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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瞬间,我运了轻功,足尖一点,趁他们不备,快速闪身点了二人的穴。随即叫上阿彪,快速翻身上了他们的马。
突然,我又心生一计,玉笛中的毒针对准其他的四匹马儿射去……
马儿吃痛地嘶鸣了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像是发了疯一般,不受控制地四下乱蹿。
这会子,阿城该是被追上了,我敛了眸子,勒紧缰绳,双腿往马肚子上一夹,高喝一声:“驾!”
马儿嘶鸣一声就向前奔去,阿彪紧随后面。
等烟雾散去,留下的那俩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晚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左扬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我而非他们两兄弟,而且据左扬的观察,他们兄弟俩功夫不咋样,对他们根本就构不成威胁,所以一定会放松警惕。
当打扮成我的阿城寻着机会逃出去时,他们必定会先去追阿城。
就在刚才,我在打斗的过程中发现,这些人武功都不弱,硬拼肯定吃亏,唯一乐取的便是智取。
而且一开始左扬就说了句:她,留下。你们,滚。
和后来和他的谈话,他们的目标是我,对阿城兄弟俩的命并不感兴趣。
所以,再一边和他们周旋之时,我一边观察了地形。
我们处的位置是一个山坳里,唯一的出口就是阿城逃跑的左后方,而且刚才他们包围我们之时,毕竟人手有限,不可能没有死角。
之前我便问了阿城带没带烟雾弹,于是就计由心生。
首先让他们兄弟二人配合我开始旋转,先迷惑他们,在他们松懈之时,抛出烟雾弹,以烟雾弹作为掩护,我和阿城快速地换了衣裳。
阿城的身形和我差不多,在夜色的掩护下,看不出太大的差别,连同面纱一起,都给了阿城,而且我素日就不爱繁重的发髻,都是随意束起来的,所以发型也可以蒙混过关。
阿城逃后,我故意躲在阿彪身后,天黑,他们的目光都是在逃走的,一袭素色衣裳的阿城身上,自然不会留意到我。
这样就忽悠了过去。
看左扬的反应,带走我对他们来说肯定极其重要,所以他会着重在追“我”,之前他对我们的不屑和轻视,反而成了我能够成功的关键。
等到他去追“我”时,我在以同样的方法解决剩下的二人,他们知道阿城兄弟武功不如他们,自然不会太重视,而且也不会想到,同样的方法我会用两次。
快速点了他们的穴,抢了马,还怕他们追上来,我给马儿射了毒针,毒发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可怜了那些马儿。
我和阿彪一路骑马绕到阿城之前,希望能够赶在左扬他们发现不对之前救下阿城。
一路快马扬鞭,快绕到阿城前面时,我的心一咯噔,眼瞧着阿城已经被左扬的三个手下围住了。
左扬可能已经知道上了当,身子僵着,看不清楚表情。
我顾不得许多,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便向阿城疾驰而去。
就在这时,一声马儿的嘶鸣在耳侧想起,阿彪已经赶在了我面前。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没阻止,只是将玉笛握紧了,手指按上按钮,毒针“嗖嗖”地朝左扬他们射去。
他们听到马蹄声回头,左扬自知上当,怒不可遏,才要下令,就被突如其来的毒针惊了一下,很快就镇定下来,拔剑来挡。
其他三人心里显然没有左扬的心理素质,惊得慌忙提剑。
我不停地将毒针射出,惊扰他们的注意,帮助阿彪救阿城。
阿彪疾驰到阿城身边,伸出手,高喝一声:“阿城!”
随即两只手紧握在一起,阿彪用力将阿城顺势一带,阿城便飞身上了马。
等左扬反应过来之时,人已经在了马上,他怒喝一声,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散成无数剑花。
我赶紧策马跟上阿彪,手里的玉笛却一刻也没闲着。
我们跑出了一段距离,左扬也提着轻功往上跟,可是还是追不上。懊恼得将长剑狠狠扎入了泥土中。
我听见身后的作响怒气冲冲的暴喝了一声:“马呢?”
我眼里掠过一抹狡黠,随即勾起一抹冷笑,这会子才找马呢,估计早跑没影了,或者,已经死了!
在我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怕左扬追上来,我们一路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敢停。
跑了一宿,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的时候,已经是人困马乏。
见左扬他们没有追上来,我们才寻了片林子休息一下。
一晚上紧绷着的神经这会子一下放松下来,困意便一阵阵地袭来,我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说到:“他们一时半会追不上来,我们先休息一下吧。”
拴好马,我这才发现成素色的衣裳上多了几片血色,这才惊觉他受伤了。
面纱遮在他的脸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一双眼睛里已是疲累不堪。
“你没事吧?”我走近,随手从腰间掏出一瓶金疮药,递了过去。
自打上次中毒以后,我都会随身带着药,不管有用没用,防着点总是好的,毕竟人心不古。
阿城撤掉面纱,也不客气,接过药,道了声谢,他们二人就开始互相帮忙处理伤口。
阿彪也受了伤,不过没有阿城伤的严重。
我一言不发,斜靠在一棵树上,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什么青鬼帮的老巢我是务必要去的,只是对于他们兄弟俩,我是信不过了,看来,只有另想其他办法了。
思定,他们也上好了药,将剩下的抛回来给我。
我没接,直接说到:“不必了,给你们了,留着总是有用处的。”
天色已经大亮,我伸了个懒腰,接着说:“就此别过吧!”
我没看他们,转身朝拴马的方向而去。
“等一下!”
开口的是阿城。
我没有回头,却听见齐刷刷的“扑通”一声,猜到,他二人跪了下来。
我不悦地回头,我不喜欢别人跪我,不是趋炎附势,吹嘘拍马;就是有求于我。
我盯着他们二人,不咸不淡的说到:“你们这是作甚?”
他们兄弟先是朝着我深深磕了头,紧接着阿城说到:“我们兄弟的命都是公主救的,若不是公主的调虎离山之计,只怕我们的小命早就没了。今后公主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兄弟二人愿为公主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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