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他正经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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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问什么人, 治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听话是吧?好,他把她扛起来, 进了电梯。
    “酆问!”灵雎脑袋朝下,四肢不停地扑腾。
    酆问一路抗她到餐厅,才放下。
    放下也不吃, 拿着手机打游戏。
    酆问说她,“谁允许你在餐桌上玩儿手机了?”
    灵雎还管他允不允许?她把声音开到最大,还绕到他那头, 坐在他腿上给他介绍,“看见这个绿色的蛤/蟆了吗?这是我儿子。”
    酆问:“……”
    灵雎又指指酆问, 给那只蛤/蟆介绍,“儿子, 这是你爸爸。”
    酆问把她手机拿走,把她也拎回她位置上,“吃你的饭。”
    灵雎扒拉扒拉盘子里的几块高档食材,没有食欲, 跟他说:“我想吃泡椒鸡爪。”
    酆问无视了她的请求, 还在饭后封了她的小金库。
    这就是在挑衅了。灵雎跟他折腾,“凭什么没收我的钱!?”
    酆问说:“我要出门,以防你偷跑出去, 放我和母亲的鸽子, 你的钱我先替你暂为保管, 等晚上回来,我看到你在家,再给你。”
    灵雎不要,“你们家齁没劲的,你让我待一天?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酆问也有办法,“我叫了公司几个实习员工,过来跟你打麻将。”
    灵雎不要,“我就不上班了?”
    酆问:“我已经给你单位打过电话了。”
    灵雎挑眉,“给姜创?他不知道我结婚了,你是以什么身份给我请假的?”
    酆问:“你爸爸。”
    灵雎把拖鞋扔过去,“滚!好走不送!”
    酆问走以后,她给姜创打电话,借钱。
    姜创听到前头两个字,就给她挂了,还是她锲而不舍地打,才又接通。
    “要钱可以,东西给我。”姜创说。
    他妈!东西不是在酆问那儿呢吗?灵雎好声好气,“东西着什么急啊,我接了这单还会有不干的道理?你先借我点钱。”
    姜创一针见血,“你这种属钱串子的怎么老有缺钱的时候?你都填什么无底洞了?”
    灵雎假哭,“我婶儿不是脑癌嘛?我挣那三瓜俩枣都不够住院费的,眼看又要手术了……”
    “等等等!等会儿!你之前简历上不是说没爹没妈无亲无故吗?哪儿迸出来个婶儿?”
    灵雎也不哭了,“你就说你借不借吧?不借,何野这单你就自己搞吧。”
    姜创要自己能搞,他还他妈养着灵雎这个米虫吗?还是妥协了。“你要多少?”
    灵雎酝酿了一下,小声说:“两百。”
    姜创又给她挂了。
    灵雎再打关机了,她直接黑进他家监控,跟他隔着屏幕面对面,“创哥……”
    姜创暴躁了,“你当我会下钱呢?张嘴闭嘴两百万!”
    灵雎委屈巴巴,小模样谁看了都是一阵心的悸动,心甘情愿被勾了魂魄去,“创哥……”
    姜创看不了她这模样,“好好好,给你给你。”
    灵雎立马多云转晴,“我给你个账号,你直接打那个账号里。”
    姜创输入,皱眉,“这不是你的账户啊?是个许什么。”
    他拨弄两下键盘,全名显出来,“许冰阳是谁?”
    “我账户被锁了,”灵雎说:“我说了啊,我婶儿。”
    姜创白她一眼,“行了,钱都给你了,瞎话可以少说两句了。”
    灵雎呲牙笑,“回头请你吃饭。”
    姜创又白她一眼,“你的回头回的工夫可不短啊,五年前的回头现在还没兑现呢。”
    灵雎知道他后话,“再蒙你,你停我五险一金,我绝对没意见。”
    “拉倒吧,别跟我满嘴跑火车了,你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姜创说完关了监控。
    灵雎盯着手机,如果不是现在黑不进酆家财务,她也不会跟姜创开口。
    说起酆问,那真是灵雎黑客生涯唯一一次败绩。
    不提也罢。
    她从楼上下来时,酆问找来陪她打麻将的人已经到齐了。
    看看她们,再看看自己,灵雎笑道:“酆问是真心想领我往豪门太太那方向发展啊。”
    打了两圈儿麻将,灵雎看了眼表,才两点,距离酆问回来,还有五六个小时差不多。
    “五万。”她随手打出一张。
    “胡。”
    “胡。”
    “胡。”
    一炮三响。
    灵雎开始耍无赖了,“不算不算,我刚才打错了。”
    几个员工是过来陪她玩儿的,自然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是以只要不是她胡牌,就都重来。
    又玩儿几圈,灵雎突然八卦心理作祟,“欸,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她和酆问结婚的消息,酆问没打算隐瞒,是她不想公开,而酆问在这一点上,倒也尊重她。
    三个女人摇摇头。
    灵雎挑眉,“酆问没跟你们说吗?”
