打电话,但对方一直属于没有接的状态,星河活生生打了51个电话,都没有接,也不清楚陈北在哪里,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看见有很多医生和护士在母亲床前,天河不见人影,星河赶忙走过去问医生母亲怎么了,医生说患者有意识了,过不了多久就会醒,家属千万不要走开。
这个消息把星河这么多天压抑的心情舒缓了不少,
医生护士们出了病房,天河着急火燎的跑过来,问星河怎么回事,她上个厕所的时间,星河满脸笑容外加温和的语气对天河说几个小时后就醒了。
人生处处有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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