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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有点闲钱就开始瞎花, 就是这话里的酸味太浓。
村里的老一辈人听了,也直摇头,有那钱还不如在添点, 买两亩旱地了。
还有一部分到张氏和小刘氏跟前搬弄是非。
话里的意思不外就是, 你公婆分家时,肯定把钱都给了小儿子。
要不他咋会有银子, 买那五亩荒地啊。
这话倒是成功让张氏和小刘氏恼火了。
公公婆婆要是真这样, 那真是太过分了。
两人互相看了眼,同时起身把衣服往盆里一塞,强压着怒火往家走。
一路上妯娌两人达成一致, 要找上自家的男人,一起去找公公婆婆谈。
要是她们俩去找,肯定会被婆婆一通乱骂。
但和自家男人去, 就不一样了, 这事公婆一定要给个说法。
刘氏正在屋里和老头子吃午饭,听到声音抬头看,原来是老大两口子和老二两口子。
不由纳闷这个吃饭点, 他们一起来干嘛。
孙老爹也皱眉看着他们,一起来是有事啊,放下碗筷等着他们开口。
刘氏看这几人在那一站也不言语, 注意到两个儿媳妇用手戳儿子的小动作。
纳闷道:“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说。”
一看就知道宝金和宝银是被媳妇叫来的。
看两个儿子站在那,欲言又止的样, 心里顿时来了气。
看着张氏和小刘氏生气道:“他们不说你们俩说吧, 要是不说赶紧走, 我们饭还没吃完呢。”
这番做派看着就不舒服。
张氏看自家男人不说话,婆婆又这么说,看了小刘氏一眼,示意她帮忙说。
看小刘氏点头了,才出声说道:“娘,现在村里都在说,三弟把老宅东边的五亩荒地买了,这可是要不少银子呢,我们家祥子要上私塾,现在钱还没凑够呢,爹和娘可不能这么偏心啊,把银子都给老三败家吧。”
“祥子可是老孙家的长孙,他上私塾的事,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这边话刚落,小刘氏赶忙接上:“就是啊,都是爹娘的儿子,爹娘得一视同仁吧。哪能把银子都给了小儿子,不管其他儿子啊。”
他们家现在虽然只有一个丫头,但是也不能亏着他们吧,毕竟儿子以后肯定会有的。
刘氏听了愣了愣,这都说的啥啊。
转头看老头子也不明白的样子,于是皱眉说道:“你们浑说什么呢,没谱的事别乱说。”
村里人说三娃子的事多了,哪个是真的了。
一群听风就是雨的闲人,一天正事不干,就知道乱嚼舌根。
“在说祥子要上私塾,我和你爹能管什么,我们要是有本事,早让我儿子去私塾了,你们做爹娘的要是有本事,就把祥子送去,但是要指望别人帮衬着,那就别送了。”
没那本事就别逞能,三娃子那么聪明,她和老头子都没动过心思,让他去私塾。
他们始终想的是让这一大家子,能吃饱穿暖,攒些钱好多买几亩地。
张氏看婆婆这么说,当即变脸他们想让祥子出息错了吗。
祥子要是念书出息了,老孙家不沾光吗。
这农村家里要是供个读书人,哪家不是用上了举家之力。
他们家现在分家了,他们也没让二弟三弟帮吧,让祥子的爷爷奶奶帮帮怎么了。
在说你们能把银子给老三花,为何就不能给我家祥子交束修呢。
知道先不能说祥子的事,平复了下心中的气愤说道:“我们可没乱说,这话可是村长的儿媳妇说的,说村长昨天跟老三去了县城衙门办的这事,老三确实把那五亩荒地买了。”
要是别人说的她们还会疑惑下,但这是村长家里人说的,这事肯定是真的了。
刘氏听这事是村长儿媳妇说的,知道那这事估计是真的了。
心里震惊不已,三娃子买那块地干嘛,有钱也不能这么瞎花啊!
至于儿子为什么有银子买地,这事她到没有多想。
毕竟这些年,那小子除了每月固定给她的,手里始终留有银子花。
现在能拿出买荒地的银钱,她也不太意外。
在说三儿媳妇的嫁妆她看了,估计得有二两左右,这可是村里多少年来的头一份。
私底下钱家还给没给三儿媳妇钱,这个都不好说呢。
她想不通的是,三娃子花那么多银子,买那破地干嘛。
想着过会去老宅详细问问。
这会想到刚刚两个儿媳妇说的话,这话里的意思是她给三娃子钱了。
看来这事今天得好好跟他们掰扯个明白了。
要不然儿子以后还不得生分了。
孙老爹也皱眉琢磨老三买那地干嘛,他这三儿子脑子可不弱。
其实他以前也有过想买那五亩荒地的想法。
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地和老宅屋后的旱地是连着的。
可惜手里一直没有足够的银子,这个想法一直放在心里了,连老婆子都没说过。
至于儿子和儿媳们来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对此心底有些不舒服。
看老婆子在看他,示意她说吧。
刘氏看着老大和老二问道:“你们媳妇说老三买荒地的银子,是我和你爹给的,这事你们俩也是这么想的吗?”
