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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此时在紫霞溪正有一帮村妇在洗衣裳, 大家一边洗衣裳一边议论村里的事。
葛望媳妇听大家都在说钱家的七丫头,不由好奇问道:“那钱家七姑娘真的像你们说的吗?”
她是上个月才嫁到桂花村的新妇, 对于桂花村的一切都不太了解。
刚刚王二婶子说钱家那个好吃懒做的七丫头要说亲的事。
王二婶子闻言顿时来了精神, 滔滔不绝的把钱家七丫头的事又说了一遍。
“那可不, 那丫头呀, 小小年纪就趴私塾的窗户看书生呢, 这事当年被我婆婆亲眼看到的,那可是真真的。”
要说这红枣村还未出嫁的女孩子哪个名声不好, 那就只有钱家的七丫头了。
小时候趴私塾窗户, 长大了还好吃懒做, 就算长得还行, 别人家也不愿意要啊!
她可是听说了有几家的男娃子乐意,都被他们爹娘给收拾了。
这农村娶媳妇要娶个能干的, 娶个绣花枕头有什么用。
话又说回来这红枣村里的男娃娃,除了老孙家的三娃子, 其他真是都不错。
想到老孙家的三娃子不由想到, 三娃子和钱家七丫头这名声倒是配了。
这么想着眼睛一亮, 这事倒是可以去说和下,要是成了倒是可以赚些媒人钱。
越想这事越成, 他们正好一个好吃懒做名声不好, 一个整日出去胡混, 两人正好配成一对, 省的他们在去祸害其他家, 多好。
匆匆的把衣服洗了洗, 抱着盆子匆匆走了。
弄的其她人一头雾水,这是干嘛去啊,刚刚可没说有事啊!
葛望媳妇疑惑的看了眼王二婶子匆忙的背影,压下心底的疑惑,继续跟其她人说话。
钱家在红枣村算是人口大户了,早年钱老爹在东石县做过几年生意,赚了些钱回村里盖了房。
现在钱家的房子,正房和东西厢房加起来有十间房,这在村里也算是头几份了。
钱家还有二十亩水田三十亩旱地,按说就这条件,日子过得应该宽松才是。
钱七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关键是钱家孩子太多了。
她上边就有六个哥哥,从她九岁开始,他们家是一年办一场喜宴,今年终于六个哥哥全部成亲了。
这六个哥哥娶亲可把爹娘的积蓄掏空了。
在加上这六年她又添了四个侄子三个侄女。
他们家现在能每天吃饱饭就不错了。
这不哥哥们都成亲了,家里就剩她了,所以她娘又把目光盯上她了。
想到这里不由皱起了眉头,她在村里的名声她知道。
当年她刚到这里不久,她爹娘还在东石县做买卖时,为了以后能说识字,故而每日到家附近私塾外面听课。
这事被村里好事之人看着了,就说她小小年纪不安份,整日趴私塾窗户。
她当时才五岁,哪里知道这里连五岁的孩子都要这样编排。
这事她娘也没想到村里会传成这样,在家冲着她发了好一通脾气。
这事她娘现在想起来还会骂那个嘴碎之人。
至于好吃懒做的名声她也很无奈。
谁让她嫂子多呢,家里活多人也多啊。
她娘这人特别会管家,把每个嫂子的工作岗位都安排好了。
她是幺女轮到她时,自然没啥活让她做活了。
结果就是她在村里的名声是越来越差,这真的很莫名奇妙。
她是在这个身体五岁时穿过来的,到这里整整十年,越对这里了解越无奈。
这里是大景朝,一个在历史书上从未看到过的王朝,这是一个架空的朝代。
跟华夏的古代社会一样,这里对于女子来说有着诸多限制。
想到这里不仅又叹了口气,就像她想晚几年成亲,可惜不行。
红枣村的女孩都在十五六就嫁人了,有的可能还早些。
更别提不想成亲的事了,那完全行不通。
手托腮趴在桌子上,想着今后的路该如何走时,听到外面有吹哨的声音,清秀的脸上漾起无奈之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这时候来找她干嘛,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顺手拿起个竹筐,冲着娘的屋子喊了声:“娘我出去打些猪草。”
说完就出门往紫霞山上走,她们家就在山脚下,去紫霞山最方便。
孙保财在钱家的院子外探头探闹,看没人趴在钱家的东墙根打了个口哨。
趴在墙上听到里面有动静后,连忙往紫霞山上跑。
董氏和何氏这会正在厨房,看小姑拿着竹筐出去,还说是打猪草。
两人互相看了看,笑笑没吱声,两人心里明白这是在房里呆够了,想出去散散心。
