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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比你晚一刻出生,便被冠以灾星的之名的龙君煜,没有想到吧!这么多年了,难得你还记得我,当年父皇都将我送到凤池做质子了,陈皇后仍是不肯放过我,派人必杀,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却没料到我还活得好好的吧?”他眸色一冷,周身散发出的寒气更是骇人。
欧阳止竟然是龙泉国的五皇子龙君煜!这个信息着实令人难以消化,龙君煜这个名字,似乎像是被遗忘后又浮出了水面,教我突然想起了当年龙泉国的那个质子,竟然会是他!
思绪回到七岁那年生辰,大雪漫天飞舞了三日后,龙泉国的质子便抵达了凤都,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大冷的天里穿的是秋衣,耳朵和鼻尖都冻得通红,瑟缩着身子跟在宫人身后来拜见父皇。
我从宫女太监口中得知他是龙泉国的五皇子,一出生便被巫师预言是天煞孤星,是一个不得宠,而且世人避之不及的皇子。虽年长我几岁,整个人却瘦弱得教人心疼。
我躲在父皇身后偷偷地看他,当他的目光迎上我时,眼睛里的敌意教我吓得差点儿摔倒。
至于后来的事,我也记不大清楚了,只记得他对谁都有很重戒备之心,不管我和皇兄如何试图靠近他,都无果。
次年,同是天寒地冻的大雪天里,他突然失踪了,宫里的人都传五皇子已经死了,那时我还为此事难过了好久,直到后来,没有人再提及龙泉国的质子,我才逐渐忘记了此事,只是偶尔会想起一人,但却不知道是谁,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罢了。
却不曾想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对谁都充满敌意的五皇子会是如今的欧阳止。
我目光复杂地看向欧阳止,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现代的神秘总裁是他,邪教的教主是他,龙泉国的皇子也是他。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欧阳止呢还是龙君煜!
“龙君煜,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虽然震惊,但是龙吟修很快便恢复了原本的神态。
“就算你还活着又怎样,你依旧是龙泉的天煞孤星,到头来,输的人还是你!”
欧阳止听着龙吟修说的话戾气瞬间一盛,桎梏着我的手蓦地一紧,差点儿把握勒死。
我能感受到欧阳止在强制的压抑着心底的怒气,一但爆发,将是一大不可收拾的。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欧阳止低喝一声,周遭随即响起了喊杀声,大片火把的光亮向我们汇聚而来。
龙吟修的脸色一变,然后吩咐煞鬼,“吩咐手底下的人,行动!”
煞鬼拱手,道:“是!”然后退了下去。
但欧阳止始终似笑非笑地盯着龙吟修,让我有一些不好的预感在心底升腾着。
过了片刻,煞鬼便匆匆赶回来了,脸色似乎不太好,然后俯首在龙吟修的耳畔不知耳语了些什么,只见龙吟修脸色一变,接着越发地难看起来。
“该死!”龙吟修怒喝一声,目光狠狠落在欧阳止这边,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模样。
我愣愣地看了欧阳止一眼,不明白他都做了什么把龙吟修气成这个样子。
欧阳止也不恼,面对龙吟修的态度反而展颜笑了起来,“龙吟修,你的人马是不是已经全军覆没,来不了了?”
龙吟修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手紧紧握着腰间长剑,青筋暴起。
“五弟待四哥当真是好啊!”龙吟修说着,眼睛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自然,你们欠我的,我会百倍千倍地让你们还回来!”
“哈,哈哈哈……”龙吟修突然狂笑起来,“你以为你得到了凤池的江山就能和龙泉匹敌了,龙君煜,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吧!”
“呵!”欧阳止轻笑一声,眉毛一挑,狂傲地说到:“是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会子尺素郡主应该已经带着人闯进了皇宫里面逼那个老家伙退位了!”
提到自己的父皇时,欧阳止的眼睛里全是狠辣之色。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当日尺素为什么会有恃无恐地抓我严刑拷打。
他二人一个皇子,一个是郡主,关系自然不一般。
龙吟修此刻脸色铁青,长剑“噌”的一声出了鞘,剑尖直指欧阳止。
“你若敢伤父皇半分,本王定饶不了你!”
“你以为你有这个能耐吗?我蛰伏多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你以为那些朝中的大臣都忠于你的父皇吗?我要看着他一手建立起来的江山转眼间倾塌。”
龙吟修越听越怒,大喝一声飞身而起长剑便直指欧阳止的喉咙而来。
欧阳止却不急,在剑尖快要逼近时,一把将我拉了挡在了身前。
“雪儿!”皇兄见状惊呼呼声。
连我瞬间都懵了,欧阳止他竟然拉我挡剑,心瞬间像是被人狠狠剜成了无数片,疼,却流不出来一滴血。
他夺取凤池的江山我都可以无所谓,但是,我们之前好歹也算是合作过,他竟然拉我去当龙吟修的剑。
眼泪不知不觉地打湿了眼眶,可是龙吟修再见到挡在欧阳止身前的人是我时,眸子的闪过一丝我看不明白的异样,然后动作猛地一滞,长剑在离我喉咙不到一寸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我看到龙吟修的握着剑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暴怒地咒骂了一声:“龙君煜,你无耻,拿个女人替你挡剑,算什么男人!”
我彻底怔住,龙吟修这一剑不是应该毫不犹豫地刺上来的么?一如当初在临城的城楼上他杀我一样,决绝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如今他突然停住,倒教我看不明白。
“想不到晟王爷最终还是舍不得下手,真是教本座意外呢!”
欧阳止说着,便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间,鼻尖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一阵酥痒。
“看到了吗?他不忍心杀你,还恨吗?还想要报仇吗?”
欧阳止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让我的身子不由得一颤,冷声答他:“不忍心又如何?恨总归是恨,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不忍心而善罢甘休的!”
“好,很好,这才是本座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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