    “酆总不必要跟我们解释的,他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好。”有人说。
    灵雎点头,这倒是他最喜欢干的事。“你们觉得,他帅吗?”
    她刚问出口,三个女人都红了脸。
    看样子是觉得帅了。
    这一点,灵雎也能跟她们达成共识,酆问确有一副叫人找不出缺憾的皮囊。
    “你们在酆氏,有没有见他对哪个女的特别关注?或者是,有哪个女的对他特别殷勤?”灵雎八卦精神UP。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灵雎以她敏锐的直觉觉出这里边有事儿,“真有啊?谁啊?叫什么啊?”
    有人说:“万化传媒的万薇,经常来找酆总。”
    灵雎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不认识。
    爱谁谁。
    酆氏管理模式很变态,别说这种程度的八卦,就说是一天看见酆问两回,这样的话都不能对外透露,而她们会选择告诉灵雎,一是还在实习当中,规矩学的不全,二是她们自以为是的认为,灵雎能住在酆家堡,而且酆问怕她无聊还给她找牌友,就说明她地位不低。
    如果可以攀上她这条大腿,在酆氏,也不用辛辛苦苦地熬了。
    只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
    灵雎于酆问的实际地位,都不如她们。
    她们虽然都是螺丝帽,但少一颗,酆氏就运营不下去,而她呢,充其量是个玩具。
    玩具的命运永远是要承受主人的喜新厌旧。
    幸好,灵雎活的现实,从不奢望,是以现在能贪点是点儿,为将来被酆问踹出门时做准备。
    打完麻将,灵雎看着自己钵满盆满,难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给几个女人一人一块绿宝石。
    当然,是抠得酆问浴缸沿上的。
    几个女人眼冒绿光,“下次再打麻将,要给我们打电话啊。”
    灵雎很痛快地答应,“好啊!”
    几个女人兴冲冲地走了,灵雎又看一眼表,五点半了,酆问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她在小白宫里溜溜达达,想起上回带过来的行李里,有件新的睡衣还没穿过,跑上楼找出来,换上。
    这睡衣是个连体的,脑袋上有两只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是酆问的口味。
    灵雎囤了好些小动物,空虚了就换上,到他跟前搔首弄姿,他完全把持不住,每次都生扑。
    一个太阳、上升都在天蝎座的女人,一个从不禁欲的男人,敢情是随时随地天雷勾地火。
    楼下有动静,灵雎赶紧把最后一笔妆化好,甩着小尾巴下去了。
    然后就跟酆问,以及酆问他妈大眼瞪小眼儿了。
    酆问他妈叫沈加俞,看见灵雎穿着暴露,妆还如此妖艳,扭头就斥责酆问,“成何体统!”
    就是这样,无论灵雎做什么,沈加俞批评的,永远是酆问。
    灵雎都怀疑她才是沈加俞的种。
    酆问应下这一声斥责,叫灵雎把衣服换了。
    灵雎乖乖把衣服换了,但她眼尖,捕捉到酆问最后看她那一眼的渴望,和鼓动的喉结。
    换完衣服下来,她偷偷冲酆问眨眼,在经过他时,小声说:“一会儿我再给你穿一遍。”
    酆问眸色又重了一些。
    沈加俞叫灵雎,“过来我这里。”
    灵雎乖乖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
    沈加俞把两条宝石珠串在她脖子上比比,“喜欢哪一条?”
    灵雎贪啊,“都想要。”
    不是喜欢,是想要,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加俞倒也没介意,两条都给她,“有时间让酆问带你去逛逛街,买几身端庄点的衣服。”
    其实家里衣帽间全是端庄的衣服,只是灵雎不喜欢穿,她就喜欢穿风骚的。
    沈加俞给她整理整理衣领,“我八点多的飞机,要出趟远门,耗时两个月,这期间,酆问要是欺负你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骂他。”
    灵雎装起大家闺秀来,装得可像了,“老公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我。”
    沈加俞又说:“你也不用帮他说话,我自己生的儿子,我知道。”
    灵雎偷偷冲酆问投去一枚小人得志的眼神:略略路!
    酆问:“……”
    灵雎跟他说:“酆问,我才在你床上睡了一宿,你就上瘾了?你真的别喜欢我,真的。”
    酆问横竖就一句话,“以后也不要上班了。”
    灵雎蹦起来,一蹦三尺高,“凭!什!么!”
