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来不及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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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我……”天，我要怎么解释？
    还没等我开口，顾明姬冷道：“给你一千万，生下欣宇的孩子。然后你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阿姨，我……不是……”
    顾明姬恼火了，“贱人，你什么意思？难道嫌少了？”
    “这孩子，我……”我试着开口。
    “难道你想打掉欣宇唯一的骨血？！”顾明姬近乎疯狂，“他到现在都没醒，你个毒妇，你要是敢打掉这个孩子。我保证，让你所有的亲人都在这世界上消失！”
    我一直以为欣宇的母亲是个温文尔雅的人，然而我彻底错了。亦或许，我看到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我望向慕冷霆，有些无措。
    他却是一副凉凉的表情，似乎与他无关。
    气急，我也顾不上了，“这不是欣宇的孩子。”
    “什么？人尽可夫的婊子，你怎么对得起欣宇。”顾明姬破口大骂，高举起手，眼看又要落下。
    没想到，慕冷霆抓住她的手，淡淡道，“她的话能信？是不是欣宇的孩子，生下来不就知道了，急什么？”
    顾明姬虽有不甘，也只得作罢。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慕冷霆，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回应我的，只有冰冷的背影。
    我缓缓走到欣宇床前，轻轻跪下，伸手抚过他光洁的额头。泪，缓缓地浸湿了床单。“欣宇，你什么时候能醒来。等你醒来，我拿我的全部，补偿你好不好……”
    “砰”一声，我听到身后慕冷霆重重的摔门而去。
    ……
    沐光设计公司。
    这日下班后，我还没走，心不在焉的画着图。
    给江绵绵设计婚纱……这真是一件令人作呕的事情。不过，我似乎可以做一些手脚？想到这，我突然来了精神。
    原先江氏企业就是做绸缎生意的。我对各种料子再熟悉不过了。
    想着画着，不知不觉将近八点了，远远的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
    我抬头，是慕冷霆，他似乎刚应酬过。有点喝多了，俊颜微红。
    我想避开他，悄悄地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谁知他一把按住我的肩头，“泡咖啡，送到我办公室来。不加糖。”
    我也不好拒绝，只得现磨了一杯咖啡给他送去。偌大的办公室，原本是欣宇坐的地方，自他来了以后，多了几分冷硬。他开着电脑，似乎在处理公文。
    不得不承认，慕冷霆来了短短半个月，沐光公司已经增加了20%的业务。
    我正将咖啡递给他，适逢他正要起身。
    “哗啦”一下，咖啡竟然全翻了。
    而且，绝大部分都翻在……他裤裆里……我呆了，无比尴尬。
    他酒气很重，眼神略带迷蒙地望着我。
    我赶紧扯过餐巾纸给他擦，“对不起。”天，到底在搞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老天总是作弄我？
    擦着擦着，他突然按住我的手。
    我感受到了，某处已膨胀的满满的。瞬间，我的脸烫得如熟透的虾。连忙扔掉手里的纸。
    “对不起。我……”
    他挨近我耳边，浓烈的酒味呛到了我，也不知他是醉，还是醒。
    “别擦了，给我，舔干净！”
    “叮”一声，他松开了皮带，按下我的头。
    娇弱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漫长的折磨像是无止境。
    最后，我抱着卫生间的马桶吐了很久，本就有严重的妊娠反应，再加上喉咙里满满都是他的味道，怎么也洗不掉。
    我走的时候，慕冷霆还没走，空荡荡的写字楼只有他一间办公室亮着灯。
    他瞟了我一眼，冷漠地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旋即，他转过身，静静地望着楼下车水马龙。
    那背影，竟似有几分落寞。
    我转身离开，没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