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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非送完童之乐后,打车去了科技大学,还没有下车,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shēn)影往里走。
贺唯非定睛一看,发现是褚原。
他脸色蓦然一凛,下了车,跟了过去。
只见褚原轻车熟路地上了季雪歌和凌修所住的单元楼。
贺唯非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
季雪歌听到有一阵敲门声,她惊了一下。
凌修已经回家了,在这个城市里她也只认识一个人。
季雪歌站在客厅里,一动也不敢动,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口的动静。
过了几秒钟之后,再次传来敲门声。
季雪歌警惕地问道:“谁?”
“我。”褚原答道。
季雪歌隐约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似乎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季雪歌静默了半晌,才想起来那个人的声音有点像贺唯非的同学,“你是贺唯非的室友?”
褚原眼里闪过不悦,但声音没有透露出他的(情qing)绪,“没错。”
“是不是唯非都什么事了?”
“你先开门。”
季雪歌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shēn)份之后,没有了之前的忐忑不安,打开大门。
贺唯非把两人的对话听在耳里,在季雪歌开门的时候,向上走了几步。
褚原听到(身shēn)后的脚步声警觉地看过来。
看到贺唯非时,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贺唯非似笑非笑地看着褚原。。
四目相接间,只有他们能看懂的火花炸裂。
季雪歌打开门,看到贺唯非,愣了愣,笑道:“你们是在整我吗?”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贺唯非皱眉问道。
季雪歌想起她没告诉贺唯非凌修回家的事,尴尬道:“凌修前两天回家了。你们考试完了吗?”
“嗯。你要一个人住这里?”
“我过两天也要回去了。”季雪歌轻声道。
“那我今天留下来。”贺唯非把背包卸下放到沙发上。
季雪歌被这突如其然的要求吓了一跳,见贺唯非的同学还在场,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住得习惯吗?”
“没问题。”
褚原从看到贺唯非的时候就冷着脸,很不高兴。
现在看到季雪歌那一脸(娇jiāo)羞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褚原斜睨了贺唯非一眼,“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贺唯非不动声色地说道:“麻烦你陪我过来了。”
褚原冷哼了一声,调头就走。
贺唯非关上大门。
一时间,偌大的公寓里,只有他们两人。
季雪歌觉得十分别扭,又无比害羞。
贺唯非看出来她的心(情qing),说道:“你有我在容城小公寓的钥匙吗?以后你一个人的时候就去那儿住,假期不要待在学校里。”
季雪歌没想到贺唯非会这么说,也没有之前那么尴尬了。
她已经在段时间既想靠近贺唯非,又害怕靠近他,害怕她会让贺唯非失望,每一次跟贺唯非聊天,她都万分忐忑又甜蜜。
季雪歌:“唯非,如果你遇上了别人,你也会像对我这样对另一个人吗?”
“没有如果。我就遇上了你而已。”
“那黎青艾呢?她很喜欢你。”
“你就见过她一次,你又怎么能知道她喜欢我?”
“直觉。”
“她不适合我。”贺唯非笑道,从背包里掏出一串钥匙交给季雪歌,“这是我那(套tào)小公寓的钥匙,好好留着。别什么地方都乱住,太危险了。”
季雪歌手指微颤地接过那串钥匙,心里感慨万千,“谢谢。”
“去休息吧。”
“凌修的房间是空的,你将就一晚上。”
“嗯。”贺唯非拿起背包走进凌修的房间。
季雪歌回到房间,手指珍而重之的缓缓摩挲着那串钥匙。
心里的(阴yin)霾仿佛一瞬间全消失了,只剩下感动。
她何德何能可以让贺唯非如此待她?
季雪歌现在一(情qing)绪激动或(情qing)绪低落都是同样的反应,那就是比平时更加专注的学习和写稿子,把所有的(情qing)绪都变成动力,让她更自信地出现在贺唯非的面前。
贺唯非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若有似无的打字声,嘴角微微勾起。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坚韧。
**
翌(日ri)。
贺唯非起(床chuáng)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早餐,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还在工作。
贺唯非进洗手间洗漱。
出来时,季雪歌又端了一锅饺子上桌。
贺唯非:“一大早做这么多东西能吃完吗?”
“现在不吃完,过年回来也不能吃了。”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你呢?回容城吗?”
“老爹和妈(咪mi)他们会带郁郁回秦城。”
“哦哦。”季雪歌给贺唯非盛了一碗(热rè)腾腾的饺子,“给,尝尝我的手艺。”
“一个人过年没问题吗?”贺唯非问道。
“没问题。我以前都一个人过年,今年更没问题了,天天敲键盘。”
“嗯嗯。”贺唯非没再对此说什么。
就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他们是好朋友的关系,过度关心反而不好。
季雪歌是个防备心很强的人,她能接受他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贺唯非吃完早饭就回秦秋扬和洛明媚那里了,洛明媚已经把贺唯郁接过来了。
贺唯郁一看到贺唯非就扑了过来,“哥哥,你昨天说了要回家怎么没有回来?”
“昨天哥哥去陪一位朋友了。”贺唯非自然而然地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到膝盖上,“宝贝儿,你怎么重了?”
“外婆做的蛋糕好好吃,我吃着吃着就胖了。”
贺唯非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跟他说了一会儿话才上楼洗澡。
秦秋扬和洛明媚则分别去学校和蛋糕店了,贺唯非在(床chuáng)上躺了一个下午。
连续考了一个月的试,他脑子都考木了。
结束之后,他只想躺在(床chuáng)上装死。
不过,家里还有一位小祖宗。
那位小祖宗也只能忍受他躺一个下午,再躺小祖宗就不干了。
贺唯郁:“哥哥,你这么累吗?”
“很累很累。”
“很累很累是多累?”
“就是躺在(床chuáng)上不想动的累。”
“那我陪你躺躺。”贺唯郁说着,踢掉鞋子爬上(床chuáng),乖乖躺到贺唯非的(身shēn)边。
贺唯非对贺唯郁的举动(挺ting)惊讶的,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居然会陪他休息。
贺唯郁见他还睁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觉?”
“马上睡。”贺唯非拍了拍小家伙的背,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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