对于小姑在家里的地位,她们也不会不开眼的去得罪她。
心里暗自嘀咕,怪不得这地没人愿意要,这地要是收拾出来,得费多少功夫。
看着远处还算茂盛的杂草,觉得既然能长出草来,应该也能长出其他农作物。
拿着锄头找一处还算平整的地方开始刨,她想看看这地里的石头究竟有多深。
刨了大概三十公分后,才出现没有碎石的好土。
我去,这也太深了,把锄头放到地上,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休息。
这地要是她和孙保财收拾,得何年何月才能收拾出来。
刚刚才挖了个三十公分的小坑都挺累的。
索性等孙保财回来在商议吧。
这般想着感觉有些异样,抬头往异样处看去。
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提着个箩筐在看她。
两人互相打量会,钱七率先笑道:“你好,我是你的新邻居,你是不是叫罗斌啊。”
刚刚看这孩子身影衣服眼熟,又想到在这附近的,也就是隔壁的小邻居了。
这孩子眉眼清秀长得俊,这会无害的样子,真的看不出,是昨天那个拿着砍柴刀追人的孩子。
罗斌闻言惊讶的看着这个坐在石头上的女人,刚刚他看到有人时还纳闷,这里怎么会有个女人来呢。
听了这人说话,知道这人是隔壁新娶的媳妇。
这女人还是同村钱家的女儿,好像叫钱七吧。
有些纳闷和好奇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钱七听了又不能说,昨天看到了你彪悍的一幕,所以知道是你。
只能笑道:“自然是我夫君告诉我的了,说我们家有个小邻居叫罗斌。”
可能是长期吃不好吧,罗斌的身形偏瘦,真的很难看出跟昨天是同一人。
罗斌听了皱眉道:“我不小了。”
他已经能保护娘亲了,不让那些坏人欺负娘了。
钱七看着不远处的小身板,竟然坚定的反驳她,说他不小了。
说这话时,眼神竟然像个成人的眼神,沉稳还带着一些忧伤。
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莫名的有些感伤。
于是转移话题,看他提着个箩筐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呀。”
罗斌听了回道:“我来采野菜,这里的野菜还算多,你也采些吧,不过不能在告诉别人了,这里就这么大,都来采的话,咱们该采不到了。”
说完提着箩筐向远处走去。
他在村里玩的时候,听到过孙保财的传闻,知道他就分到了所破房子,和房子后面的三亩地。
看那房子比他家还破旧,估计日子不好过吧,于是才好心的跟钱七说了这里的秘密。
村里人挖野菜都去山上或者南面地头,这边就这么一块荒地,还被房子当着,自然没啥人来了。
所以这里就是他专门挖野菜的地方。
钱七诧异的看着已经走远了的小身影,回神后不由笑了,这是个善良的孩子。
对于村里生活不好的一些人家,野菜是很重要的,这孩子能这样好心的告诉她,可见心地不错。
也不知等这小家伙,知道这地以后是她家的后,会是什么表情。
嗯,她很期待。
看远处的身影已经蹲下开始挖野菜了,她也拿起锄头起身。
太阳上来了有些晒,从后门进去后,把门拴好回屋。
孙保财出城找了辆去红枣村方向的牛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村口,下车后扛着袋子往家走。
到家敲门喊了句:“老婆我回来了。”
这会钱七在厨房,刚把饭做好,听到孙保财的声音后,赶紧出来打开门,看他扛着一大袋东西。
挑眉笑道:“买什么了,这么一大袋!”等他进来把门关好。
孙保财闻言笑道:“以前托朋友让他帮我弄的种子,他现在在商行跟着车队,走的地方多,我让他帮我留意收集些他去的地方咱们这没有的种子,这不昨天晚上送到何二家去了,今天我去正好拿回来。”
走到屋里把东西放到桌边,开始往出拿。
先把买的四本书拿了出来,放到桌上用手拍了拍。
高兴的看着老婆显摆道:“瞧瞧这四本书一共才花四百文,便宜吧,过来看看你肯定喜欢。”
说完开始往外拿袋子里的种子。
钱七看老公这个兴奋样,知道这是占到便宜了。
不由失笑的摇了摇头,走过去看放在桌上的书籍有些破旧,明白了为何这么便宜了。
她就说嘛,这里一本三字经都要四百文一本。
刚刚还诧异,为何四本书才四百文。