看两个儿子点头后,才皱眉说道:“我和你爹没给三娃子钱,这事要是真的,那么这笔银子,应该是他自己弄的,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话落看他们明显不信的样子,气笑了:“你们难道没长脑子吗,不会算算咱家一年能有多少盈余吗,你们打短工和做绣活的钱,是不是都归你们自己了,没交到我这吧,我这收着的只是每年地里的出产对吗。”
“那地里一年出产多少,你们心里没数吗。”
今个我还就把话说明了:“这地里每年所得,交了田税留够口粮,剩下卖粮的钱,每年是不是也就能得一两多银子,咱家没分家前,这一年的开销,是不是都是这里出的,你们在算算这几年咱家置办了几亩地,好好算算我手上能剩下啥钱。”
四人被刘氏这一通算下来,确实刘氏手里应该没多少钱了。
这般想着眼里疑惑尽显,那老三买地的银子,是哪里来的。
孙老爹看着宝金宝银心里真的很失望,他们蠢的连自己的手足都看不明白。
轻轻摇了摇头道:“既然已经分家了,就自己过自己日子吧,你们兄弟几个,不管过好过赖,都是你们自己本事的事,别忘了当初,你们为何提出的分家就行了。”
这话一出直接让孙宝金孙宝银脸上烧的慌。
当初他们是把老三和他要娶的钱七,当成累赘才提出的分家。
这会这般算什么事啊。
还有爹话里的意思,是他们没有老三有本事吗。
这般想着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气愤和难以接受。。。
刘氏看儿子媳妇的反应,索性又加了句:“我和你爹现在是单过,就像你爹说的,既然分家了,就是自己过日子了,别说我们手里没啥钱,就算是有钱,也不该是你们惦记的吧,那也是我们愿意给谁就给谁吧。”
就冲着今天这事,当初老头子分家时,他们老两口自己过就对了。
孙宝金本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发现他们的行为,确实像爹娘说的似的,都分家了还惦记爹娘的钱。
张氏和小刘氏互相看了眼,眼中布满疑惑。
她们不明白老三哪里来的银子买地呢。
这般想着这话就不觉说了出来。
刘氏听了眯着眼看着大儿媳冷笑道:“老三的钱哪来的,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自从老三往出跑后,每个月都会给我拿回来些钱。”
“他可不像你们想的似的,是个吃白饭的,这家里这几年新置办的五亩地,里面可是有老三给的钱呢。”
“在说老三媳妇光那嫁妆就值些钱,钱家就这么一个女儿。”
这话虽然没说完,但话中的意思他们怎会不知。
张氏和小刘氏当即脸色变了,她们当初的嫁妆,跟钱七的一比较确实寒酸太多。
等老大老二夫妇被她挤兑走了,才对着老头子气道:“你说这三娃子买那荒地干啥,不行,我得去问问。”
说完就要往出走,不过被老头子拦住了。
孙老爹皱着眉道:“你忘了今天是三朝回门日,这会他们应该在钱家呢,晚些我跟你去吧。”
他也想知道儿子是咋想的。
刘氏一听拍了下额头,她把这事忘了。
又重新坐下跟老头子吃饭,等下晌在去老宅。
穿好衣服后,看孙保财还在睡,给他盖了下肚子才往出走。
去后院井边洗漱后到厨房,看还有好些肉和蔬菜。
蔬菜倒是还能放两天,现在天热肉要是在放下去就坏了。
想了下只得动手把肉切成片,在用食盐腌制上。
这样处理肉是跟王氏学的,能放上好些天不会变味。
要是想在放久一些,那就拿到外面晾晒风干做成肉干。
这是最简单的方法,这样做成的肉干,只能达到久放的目的,至于味道吗,一个字咸。
但就这样最简单的肉干,也不是谁家都会做的。
一是肉贵谁家也不会多买,二是盐也贵。
所以这种方法,都是那种家里要办喜事的人家,肉买多了没吃了才会用。
就像钱家这几年每年都娶个新媳妇,自然这法子用的多了些。
把肉腌制好,给灶上生了火,把昨天两人吃剩的菜热上。
又拿过韭菜摘了清洗干净,一会在做个韭菜炒鸡蛋。
孙保财醒了,看老婆没在身边,起来穿好衣服先到厨房。看老婆在做饭笑道:“怎么起这么早,咱家就咱俩晚起也没人说。”
他没往出跑之前也每日早起,因为起来晚了没饭吃。
后来他开始往县城跑后,也不在家吃早饭了,倒是可以多睡会了。
不用想钱七的情况跟他以前差不多,应该说整个村里都这样吧。
钱老爹就语重心长的跟他说过,穷人家养不起懒人和闲人。
钱七听了无奈的看着孙保财苦笑道:“习惯了,醒了就睡不着。”
只能说来这里后,生活习惯全变了,起初不太适应,习惯后竟然觉的挺好。
看孙保财还未洗脸催促道:“你去洗脸吧,我把饭端上去。”
孙保财笑着应了,转身出去到后院井边洗漱。
两人吃过早饭一起收拾,孙保财看着钱七说道:“老婆我要去趟县城,找修院墙的泥瓦工,在去趟衙门把你的户籍挪过来,你去不去。”
马上快农忙了,村里是找不到人愿意这时候接这活的。
这时候想修院墙,只能去东石县城,找专门干这行的泥瓦工。
当然他们比村里闲时打零工的人更专业些,所以说实话他更喜欢去找这些人。
事先谈好价钱,你把活做完我给钱。
找村里人总有些人情在里面,做的不好说都不行。
人家会说你本身就少收了你钱了,你还事这么多。
他家当初盖新房时,那时他还小,这事看在眼里,那时候他就决定,以后能在外面花钱解决的事,绝不跟熟人参与。
至于钱七的户籍过到他名下,只要拿着他俩的婚书就能办了。
分家后他的户籍就分出来了,现在他是自己一个户籍本。
钱七听了摇头笑道:“我不去,你去吧,去县衙时顺便问问咱家东面荒地的事,要是便宜,咱买一亩做晒场吧。反正你找人修院墙,把一亩荒地修平整了,也花不了多少钱。
这事是早上做饭时想到的,红枣村的田地大部分都在村南,所以晒场也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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