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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脚步一动,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只瞧得下一刻整个人就站在了拓跋静的面前。
这一刻,拓跋静反倒是不惊不惧了,父亲死了,母亲也去了,弟弟下落不明,她也没有了活下去的心思了。
破阵子举起右手,便要落下,此时,一阵身形叠嶂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畔。
“什么人?”
人未到,就已经发出了一阵动静,可想而知此人的身法是有多么的高超绝伦。
那些跌倒在地的黑袍也左右四顾,心中有些疑惑,不解,然而更多的是期待。
“鬼谷派当真是好大的口气,竟然连我九幽鬼宗都敢不放在眼里了。”人没有现身,只有一阵四处飘荡的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听到这用内力传递而出的声音,黑袍人心中一喜,这就是他们九幽的人。
眼下左右护法远在宗门之中,是无暇有时间来到天元的,更何况最为重要的是这里的事情也与他们无关,所以来人只有可能是--鬼王。
换言之,也就是刚刚谈妥天元,北燕,南楚之事,在鹰愁涧外苦苦等待的上官景。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无胆鼠辈,有本事就现身。”破阵子站在原地,身形不动,头颅则是左右四顾,似乎是在探查对方的位置。
“破阵宗主当真是傲气啊。”随着话音一落,一阵轻唤而稳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来人一身黑色的锦衣,而脸上还罩了一层黑布,显然是不希望让人识破他的身份。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可是一刹那的工夫就到了拓跋静的面前呢。
只是瞥眼看了一眼,眉头一皱便直视破阵子。
“阁下是什么人。”破阵子皱着眉,微不可查地拉开了一段距离,这个黑衣男子身上透露出来的气息很不友好。
而且死气沉沉的,给人的感觉很是阴森可怖,似乎只要一个不如意,就会释放雷霆怒火。
“拜见鬼王。”这时候那些黑袍人倒是好不容易转了身形,朝着锦衣男子跪地叩拜道。
“什,什么,你就是鬼王?”破阵子双眼微眯,好像是想要看穿面前的男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九幽鬼宗的鬼王从来不现身,宗门一切大小事物更是直接由左右护法做主,外界甚至传言这鬼王早就死了,或许本就是一个噱头。”
破阵子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整个武林,江湖之中,从来都没有一个人见过九幽鬼宗的鬼王,这突然间的就出来一个蒙面的男子,告诉自己他就是,那可不就太扯淡了嘛。
“当年师傅他老人家挑战天下各大高手,无一人是他的对手,一时风光无两,可是你们自诩名门正派的那群小人,竟然唯恐名声不保,被人看轻,派出高手袭杀我师傅。”
一说到往事,男子甚是感怀,语气中也是无尽的惆怅和愤怒之色。
“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师傅受了重伤,恰巧被我所救,在临死前他将自己的毕生功力都传给了我,而我,便是当代的九幽宗宗主。”
男子的声音从头至尾都很是低沉,沙哑,有些阴测测,不知道的肯定以为他是怀念故人,其实他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掩饰自己。
不仅破阵子,就连在场的那些黑袍人也是一阵恍然的神色。
不过不管谁是鬼王,他们只听从鬼王的号令,也就是面前的男子。
“哈哈哈,我就说,那个老不死早就应该已经投胎了。”
“你说什么?”
面对破阵子一副运筹帷幄,阴险的面容,男子自然咬牙切齿。
“要怪就怪他太厉害了,一个人就已经打败整个江湖中的所有武林人士,而且那时的他正值人生壮年,如果再让他发展下去,势必无一人是他对手。”
“于是,当时我就散布消息,说你师傅是域外派来,目的是为了窃取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为进驻中原武林做准备。”
“你也知道,这些手下败将本就心中愤愤不平,我只是那么稍一煽风点火,他们自然就相信你了。”
“对了,你师父只需要看一遍对方的招式,就能够将对方的招式演变出来,而且威力更加巨大。”
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不能善了了。
“师傅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中原武林无一人配做他的对手,而你,区区手下败将,何足言勇?”
锦衣男子话音一落,左脚上前,腿部弯曲,双手摆开阵势。
“你师父那个死鬼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
话音一落,两个人就已经交上手了。
他们速度极快,出招也是凌冽,刁钻,四周的落叶也被打的到处飞扬。
所过之处,那些林木应声断落,断成两半。
相比起破阵子,锦衣男子招招都是杀招,攻击力极其强大,就连破阵子活了那么大的岁数,有些也是见所未见。
锦衣男子的速度极快,出手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身形诡异多变,往往能够从各个不可能的方位发出攻击。
而破阵子仗着多年的经验,接连抵挡,虽然吃力,可是也是不遑多让,并没有遭受什么损失。
并且随着两人交手的时间一长,破阵子还满满的掌握了大局,不再一开始那么的被动。
两个人战的难舍难分,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
而那些围观的人,无论是拓跋静还是黑袍人,都是暗暗心惊不已,这两人都太厉害了。
破阵子那个老头竟然老当益壮,本事毫不逊色。
不过最为吸引人眼球的,自然就是锦衣男子了,虽然声音听不出什么,但是看身形,已经动作,还有之前的故事,他显然要比破阵子年轻太多。
可是饶是如此,哪怕是年龄上的差距,他的武功也是极高,每一招每一式都力大势沉,应对自如。
可是既然是对决,那么自然是要分出结果的,就在众人深陷在二人的战斗中时,场中的结果也分出来了。
破阵子中了一掌,而锦衣男子受了一拳。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有动,似乎是害怕被看出受伤的深浅。
这一刻气氛都仿佛被凝固了,呼吸也停滞了,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密切的关注着场中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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