而且这书看着都不薄,现在明白原因了。
拿一本翻看,看里面书页有些泛黄,没有破损的地方,确实是捡到便宜了。
本想看看这四本书都是那些方面的,认真看了会只能无奈放下。
NND十个字能认识一个,还是靠蒙的。。。
看老公摆了一桌小袋子,看上面的字也不认识。
干脆不看了,等着孙保财一会告诉她吧。
孙保财把东西都拿出来后,看老婆坐在那里,双手托腮的看着他。
笑着调侃了句:“是不是被我帅气的外表给迷住了。”
钱七听了直接送给他个大白眼,也跟着调侃:“唉,我现在对你帅气的外表,已经免疫了。”
看老公做出伤心的样子,不由呵呵笑了起来。
孙保财看老婆高兴的样子,心情更好了。
看着桌上的书笑道:“我买的书怎么样,这两本农业类书籍不错吧,咱们刚买了地,这两本书好好研究下,说不上那五亩荒地,真能弄出些名堂呢。”
说完看老婆没回应他,还一脸失落的看着他。
不由关心道:“媳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说完还把手放到钱七的额头上,没发烧啊。
钱七摇了摇头笑道:“我没事,就是你买的那几本书我看不了。”
孙保财听了愣了一下,想了下明白了,这里的字老婆不认识。
想明白后忍不住笑道:“没事,我给你翻译成简体字不就行了,这书也不厚,翻译的话也就两天吧。”
想了下觉得不对又道:“两天写不完估计得四天,我写毛笔字不行。”
说四天还是因为要翻译的是简体字,这个比这里的字简单多了。
钱七听了双眼一亮,这主意好,高兴亲了下孙保财的脸颊。
笑着道:“真有你的,这主意都能想出来。”
这样她就能看书了,这真是太好了。
孙保财宠溺的刮了下老婆的鼻子,笑道:“这有什么啊,以后我教你识字不就行了,这里的字,看多了其实没那么难,类似咱们那里的繁体字,等我说几遍,你在看几遍,估计就能认识大半了。”
当然他认识这里的字,比老婆有优势,他当年是文科出身,在这里还是有些优势的。
不像他老婆学的是计算机,基本在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两人又说了会话,孙保财也拿来毛笔研好墨。
这笔墨纸砚是昨天来参加他婚礼的一个朋友送的。
那家伙读过几年私塾,送人东西喜欢送笔墨纸砚类的。
每拿起一个布包,就对着老婆介绍种子的名称和用途,然后在上面写上简体字的意思。
就这样两人一个教一个学,不知不觉就过了半个时辰。
钱七看时辰不早了,天色都开始有些暗了。
起身说道:“老公你先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下,我去端饭菜去。”
孙保财也觉得有些饿了,点头应了等老婆出去后,本想找个干爽的地方放种子。
这些东西可是有大用处的,必须保管好了。
奈何在堂屋看了看四壁空空。
除了吃饭的桌凳,就剩两把待客的椅子和一个茶桌。
最后无奈回屋,找了个没用的箱子,把种子依次摆好。
今天先这么放,明天还得想法子弄个架子啥的。
要不这样放箱子里时间长了容易潮湿,毕竟要放一冬天,明年才能用上。
要是放坏了,他得心疼死。
两人吃过饭后,孙保财拿出纸张开始翻译。
他打算先翻译《农桑通诀》这本书,然后是《百谷谱》。
先让老婆看这两本书,剩下的两本不重要的,可以以后有空时翻译。
钱七就在旁边坐着,等老公写好一张,标记好顺序后,拿过来开始看。
田家吃晚饭时,田来福问了爹今天去东石县的事。
田村长简单跟儿子说了下,看家里人都在听,不在多言,示意来福明天再详说吧。
儿子在他心里就是一根草。
这一共就三亩麦子,他自己一天就能割完。
怎么到孙保财这,就要他来帮忙了。
心里虽然嘀咕抱怨他爹,不把儿子当回事,但手上的镰刀可不慢。
只用了一刻钟,就赶上了孙保财割麦子的进度。
转头挑衅的看了他一眼,才继续低头割麦子。
眼里轻蔑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成功的被孙保财接收到了。
眼睛微眯看着钱五,低头也加快手上的进度。
三亩地的麦子,在两人比赛似的一阵收割中,到了中午竟然都割完了。
把割完的麦子摊晾在晒场上,两人直接找了个阴凉的地方坐下休息,我去,太累了。
互相打量对方一眼,不由笑了,好傻。
钱五挑眉笑道:“看不出啊,你小子挺能干啊,怎么以前没看你这样啊!”