    酆问把她拉进怀里,固住她双手,预防她再蹦。“我养你。”
    灵雎:“……”
    酆问又重复一遍,“我养你。别上班了。”
    灵雎借着他双臂,爬到他身上,摸摸他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酆问:“没有。”
    灵雎:“那就是发骚了!养我可以,先给我三千万,我考虑一下。”
    酆问打了个电话,灵雎手机就响起来没完了。
    她看着一笔一笔两百万的入账短信,心情特别复杂。
    酆问又给她两张卡,一张瑞士银行黑金卡,一张美国运通百夫长卡。
    这回她心情更复杂了。
    酆问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明天拍卖会不要去了,我全给你拍下来。”
    灵雎害怕了,“酆问啊,你是认真的吗?”
    酆问在她眼睛上落入一吻,“你知道,我承诺过的,都是真的。”
    灵雎想不透,“可是为什么啊?”
    酆问没答,“睡觉吧。醒来想要什么,再跟我说。”
    灵雎头一回看见这么好说话的酆问,“真的?”
    酆问苦笑,“我以前对你那么不好吗?给你点东西还要反反复复问我。”
    灵雎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酆问捏捏她鼻梁,“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话说完,他就要走,灵雎一把抓住他。
    他回过头来,看着她。
    灵雎两只小手攥住他的大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酆问用那样温柔、那样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怎么了?”
    灵雎在他手心挠挠挠,“万一这是个梦呢?”
    酆问没办法,跟她一起躺上床,把她搂进怀里,让她枕着他胸膛。
    灵雎第一次,心跳突突了两下。
    第二天,灵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确定三千万还在,踏实下来。
    酆问当然知道她在干什么,似乎是对她说,又似乎是对自己说,“还是钱对你最重要吗?”
    灵雎觉得这是屁话,“钱对我不重要,难道是你对我重要?”
    酆问覆在她腰上的手用了力道,“我不重要?”
    灵雎看出来了,酆问的突发性精神病还没恢复过来,“你重要也是于你妈来说,像我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你扫地出门的人,根本不会把你放在多重要的位置。”
    酆问皱眉,“扫地出门?”
    灵雎啧啧,“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你知道你一个月跟我说多少次滚出去吗?最少6次,说起来,你对让我滚蛋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又丧心病狂的执着。”
    “……”酆问倒打一耙的本事远不及灵雎,所以像她这般颠倒黑白的话,根本说不出来。
    耍无赖耍不过,酆问可以威胁她,他最喜欢做这种事。
    “在家好好待着,一旦脱离我的监控范围,不光我给你的东西,就连你在别处坑蒙拐骗的东西,都不再是你的。”
    他说话时,还搂着灵雎,如果不听他这一番话,以为他多爱他媳妇儿呢。
    灵雎入伍程序员之前,又瘦又干,谁都欺负她,幸亏她聪明,知道上跆拳道馆猫在旮旯学个一招半式,当时道馆老师看她实在勤奋好学,就偷摸传授了两把。
    她记得,有一招叫劈裆一脚,要不是她腿没有酆问长,她一定一脚踹他个断子绝孙。
    酆问揉揉她掌心,“在我听不到时,尽情骂,一旦被我听到。”
    灵雎抬头,看着他,等他后话。
    酆问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还记得我那一园朱丽叶玫瑰吗?”
    灵雎无所畏惧,“酆问,你知道罚站这种行为对于一个23岁成年人来说,是非常耻辱的一件事吗?你拿着我的奇耻大辱当乐趣是吗?”
    酆问反问她,口吻淡薄,“我表现的不明显吗?”
    灵雎逮着机会,在他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见了血。
    酆问不躲,也没什么反应。
    灵雎觉得没劲,松了他,洗澡去了。
    洗完出来,酆问也洗完了,他换上身高定,时刻提醒跟他打照面的每一个人,他很有钱。
    灵雎没搭理他,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化妆,准备好了,酆问说:“说不带你,就不带你。”
    “我也说过我要去,你说话算话,我说话就是放屁吗?”灵雎瞥他。
    酆问抬眼,系袖口的动作微顿,整个画面看起来赏心悦目。
    他说:“不是?”
    灵雎被他好看的手腕吸引,怎么能有一个男人手腕这么好看!怎么能!
    她迈着小碎步风情万种地走过去,又没骨头了,以一个伤风败德的姿势抱住酆问胳膊,来回晃,酥胸挤在他胸膛,“你带我去嘛,我保证听话。”
    酆问拆她台永远不动声色,“你前两天还说保证不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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