刚刚两人割麦子的进度,竟然差不多。
他可是常年干地里的活,孙保财刚刚竟然没被他落下。
孙保财闻言嘿嘿一笑:“哥是靠脑子的,谁像你啊,只会出苦力。”
这话一出,成功招来钱五的白眼一枚。
这话就是随便说说,为了气气钱五。
刚刚他可是咬着牙,硬撑着才没被钱五落下。
幸亏他家地少,要是多的话,他早放弃了。
前几天帮他爹收麦子,都没这么累过。
他都累成这样,这要是让钱七来割麦子,他都能想象他的结局。
他老婆一定会让他来个,不少于一个时辰的全身按摩。
还是最最纯洁的那种。
活大部分都是他干了,白天累的够呛,晚上还要继续加班,这事他才不干呢。
在说他也心疼钱七,所以才会暗示岳父,派个人来帮忙。
钱五看着晒场东面的那片地,这地以前啥样,他当然知道了。
现在虽然被弄得坑坑洼洼的,但是露在外面的好土越来越多。
现在看来这地,还真能被孙保财给收拾出来。
想想两人年岁相当,孙保财已经能独立赚银子买地了。
而他还真像孙保财说的似的,只会出苦力。
这般想着不由陷入了深思,想着他和孙保财的差距,越想两人的差距越大。
最后叹了口气,他不如孙保财太多。
转头看着孙保财认真问道:“你以后去城里,能不能带着我,我也想跟你出去见识见识。”
这小子十三四吧,就已经不靠家里了。
而他现在都当爹了,却还在家里靠着他爹,当年攒下的家底过活。
孙保财听了钱五的话,惊讶的看着他,这小子这是要开窍的节奏啊。
当即点头笑道:“行啊,我这几年在外面,不是结交了一些朋友吗,有个朋友隔段时间,会从临安府带些货回来,给我们的价格,比铺子里的便宜多了,我把看中的货物买来,在想法子卖出去,这中间最少也有一成的利润。你要是决定好了,到时我带你去拿货,然后跟着我卖货就成。”
说白了他朋友亮子,就是个搞批发的,他们这些拿货的,就是零售商。
这中间就是赚个差价。
钱五听后才明白,原来这些年孙保财做这个赚的钱啊!
可笑的是人家明明是干正经营生去了,村里人却把他给说成了个,整日胡混的地痞。
想了会道:“我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差家里了,等我回去跟他们说说,到时我来找你。”
家里他爹肯定能支持他,当年他爹就在城里做过买卖。
只不过要给个交代,毕竟兄弟们都在家里下地干活,他要是不干活,去外面赚钱了,对他们也不公平。
他爹娘在他们儿子媳妇身上的宗旨,就是一视同仁。
家里除了小妹都是一样对待的。
他们家规定男丁,种地期间都要下地干活,农闲时可以出去打短工,打短工的钱是自己留着的。
孙保财听后想了下道:“行吧,跟他们好好说,反正过几天粮食就卖了,也没什么农活了,这段时间正好出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干这个。”
话是这么说,其实他觉得钱五适合换个活法。
毕竟他现在愿意改变和尝试,这就跟别人不一样了。
村里多少年轻人,一辈子守着一块地种,一种就是一辈子。
这种观念上的认知,除了自己想通,别人是没办法改变的。
比如他以前也跟他大哥二哥说过,让他们农闲时,跟他做点买卖,人家却当他在吹牛,宁愿去打短工。
好没捞着,还挨了一顿训。
钱五听后点头表示明白,看今天的太阳足,这麦子到晚上,应该就能脱壳了。
对着孙保财说道:“吃过晚饭,我把牛和石磙弄过来,今天把麦子壳脱完吧。”
孙保财当即点头同意,随后看了看天:“走吧,咱俩回屋吃点饭,一会你在我家睡一觉吧。”
知道钱家这几天,要连夜给麦子脱壳,因为地多肯定要连轴转,钱五肯定没睡多少觉,才这么说的。
钱五点头应了,下午睡一觉,晚上接着干。
两人拿起镰刀起身回屋。。。
罗斌板着一张小脸,用木锨翻动晾晒在院子里的麦子。
他家就两亩地,每年都是在院子里脱壳晾晒的。
林氏出来看儿子板着脸,干活的样子,真是一脸无奈。
知道他是为了东边荒地,被隔壁孙家买了,为以后不能挖野菜不乐意。
唉,斌儿为这事都气好几天了。
摇了摇头回屋,她还是把手上的绣活做完吧。
到时好去集市卖了买斤肉,斌儿已经有半年没吃过肉了。
今年风调雨顺收成好,去除交粮税,剩下的麦子,也够他们娘俩一年的口粮了。
这般想着脸色不觉露出笑容,能让儿子吃饱饭,她就能一年不用愁。
罗斌气的不是别的,他是生自己的气。
明明是孙家的地,他还好心的告诉钱七,这地里有野菜,让她也可以去挖。
还不让人家告诉别人,想想都丢人。。。
钱五睡了一下午,起来后跟孙保财说了声,就去了村南的晒场,这事还是要先跟他爹说说。
到了晒场找到他爹,把这事跟他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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